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农家子弟,小时候过着“开门见山”的生活,然而从36岁那年开始,我的生活却变成了“临窗见海”。因为我到了距家乡100公里的日照市,在黄海之滨工作。 黄海,古人称之为...
对于我这年龄的作家来说,眼中常含泪水似乎是难堪之事。但随着年龄增长,对眼泪失去控制,其趋势越发明显。 不全因感动,更多由感触引发。 写这篇创作谈时,我已离家四十余天...
最近买了一只万花筒,总喜欢拿着它就看很久,家里的场景很普通,但是通过万花筒的不断重复和反射就会变得异常美丽,如果这时候放点迷幻的电子乐,再让万花筒平移或者旋转,就...
我常常说,写作之于我,就是蹲在生活的墙角旮旯,冷眼旁观着自己和周围的一切。这里边包含了我对写作视角、现实和取材三方面的选择。 “墙角旮旯”意味着偏僻,边缘,这正是一...
昔日点石成金的毕飞宇,暌违十五年,重出江湖,携长篇小说《欢迎来到人间》(原载《收获》长篇2023年第三期,人民文学出版社2023年7月出版)隆重返场。文字的盛宴、精神的狂奔、...
几行文字读下来,发现芽俩是一位不重叙事技巧的写作者。所以,我决心把《人鱼姬粉饼》读完。 技巧是小说家最大的敌人。我一直认为,小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真正目的是代表一个...
20世纪90年代,张炜在出版长篇小说《九月寓言》的时候,用他的一篇题为《融入野地》的散文放在书的后面作为代跋。在这篇散文中,张炜抨击了“故乡”这个字眼,指出这个词已经被...
我常常说,写作之于我,就是蹲在生活的墙角旮旯,冷眼旁观着自己和周围的一切。这里边包含了我对写作视角、现实和取材三方面的选择。 “墙角旮旯”意味着偏僻,边缘,这正是一...
英雄总是不同凡响,可英雄也是普通人。如果用凡人的标准来衡量英雄,英雄就是平常人中的非凡,是普遍中的独特;是一枝独秀,傲立于寒风中的腊梅;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
《钟表做的女人》这篇小说发表在《微型小说月报》2022年第8期,距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仍然可以回忆起我创作这篇小说时候的状态。那时,由于大环境的影响,我陷入了一种自...
人类中心论者,认为人是世界的主人,是世界的主体,在自然中处于主体地位。独立的个体,是其行为、思想、意识、语言的主体。诗人是诗歌的主体,同样是写作行为中涉及语言、想...
作家、编剧马伯庸 在进行历史小说创作时,我一直在思考一个根本问题:我们应该以怎样的视角去看待历史?尽管历史小说属于虚构的文艺作品,但作为小说底层逻辑的历史观,必须要...
我小时候生活在库布齐边缘的小镇上,与沙漠为伴。眼见着库布齐多了一条贯穿沙漠的宽阔公路,随着公路畅通,沙漠越来越小,到处是森林与草地。我的小镇鄂尔多斯也变成了世界著...
凑巧得很,近几年写下的几个中篇小说,都聚拢在那些衰老或者即将衰老的母亲周围,说不清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已经踏上这段人生行徒的自己的潜意识选择,还是从这些人物身上捕...
我出生在辽西的一个小山村里,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直到49岁那年离开土地,去一个有高楼的地方讨生活。我是2018年开始学习小小说创作的,同年在《天池小小说》第7期上发表了处女...
进入21世纪以来,我完成了七部长篇小说的写作,它们分别是“藏地三部曲”——《水乳大地》《悲悯大地》《大地雅歌》,文化抗战题材的作品两部——《吾血吾土》和《重庆之眼》...
《小鱼和安沙》,虽然是个小说,其实我更多是把它当成电影来写的。所以,将其称为“电影小说”,似也合适。此说并非我的发明,记得朱天文就为候孝贤写了多部电影小说,且全部...
对一个领域或一方土地反复耕耘,作家才能对生活的土壤有一个深层次理解。我以往的创作,比如中篇小说《大雪无乡》,长篇小说《天高地厚》《麦河》《日头》,大多是农村题材。...
错综复杂的局势、瞬息万变的战况、生死不定的命运、极端的情感和经验、高度凝练的交流语言、个人命运和家国情怀相互渗透、生的欲望和死的决心相互纠结……这是我们普通人对战...
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日前揭晓,杨志军《雪山大地》、乔叶《宝水》、刘亮程《本巴》、孙甘露《千里江山图》、东西《回响》5部长篇小说获奖。我们约请5位获奖作家分享他们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