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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男女:横光利一的《上海》(12)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东岳论丛》2013年5期 彭小妍 参加讨论

    注释:
    ①横光利一:《上海》,东京:改造文库,1932年版,第4页。这是小说单行本的初版。笔者使用此版本并注明章节编号。后来的版本或多或少均曾修订,章节编号可能不同。英译本请参照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Ann Arbor, Michigan: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2001), p. 3. Washburn的英译本根据讲谈社一九九一年的文艺文库版。此一版本,如同收录于《定本横光利一全集》(东京:河出书房,1981年)里的版本,为校订本。Washburn将“定本”译成original texts(原版,日文为“底本”)。参考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39。事实上,“定本”的日文发音与“底本”相同,而“定本”意指参考各种版本修订后的最终版本。笔者所使用的改造文库初版,保留了《改造》杂志中连载的战前假名用法及假名注音(在日文汉字旁标示假名以注明其发音)。在文艺文库版中,第二十九章与第三十二章位置是颠倒的。欲进一步了解小说的不同版本,请参见本文后续探讨。笔者翻译时参考Dennis Washburn的英译本,必要时予以修订。
    ②有关五卅运动,请参考小田桐弘子:《横光利一:比较文学的研究》,东京:南窗社,1980年版,第116-134页。
    ③Cf. Seiji Lippit, Topographies of Japanese Modernism(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2), p. 75. Lippit分析横光利一的《青ぃ大尉》(苍白的大尉),故事中,在韩国的韩籍及中国籍瘾君子被描写成穷困潦倒,“毫无能动性”。但在《上海》中,不仅是半殖民地中国的下层阶级失去人的能动性,处于社会底层的所有各国人,包括日本人以及其他外籍人士,都了无能动性,充其量只是随殖民主义的扩张与跨文化潮流而漂泊的人物。
    ④⑤横光利一:《上海》,第1页。
    ⑥此时期描写中国的日本作品,包括芥川龙之介的《支那游记》。他是鼓励横光于一九二八年造访上海的人。横光曾与穆时英有过直接接触,于一九三九年六月穆时英逝世后,写文章纪念他。参考横光利一:《穆時英氏の死》,《文学界》,第7期(1940年9月),第174-175页。有关此议题,参考本文稍后的讨论以及Shu-mei Shih, The Lure of the Modern: Writing Modernism in Semicolonial China, 1917-1937, pp. 16-30.
    ⑦横光利一:《支那海》,《定本横光利一全集》,第13卷,第439页。Washburn将“都市国家”译为city(都市)。参考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8。笔者认为“都市国家”的观念,将上海视为中国境内由多国组成的现代独立大都会,对横光而言有重要意义。
    ⑧Paul Morand, "Epoques d'une vie"[Epochs of a Life], in Michel Bulteau, ed., Paul Morand: au seul souci de voyager[Paul Morand: For the Only Sake of Travel](Paris: Louis Vuitton, 2001), p. 8.
    ⑨André Malraux, La condition humaine《人类的命运》(Paris: Gallimard, 1933), 209th edn, pp. 9-12。英文翻译请参考Haakon M. Chevalier, trans., Man's Fate(New York: The Modern Library, 1961), pp. 1-3。
    ⑩Malraux, pp. 32-33; Chevalier, pp. 28-29. 笔者参阅Chevalier的翻译,必要时予以修订。
    (11)横光利一:《上海》,第65-66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48。
    (12)Shu-mei Shih, The Lure of the Modern: Writing Modernism in Semicolonial China, 1917-1937, p. 29. 史书美讨论穆时英死后,横光利一纪念穆的文章。据她分析,由这篇文章“我们可一窥中日新感觉派的分歧,日本新感觉派转向为帝国主义政权服务。”但如从历史背景脉络详细阅读横光此文,会得到不同的结论——如同横光一样,穆时英本人也未能专注于艺术的自律,他并未脱离民族主义、帝国主义及殖民政治等的纠结;他过世前一年造访日本,即出于日本大东亚运动的动员。
