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作的《见素抱朴:西汉大儒扬雄》由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11月正式出版。扬雄是汉赋四大家之一。当初在选题确定之际,趁着节假日,我去了扬雄的出生地四川郫县(今成都市郫都...
写作《夜莺湖》时,没有明确缘由,小说像是从天而降,或者脱水而出,一个温暖的阴影,缓缓波荡,从身后将我抱住。此前,我处在一个较为微妙的时刻,混沌是其外在,内在清晰无...
《不间断的人》写于2019年下半年,前后写了5个月,是我写过最长的一部中篇小说,也是初稿历时最久的。我翻了一下文档的记录,我的习惯是每天都会建立一个文档,记录了一个日期...
那年冬天,我到墓地去看父亲。是父亲去世的第二个冬天。 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角落。田野裸露,艾草的根茬灰黑粗壮,成为坚硬地面的一部分。远处那两排白杨还在,好像要以一已...
这个小说频繁使用隐喻。“路”是第一个,“雨”是另一个,“老金”和“奶奶”都各负意味。如果人生是一段旅程,我们出生时尤在柔软的沙滩,温柔的沙子浸润;一两岁时我们会走...
简平,生于1958年。著有长篇小说《一路风行》《星星湾》《海贝贝》、散文集《最好的时光》《唐吉诃德的战队》、报告文学《权力清单:三十六条》等。 “新乡村书写之“新”,既...
徐剑,生于1958年。著有长篇报告文学 《走下婚姻的祭坛》、散文集《岁月之河》、长篇非虚构文学《麦克马洪线》《青藏铁路》等。长篇报告文学《大国长剑》获解放军文艺奖、中宣...
2018年5月份,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从沈阳回北京的高铁上,窗外飞速闪过一片片波光粼粼的水稻田。在遥远的北方,仿佛置身南方和煦的春日,这让我深感诧异。我想起小时候,这样...
忽培元,1955年生于延安。著有文学传记 《苍生三部曲——群山、长河、浩海》、长篇小说《雪祭》《乡村第一书记》、中篇小说集 《青春纪事》《家风》、中短篇小说集 《土炕情话》...
在这个延误的航班上,我讲了两个人的故事。两个人相差三十岁,是不同年代里的年轻人。虽然他们互不相干,但都做了一件自认为是这辈子最对的事。一个人一辈子当然不止做对一件...
写这篇文字时,我脑子里想起一位朋友,也许可以说是师兄弟。一九九九年我刚到多伦多,为了学习做进口生意,我去一个进口货仓里干了半年的活。我这位上海籍师兄弟在我到来之前...
还是我一直写的鹭寨,我想用这个中篇给它做个终结。其实我写的是我老家都罗寨。大专毕业后的一段时间,我经常待在乡下,出于一种古怪的心理:同龄人都在远离故乡,不但是乡村...
一九六八年秋天,我离开上海中学,去崇明农场,成为知识青年,至今,五十余年飘然而过。 五十年间,除了在乡下的十来年,以及后来在华东师大中文系学习的四年,主要的岁月,迷...
仿佛一个智力游戏,多年来,我会时常把玩,当然也会认真琢磨:汉语言文字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文字?字与字之间采用怎样的结构,才能最贴切表达你要表达的表达?你要表达什么?你...
我爱吃饺子的事很多人知道。在我这儿,饺子与小说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密切。这就是我在很多地方都讲过的故事:说我少年时,辍学回村务农,听邻居一位毕业于大学中文系、被...
“我是标准的文学青年,曾经。后来很不成器成了文艺女中年、文艺女老年。文学青年在我的时代甚至70后的时代,很多时候意味着一种世界观,它是一种对于世界和人生的整体理解。...
写了二十多年散文,蓦然回首,河流竟是我的前缘或宿命。 《小村诗韵》,开篇我就把我的小村放在了两条河中间,让它们化作轿杆,抬着小村走过时空,颤悠悠,颤悠悠。《沿着河流...
要写一部关于东北汉人草原的长篇小说,这件事是我内心深处的一个巨大情结。一直以来,我好像总是在心里和自己较着一股劲儿:不写则已,要写就要写出不同于内地旱草原小说,要...
大学是否培养作家?这是个很乏味的问题和论题。很多人认为作家天然生成,也有很多人认为作家需要一定的培养与教育。在鲁迅文学院与北师大联办的作家研究生班深造学习已进入第...
原标题:《余市》创作谈:叙事,用不着多特别,就跟酒吧和酒精一样,天黑了,自然有人需要它 在完成《余市》之后,跟一些编辑沟通,被称呼“刘老师”,这让我非常别扭。日常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