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中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一说,是夸赞君子成就他人的好事。几十年工作和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们,尽管现实很骨感、很冷酷,有时甚至很残忍,但善念和...
诗何以伟大,因为其中容不下怨恨。怨恨会极大地败坏一首诗,至少在我这里这是真理。隽永的杰作转化我们的促狭和绝望。 诗歌可以抒情,但有一种“抒情”是抑制情绪。若无情绪的...
身为海外作家,讲好中国故事不易,而立足于东西方文化的交汇点,讲好现实中国的故事更难。这部《中国芯传奇》(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19年5月版)是我们正视当代生活、迎接创作...
那一年去西沙,听到一件事,让我多年挥之不去。说的是南沙礁堡上的一条军犬,在不到一个篮球场大的地盘上,待了一个多月,成天面对海天一色,加上高温高湿高盐,憋得不正常了...
画画的时候,让若有若无的音乐以锐角袭击我,对形成完整的叙述内容与言说方式很有帮助。视觉语言和听觉语言在表意上吵闹,却于概念里互补叠加,我清晰地感觉着自己对于画面派...
陈老师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中央党校大礼堂里上课。我坐在后排,悄悄出来接电话。正是三月,京城春寒袭人。我没穿外套,衣衫单薄,立在礼堂的廊檐下,听陈老师在电话那...
一则千字文的“小说观”。作为一种“观”,大概是不能无穷无尽地写个不休吧,否则,似乎就没了“观”的威仪。我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审美观乃至小说观,可以...
有人问哥伦比亚作家、《百年孤独》的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你为什么要写作?他当时的回答是:为了让我的朋友更喜欢我。虽然后来他对写作的原因做了更具体的补充,但这个貌似...
我知道我会写一个关于身体的小说,一直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十几年前,我采访过脊柱侧弯的人,采访过老少暧昧情谊,也一直忘不了那些水杉一样的漂亮身体。在我的...
说到小说,我心中似有万语千言,简直要把饶舌主妇的本性暴露无遗,然而版面有限,我只能略说一二。有读者读了《黎先生和黎太太》问我:“是真事吗?” 当然不是真事,是小说,...
【按】9月28日,作家阿袁携新书《师母》作客青苑书友会,与南昌读者分享她的创作经历。本文根据阿袁与活动特约嘉宾江子及现场读者的部分发言内容整理而成,现予发布,以飨读者...
小说家应该把想说的话都写进小说,小说之外的话属画蛇添足。《红楼梦》《金瓶梅》的作者都没说过,我们更不该说。这些天在乡村走,感觉农民也在拼工匠精神,而作家,把小说能...
这五年来,我的生活距离文学、小说之类,遥远了些。最经常出入的场所,就是医院、医院、还是医院:北京的,山西的。山西那边的医院里,是我的父母,北京,则是我的丈夫。 起初...
我出生地湖北红安(史称黄安),那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大革命时期,这里打响了黄麻起义第一枪,诞生了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三支红军主力。革命歌曲《八月桂...
有时我挺想念自己的,想念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自己。那时我对小说文本探索尚怀几分热情,记得写过某些颇有想法的小说。那时我希望自己的小说具有更多审美元素以及多重层面的意...
一篇(部)小说是怎么形成的?作者最重视的是什么?在不同的写作者那里,答案必然不同。而同一个写作者在写作长、中、短篇小说时,侧重点也不会相同。我认为对于短篇小说重要...
徐先生嘱我写一个创作谈。文论我写了不少,前些日子从杭州回来也一直有写篇“AI时代文学”的冲动,但关于《深夜去动物园》这篇小说我能说上什么呢?重新打开文档,屏幕上的汉...
他评: 蔡东擅用工笔,这苦了她,也成就了她。她用显微的手法剖析了“正常”下惊心动魄的世界,读《来访者》的时候我有点恍惚,分不清残酷与悲悯的分界。我问朋友,我们为何写...
《老酒馆》写完了,我总算可以歇一歇。这部剧的主创阵容很强大,刘江导演擅长现实主义创作,并取得了很高的成就;演员陈宝国、秦海璐、冯雷、王晓晨、程昱、刘桦、牛犇、冯恩...
胡三韩五,确有其人。生活中,我称他们胡老师韩老师。他们穿着连体工装,满身木屑,师法于自然,天赋异禀。 第一次接触胡三韩五,是因为我所负责的报纸版面正在进行“匠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