    (13)横光利一:《穆時英氏の死》,《定本横光利一全集》,第14卷,第250-251页。
    (14)日本政府于一九三八年十二月设立兴亚会,其目的为掌管中国境内占领之地区。参考《大东亚共荣圈确立》,《东京朝日.夕刊》1940年8月2日。
    (15)有关穆时英一生纪事,请参考李今:《穆时英年谱简编》,《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5年第6期,第237-268期。
    (16)(17)关于穆时英暗杀新闻的报导,请见一九四○年六月二十九日起的《国民新闻》。亦可见《福州路昨晚血案/穆时英遭枪杀》,《申报》1940年6月29日。
    (18)此段英文翻译请参考Shu-mei Shih, The Lure of the Modern: Writing Modernism in Semicolonial China, 1917-1937, p. 29. 史书美对日文原文的解释,与笔者稍有不同。
    (19)横光利一:《新感觉论》,《定本横光利一全集》,第13卷,第75-82页。Washburn翻译了这篇文章的一部分,收录于其《上海》英译本的《译者后记》(Translator's Postscript),第222-223页。他将“构成派”译成Structuralism(日文应为“构造派”),而将“如实派”译成Surrealism(日文应为“超现实派”)。构成派为约于一九一九年至一九三四年之间,发生在俄国及德国的一个艺术及建筑运动,后来被社会现实主义取代。此派致力于艺术的革命或社会意图,摒弃了“纯艺术”,提倡艺术之陌生化,以摄影蒙太奇(photomontage)及大量复制的图像设计著称。此派艺术家包括塔特林(Vladimir Tatlin)、马雅可夫斯基(Vladimire Mayakovsky)、波波瓦(Lyubov Popova)、史帖帕洛瓦(Vavara Stepanova)、葛罗兹(George Grosz)以及哈特菲尔德(John Heartfield)。笔者截至目前尚未找到有关“如实派”的资料,可能意指卢米埃兄弟(the Lumière brothers, Auguste Marie Louis Nicholas and Louis Jean Lumières)于一八九五年所拍摄的如实电影(actuality film)。这种电影拍得比现实还逼真,对通俗文化产生立即且重大的影响。例如,在《火车进站》(Arrival of A Train in a Station)中,火车迎面急驶而来的一幕,往往使得观众恐惧尖叫。如实电影是纪录片的先驱,并被公认为电影商业化的起点。
    (20)横光利一:《新感觉论》,第80页。
    (21)(26)横光利一:《新感觉论》,第80页,第81页。
    (22)有关横光作品中所论及之外国作家一览表,请参考小田桐弘子:《横光利一:比较文学的研究》,第7-21页。
    (23)早在一八八九年,中岛力造于耶鲁大学完成他的博士论文,标题为"Kant's Doctrine of the 'Thing-in-Itself.'" 他在英国及德国短期留学后,于次年返回日本,之后在东京帝国大学教授伦理学。
    (24)此段的英文翻译,请参见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3. 他将monojitai(物自体)一词译为object(物体),完全无法传递横光文本对康德的Ding an sich(thing-in-itself)概念的呼应。此词汇中文亦翻译为“物自身”。
    (25)Cf. Oscar W. Miller, The Kantian Thing-in-Itself or the Creative Mind(New York: Philosophical Library, 1956), p. 20. 此书的评论丰富周详,探讨康德的物自体如何源自早期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与洛克,如何受到当代哲学家如叔本华等批判,之后又被后代哲学家批判转化,如柏格森的《创造进化论》(Evolution créatrice)。
    (27)Lippit认为,“犹如他们的派别名称所暗示,新感觉派作品强调的是对肉体感觉的刻画,而不是对现象的思考或知识性领悟。”但如本文讨论所示,笔者对横光新感觉论的分析,有不同的结论。参考Seiji M. Lippit, "A Melancolic Nationalism: Yokomitsu Riichi and the Aesthetic of Cultural Mourning," in Dick Stegewerns, ed. Nationalism and Internationalism in Imperial Japan(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Curzon, 2003), pp. 228-246.
