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的职业生涯里,我很少害怕,无论是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还是侦办纷繁复杂的案件,我始终心里有底。但作为一个业余写作的作家,我却有害怕的时候,怕自己的作品写得太急...
长期以来,我有如下愿望: 为中国的工人们写一部作品,记载他们在国家建设中的贡献和功绩;特别是他们在工业转型时期所经历的剧烈“阵痛”以及所表现出的毅忍精神——也要抒写...
我是这个时代的诗人 傅天琳/文 世界上有很多山,最爱缙云山。 就是那个叫缙云山农场的果园,在物质和精神同样贫瘠的年代,用她仅有的不多的粮食和最干净的雨水喂养了我。一个刚...
《唯余荒野》里,有一段写到了小说人物的梦,并对其作了武断的归纳: “到了梦的晚期,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在一场碎片式的梦里,死亡的隐喻只是虚张声势,但这反而暴露了她的局限...
三十几岁,写小说的,时间不长,将近四年,数量也有限。总会被人提问,此前此后,有何差别?我往往回答,没有。这是真话,但不太严谨。差别一定存在,未必是写作带来的。诸位...
人最怕回头。只顾往前走时,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也许心里还挺乐呵,一回头,问题就全出来了,看见的和看见之后想到的,跟往前走时看的、想的就全不一样了。所以劝人或劝自己...
《穗子的动物园》这本书从我对动物的思念到成书是非常自然的过程。可以说,我的童年是住在一个小小的动物园里,我的外婆和外公都特别爱动物。 我的爱犬叫壮壮,它走了,我老是...
《红灯笼》这篇作品,迟早要写的,这是必然。 四年前的一次文学活动,我和阜新蒙古自治县的作者交流时,突然诞生个想法,以“红灯笼”为名,写同题小说。偶然的碰撞之后,我们...
人在摇篮的时间是短暂的,但人的感情深处,却有一个永久而温馨的摇篮。这个摇篮,装了如此众多的记忆,时光的流逝,使它愈加鲜明,尽管心在岁月的年轮里逐渐被磨砺得愈发粗硬...
昨天,我坐在我公婆家的客厅里和婆婆聊天,自从我婆婆两次中风之后,这样的聊天变得不太容易。以前我和她经常通电话,有时我们在电话里一聊就是半小时一小时,不是说家务事,...
“想尝试一种尽可能自由的方式来展开这些叙述,仅此而已。” 很奇怪,这一次的创作谈竟然写在创作之前。文学一定是出了一点问题,才会不断被人向着虚空谈论。而纯粹的文学到底...
胖夫人这个人物是从父亲和叔回顾陈年旧事中捡到的。当时他们只是顺便一提,寥寥几句,语焉不详,我也就没往心里放。等到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个名字时我已经五十岁了,历经多年“...
到过东京涩谷的人,可能都知道车站附近有一个狗的铜像。很多人跟朋友相约的时候,喜欢把铜像用来做约会的地点。原以为就是这个原因,才会令铜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但是,...
雷默,1979年10月生于浙江诸暨,现居宁波。业余时间写一点中短篇,在《收获》《人民文学》《花城》《钟山》《江南》《作家》《当代》《十月》等刊发表过若干,部分被《小说选刊...
非常高兴,又一次坐到复旦大学创意写作班的各位研究生面前跟大家一起交流。看到今天的题目——“想象的炮弹飞向何方?”我马上就想到了姜文拍的电影《让子弹飞》,还有我自己...
“正面强攻”的文学精神 刘醒龙 打理这部与往事重逢的书稿,时常冒出一种古老感觉。如同前几天搬家,从柜子最深处翻出那瓶贴着“1997”标签、青岛产的干白葡萄酒,一边窃喜,一...
我总想让自己小说的故事飞扬起来。传统意义的故事都是沿着经典的线性时间发展的。这不能说不好,也好。这样的故事逻辑严谨,脉络清晰,循序渐进,丝丝入扣,读者阅读起来会有...
谈批评观,在我看来也是文学观前,先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一起毫无希望的恋爱事件。有一个饱经世故的男人,遇见了一个是不谙世事、脸上写满寂寞的女人。这个男人风流成性。...
经过一番纠结,最终决定还是要将《日近长安远》的主人公设置在故乡土地上,甚至用了一个真实的地名:北舞渡。我小的时候村里大人常说起这个地方,中原名镇,在另一个县,神秘...
在自觉与不自觉的时光流淌中,2019正在脚步匆匆地离开我们。每到年底,关于这一年的盘点、清理几乎成了惯例,既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自我的重新发现。 博尔赫斯说:“我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