那年冬天,我到墓地去看父亲。是父亲去世的第二个冬天。 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角落。田野裸露,艾草的根茬灰黑粗壮,成为坚硬地面的一部分。远处那两排白杨还在,好像要以一已...
首先,我要对《漏刻》这部小说集的书名做一些说明:它的副题原本是“古典精神系列小说集”,然而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副题被定成了丛书名。于是只有将错就错,副题被改成了...
·写作的初衷与准备 我2003年开始读研,没课的时候就去学校阅览室,主要喜欢读小说。一直记得从宿舍到图书馆的一条林荫路,走在那条路上若有所待,好像有什么好事情会发生。年轻...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努力构筑出的文字世界正在现实的劲风中如芦苇一般晃荡。 它在变形、失真,看上去绵软、疲沓。它是我的掩体,像是蜗牛背负着的软壳,可以承接我的全部重量,而...
年轻时,曾有过一次“朝台”的经历。 那是1977年5月,五一劳动节,也是星期日,因此那一年的假日是连休两天,我和厂里的两个小伙伴,又请了一天假,准备用3天的时间,去一趟五台...
这本书是一个意外。 2013年1月,我停更了注册六年多的豆瓣。再次起意写日记,已是五年后,发现时间正好是2018年1月,过去了整整五年。写了几篇关于“卖油郎独占花魁”和“西游黄...
最近在看一款网络综艺——《乐队的夏天》。 我是一个音痴,天生五音不全,对任何音乐都谈不上爱好,只是想知道一下。十几岁时买了《音乐圣经》,对照着找古典乐的曲目来听——...
《热带》这本书里的小说最早写于2013年。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学,初习小说,像是一脚踏入陌生又虚幻的国土——充满危险的气息,又有绚丽的景致。如果用比喻的话,“热带”倒是非...
在写这篇小说时,我曾反复思考孙闯闯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该如何去阐释和理解他。写出来,读者是否可以找到情感上的共鸣,也不知是否真的存在像他这样的人? 孙闯闯曾经是叱咤...
自从我于2014年前后写作那几篇后来自己还念念不忘的《河上电梯》《精液树》《第三个人》开始,又或者说,再往前两三年,从我认识当时的青年作家阿丁,将自己记录梦境的一篇东西...
我曾因从事过一段时间的党史采编,以及参与过一些大型活动,有机会接触了数十位为新中国的成立做出过贡献的老将军、老革命,听他们满怀深情地讲述“过去的事情”,一次次被感...
很多年前,我以一个阅读者的高度走近《人民文学》,我甚至收藏了它六七十年代的一部分杂志。这些杂志的收藏缘于我所居住的城市有一个古旧交易市场。每周日的上午10点,阳光晃...
5月初,《人民文学》为庆贺创刊70周年,向多位作家征求题字。收到邀请,同样已过古稀之年的我感慨万端,遥想当年与《人民文学》相识结缘的前尘往事,思绪翻腾,几乎夜不能寐,...
我第一次看到《人民文学》这本杂志,是1961年的秋天,那时我读初二。班上的一个同学知道我爱看书,好心从他家里拿来两本借我,一本是清末民初出版的老书《千家诗》,一本便是《...
我写小说始于1999年,大专毕业,无业。最初寄稿完全没有章法,待在小县城也不认识人,父亲说有个熟人是文学杂志主编,联系后无果。刚刚写出的一批小说,发表时想着要尽快变成铅...
从小,《人民文学》就是我心中的文学高原。父亲订了许多文学杂志,年幼的我也会看一看。我也看过《人民文学》,我觉得那里面都是宝藏。那时我难以想象,我与《人民文学》还会...
哥本哈根。 我是很有运气的,认识了一帮学者。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分不同的研究领域,有哲学家、神学家、心理学家、文学家、人类学家、宗教学家等等。但他们聚集于此,却为着同...
2010年9月的某一天,《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李敬泽老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梁庄》在杂志第9期发表之后,有很多读者给他写信、发短信或打电话。他非常意外,很久以来,文学很...
“人是一种有缺陷的存在,同时又是一种不满于缺陷而追求完满的存在。在理性的制约下,人追求鲜活的情与爱;在贫穷和野蛮的困扰下,人追求富足与文明;在单调呆板的日常世界,...
约在三年前,我开始采写一个手艺人系列,第一个采写的是深圳松岗的木匠——宝安区木器农具传人文业成,大伙儿习惯称他“文叔”。当时有一个想法,民间的各类手艺人很多,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