    (28)(29)横光利一:《新感觉论》,第76页,第80页。
    (30)参考西田几多郎:《認識論におけゐ純論理派の主張につぃて》(论认识论中的纯理论派主张),收入上山春平编:《西田几多郎》,东京:中央公论社,1970年版,第234-251页。
    (31)(32)(34)西田几多郎:《種々の世界》(大千世界),收入上山春平编:《西田几多郎》,第264-273页,第272页,第272页。
    (33)关于西田几多郎的“直接经验”及“虚无之场所”等哲理的讨论,请参考上山春平:《絕対無の探究》,收于《西田几多郎》,第7-85页。中文讨论请参考吴汝钧:《京都学派哲学七讲》,台北:文津出版社,1998年版;黄文宏:《西田几多郎论“实在”与“经验”》,《台湾东亚文明研究学刊》,第3卷第2期(2006年12月),第61-90页。
    (35)参考西田几多郎:《自覺におけゐ为直観と反省》(自觉中的直观与反省),收入上山春平编:《西田几多郎》,第276-282页。
    (36)参考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3。
    (37)主要的四大范畴为分量、性质、关系与样态,而每一范畴各分为三种判断形式。
    (38)横光利一:《新感觉论》,第77页。
    (39)Cf. Michael Ruse, The Evolution-Creation Struggle(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40)横光利一:《上海》,第110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80。
    (41)横光利一:《上海》,第31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
    (42)横光利一:《上海》,第32-33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
    (43)(44)横光利一:《上海》,第69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0。
    (45)横光利一:《上海》,第115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84。
    (46)横光利一:《上海》,第95-96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69。
    (47)Lippit将参木视为小说中典型的唐吉诃德,起初“只陷在自己的幻影世界中”、之后“逐渐意识到自己人格的分裂”,分析精细。请参考Seiji Lippit, Topographies of Japanese Modernism, p. 100. 但笔者的分析不同;我认为参木的身心的确集合了各种论述,但是并未意识到自己人格的分裂,正如小说叙事者的心理叙事所暗示:“然而,他忘了恨他的老板与恨他的祖国是同一件事情。”
    (48)横光利一:《上海》,第120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87。
    (49)横光利一:《上海》,第172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23。
    (50)横光利一:《上海》,第22页。
    (51)横光利一:《上海》,第78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6。
    (52)横光利一:《上海》,第279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97。
    (53)横光利一:《上海》,第79-86页。
    (54)横光利一:《上海》,第76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5。
    (55)横光利一:《上海》,第81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8。
    (56)横光利一:《上海》,第278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97。
    (57)横光利一:《上海》,第79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7。
    (58)横光利一:《上海》,第279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98。
    (59)横光利一:《上海》,第283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00。
    (60)横光利一:《上海》,第23页。在一九三二年的改造版中,女革命家芳秋兰的名字念作“Hō Shūran”,如假名所注明的日文汉字发音。然而,Washburn用的是她名字的汉语拼音Fang Qiulan。
    (61)横光利一:《上海》,第32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2。
    (62)横光利一:《上海》,第104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76。
    (63)横光利一:《上海》,第126页。
    (64)横光利一:《上海》,第126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91-92。
    (65)横光利一:《上海》,第127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92。
    (66)横光利一:《上海》,第129-130页。
    (67)横光利一:《上海》,第132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96。
    (68)横光利一:《上海》,第140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01。
    (69)福泽谕吉:《脱亚论》,《时事新报》1885年3月16日。
    (70)Ernest Fenollosa出生于美国小镇塞勒姆(Salem),一八七九年应邀到东京帝国大学。他原本受邀前来教授哲学,却成为日本艺术史专家,在西化严重影响日本的时候,教导日本人重视自己的传统艺术。一八八二年,他在贵族艺术俱乐部的开幕典礼上发表演说,谴责上层阶级放弃了自己的国宝(national treasures)。他后来被任命为文部省图画教育调查会委员,从事文化财产的保护工作。从一八九○至一八九六年,他担任波士顿美术馆东方艺术部的馆长。过世后,他的文章收集成册,书名为The Epoch of Chinese and Japanese Art(London: William Heinemann, 1913)。日文版出版于一九二一年。Cf. Van Wyck Brooks, "Earnest Fenollosa and Japan," Proceedings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106.2(30 April 1962): 106-110.
    (71)Okakura Kakuzō(冈仓觉三或冈仓天心),The Ideals of the East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Art of Japan(London: John Murray, 1904), 2nd edn.
