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棵大树,从窗子里望出去,就是一堆绿。这绿浑厚,有疏有密,或浓或淡,每股枝条的伸出,枝条上每片叶子的生成,都组织得那么合理,风怀其中。 从2022年春季到2023年的夏天...
2022年12月母亲摔了一跤,我回去陪母亲看病,在湖南老家住了两个多月。我每天除了跟母亲闲聊,就没有别的事可做,闲极无聊就开始写悬疑小说。我记得那个冬季天寒地冻,母亲习惯...
已经三十岁的“残稿” 《少水鱼》在七易其稿之后,终于写完了。在小说的结尾,我标注了创作和修改的时间,看着那些日期,我长舒了一口气,双眼竟有些潮湿。我盯着“1995年冬,...
人生是无数次的遇见和离去,有的擦肩而过,有的铭心刻骨,也有的深刻改变着你的生活轨迹、你的社会认知、思考方式,影响着你看世界的取向。 培根说,出身是起点,而比较是一个...
谁能想到,生活有时就是比小说还要巧合。 时隔不到一年的时间,昨天碰巧又去了那家叫“en space”的西餐厅。《陪诊师》开头的场景,我就放在了这里。 创作《陪诊师》这篇小说,也...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得以经常到生产车间、施工现场、商场柜台采访调研,目睹了上海国资委系统一群朴素、本色、可爱的劳动者,为企业的成长与壮大、为上海的繁华与时尚、为祖国...
人生路上,总是会在这里那里遇上那么些岔路口,当我们站在路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真希望有那么一间“浪矢杂货店”在某个街角等着我们,等我们把烦恼、把迷茫、把绝望...
《白昼幻影》这篇小说,起源于我读硕士期间听说的一起真实事件。一个非常优秀的、作为导师项目组核心骨干的博士生死于一场意外,她的导师得知消息后说的第一句话是:“那我的...
我这个月69周岁,明年就70岁了。70年行走人间,一个很重要的见识就是人心不止一层。人心的多层,用音乐词汇讲就是复调。复调由两段或两段以上的声部组成,同时进行、相关,但又...
我是一个话不多的人,话虽不多,想的事却很多。然后终于有一天,我没法再将这些喧闹的心绪和跳动的思维禁锢在小小的脑袋壳里了,所以我选择把它们写下来,这一写就停不下来了...
我是从1972年起开始创作短篇小说的,到今年已经超过了半个世纪,发表了三百多篇。我写了这么多短篇小说,虽然有退稿,但是没有一篇废稿,现在也仍然在写。现在写完以后,有点舍...
生活不必太过认真,玩着就好。 我最早热爱的艺术样式是舞蹈、音乐。小时候在大城市成都,我被爷爷奶奶抚养,他们怀着不知多美的心愿送我去学跳舞,在我心里埋下第一颗艺术的种...
《鹤望》的篇名来自于朋友家的一盆绿植,花名鹤望兰,这名字使人联想到长寿,生命,吉祥与盼望,这个故事也与一段暮年人生有关。故事的主角是一位普通的退休老人,与女儿同住...
经常遭受朋友批评,说我不爱参加饭局。主要是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单位有工作,朋友有要求,个人有压力,特别是不喜欢喝酒,酒量又小,不时被诟病,加之请别人少,也不愿...
文学是人学,关注体察、书写描摹出种种人类困境和生存状态,是文学的重要目标与功能。现代人兴奋地接收和享受着现代化滋养和孕育出来的种种便利与先进,同时或许也必然需要承...
1 我一直对摄影师眼中的世界感到好奇。工作生活中我陆续接触过一些摄影师,发现对他们的创作来说,发挥作用的并不总是色彩和构图。有的人会对从无法停歇的时间手里攫住某些瞬...
《余墨》是我的高校知识分子系列小说之一。这组小说已写了七八篇,有《黑床》《健身兽》《格陵兰博士逃跑计划》《狩猎时间》等多个中短篇。2002年,我回到高校攻读硕士学位,后...
我平时住在县里,我的活动范围很小,仅限于单位附近和城西北的里城道乡。庄稼不深的时候,我从单位出来,骑电车穿周家庄入里贵子,从村南进入里城道。赶上春暖花开,一路桃红...
2010年,我从内地考入香港的高校求学,到如今已过去十多年。个人经历与时代背景杂糅在一起,不免成了“情载兴衰”。1997年出生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香港这个多元乃至爆炸式生长...
当我写下《包浆》开头的第一个句子的时候,恍然觉得一扇紧闭的门正向我悄然打开。一个古气扑面的平静小镇,缓缓向我打开它的皱褶,生活在这里的人进进出出,旧时光的记忆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