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小说还真管不了那么多大事,但是鸡毛蒜皮地说说家长里短还可以。许多年许多年以来,我错误地认为小说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但现在明白那只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小说家...
去年夏天的一个黄昏,我和两个朋友在成都郊县游玩,进了一个园子。那个园子大得望不到边,密密匝匝挤满了参天大树,让我骇异不已。那些大树并非土生土长,而是十几年前从遥远...
我于1955年出生在鲁东南的一个山村,因为家贫,十四岁辍学,初中只上了四个月。后来我做了十年乡村教师,又当了八年公社、县委干部,三十三岁去山东大学作家班学习,从此走上文...
这本书写完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书名。 2019年春天,我和樊锦诗老师在北大燕南园,和出版社的几位编辑商定书名和版式,为了打开思路,出版社的同仁找来了许多历史人物的传记。...
《论语》中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一说,是夸赞君子成就他人的好事。几十年工作和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们,尽管现实很骨感、很冷酷,有时甚至很残忍,但善念和...
《论语》中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一说,是夸赞君子成就他人的好事。几十年工作和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们,尽管现实很骨感、很冷酷,有时甚至很残忍,但善念和...
诗何以伟大,因为其中容不下怨恨。怨恨会极大地败坏一首诗,至少在我这里这是真理。隽永的杰作转化我们的促狭和绝望。 诗歌可以抒情,但有一种“抒情”是抑制情绪。若无情绪的...
身为海外作家,讲好中国故事不易,而立足于东西方文化的交汇点,讲好现实中国的故事更难。这部《中国芯传奇》(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19年5月版)是我们正视当代生活、迎接创作...
那一年去西沙,听到一件事,让我多年挥之不去。说的是南沙礁堡上的一条军犬,在不到一个篮球场大的地盘上,待了一个多月,成天面对海天一色,加上高温高湿高盐,憋得不正常了...
画画的时候,让若有若无的音乐以锐角袭击我,对形成完整的叙述内容与言说方式很有帮助。视觉语言和听觉语言在表意上吵闹,却于概念里互补叠加,我清晰地感觉着自己对于画面派...
陈老师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中央党校大礼堂里上课。我坐在后排,悄悄出来接电话。正是三月,京城春寒袭人。我没穿外套,衣衫单薄,立在礼堂的廊檐下,听陈老师在电话那...
一则千字文的“小说观”。作为一种“观”,大概是不能无穷无尽地写个不休吧,否则,似乎就没了“观”的威仪。我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审美观乃至小说观,可以...
有人问哥伦比亚作家、《百年孤独》的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你为什么要写作?他当时的回答是:为了让我的朋友更喜欢我。虽然后来他对写作的原因做了更具体的补充,但这个貌似...
我知道我会写一个关于身体的小说,一直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十几年前,我采访过脊柱侧弯的人,采访过老少暧昧情谊,也一直忘不了那些水杉一样的漂亮身体。在我的...
说到小说,我心中似有万语千言,简直要把饶舌主妇的本性暴露无遗,然而版面有限,我只能略说一二。有读者读了《黎先生和黎太太》问我:“是真事吗?” 当然不是真事,是小说,...
【按】9月28日,作家阿袁携新书《师母》作客青苑书友会,与南昌读者分享她的创作经历。本文根据阿袁与活动特约嘉宾江子及现场读者的部分发言内容整理而成,现予发布,以飨读者...
小说家应该把想说的话都写进小说,小说之外的话属画蛇添足。《红楼梦》《金瓶梅》的作者都没说过,我们更不该说。这些天在乡村走,感觉农民也在拼工匠精神,而作家,把小说能...
这五年来,我的生活距离文学、小说之类,遥远了些。最经常出入的场所,就是医院、医院、还是医院:北京的,山西的。山西那边的医院里,是我的父母,北京,则是我的丈夫。 起初...
我出生地湖北红安(史称黄安),那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大革命时期,这里打响了黄麻起义第一枪,诞生了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三支红军主力。革命歌曲《八月桂...
有时我挺想念自己的,想念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自己。那时我对小说文本探索尚怀几分热情,记得写过某些颇有想法的小说。那时我希望自己的小说具有更多审美元素以及多重层面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