    (72)子安宣邦:《“アジア”はどぅ語られてきたか:近代日本のオリェンタリズム》(东亚论:日本现代思想批判),东京:藤原书店,2003年版,第83-147页。
    (73)参考纐纈厚:《台灣出兵の位置と帝國日本の成立》(台湾出兵的立场与日本帝国的成立),《植民地文化研究:資料と分析》,第4卷(2005年7月),第25-33页。作者认为,日本是在“華夷秩序からの脫卻と萬國公法秩序への参入”(脱离华夷秩序、进入万国公法秩序)的框架下,进行台湾侵略以及整体殖民拓展。
    (74)关于大东亚共荣圈之创立与目标的概述,请参考藤井佑介:《統治の秘法-文化建設とは何か?》(统治的秘辛)第11-73页。
    (75)横光利一:《上海》,第167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19。
    (76)横光利一:《上海》,第191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35。
    (77)横光利一:《上海》,第269-270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92。
    (78)横光利一:《上海》,第23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7。
    (79)横光利一:《上海》,第263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88。
    (80)评论家已论及《上海》的各种版本与其修订内容。改造社于一九三二年首次出版单行本,一共四十五章。第三十二章(原先《改造》连载版所无)首次发表于一九三二年六月的《文學クオ一タリ一》(文学季刊),也就是改造社出单行本的前一个月。一九三二年版经横光亲自修订,于一九三五年由书物展望社出版,新版删去了原先的第四十四章。参考井上谦:《横光利一:評伝と研究》,東京:おぅふぅ,1994年版,第227-247页。连载于《改造》及《文学季刊》的八篇影印本,重印于井上聪:《横光利一と中國:『上海』の構成と五.三○事件》,东京:翰林书店,2006年版,第14-164页。本书以横光利一之子横光佑典的序文为始,并比较连载版与一九三五年修订版对五卅运动的描述。根据Seiji Lippit,“一九三五年版的主要价值,在于宣告横光现代主义的终结。”参考Seiji Lippit, Topographies of Japanese Modernism, p. 248。但如同笔者此处所述,一九三五年版的修订十分重要,攸关横光对日本帝国主义所抱持的暧昧态度。
    (81)横光利一:《上海》,东京:书物展望社,1935年版,第297-298页。
    (82)横光利一:《上海》,东京:改造文库,1932年版,第264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188。这一幕在一九三二年的单行本与一九三一年的连载版中是相同的。关于后者,请参考井上聪:《横光利一と中國:『上海』の構成と五.三○事件》,第134-135页。
    (83)参考Stanley Rhine, Bone Voyage: A Journey in Forensic Anthropology(Albuquerque: University of Mexico Press, 1998), pp. 204-209,标题为“Skeletal Preparation”的段落。虽然法医人类学家通常说“煮沸”(boil)骨头,他们实际上指的是“慢火炖煮”(simmer)骨头:“将骨头煮沸来煮汤是很好的,但却不利于制作骷髅。”(页206)
    (84)Victor Koschmann, "Victimization and the Writerly Subject: Writers' War Responsibility in Early Postwar Japan," Tamkang Review, 26. 1-2: 61-75;小田切秀雄:《文学における戦争责任の追求》(追究文学中之战争责任),臼井吉见和大久保典夫合编:《战后文学论争》,东京:番町书房,1972年版,第1卷,第115-117页。
    (85)小田切秀雄:《文学におけゐ戦争責任の追求》(追究文学中之战争责任),第115页。
    (86)此作启发了中国作家孙俍工的剧本,题为《续一个青年的梦》,其写作时间为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军袭击东北的中国驻军之后。
    (87)虽然武者小路于一九二四年离开新村以追求文学生涯,他仍是“村外会员”,并继续支付会费。由于木城町当时正在兴建水坝,新村于一九三九年搬迁到埼玉县的毛吕山町,至今依然存在。有关新村的哲理,请参考武者小路实笃:《新しき村の生活》(新村的生活)及其他作品,收入《武者小路实笃全集》(东京:小学馆,1987-1991年),第4卷。
    (88)周作人:《日本的新村》,《新青年》,第6卷第3期,第266-277页。
    (89)毛泽东发表一篇文章,题为《学生之工作》,收入《湖南教育月刊》,第1卷第2期(1919年12月1日)。他主张在长沙的岳麓山中建立“新村”,同时进行家庭生活、教育及社会的改革。他写道:“俄罗斯之青年,为传播其社会主义,多入农村与农民杂处。日本之青年,近来盛行所谓‘新村运动’。美国及其属地菲律宾,亦有‘工读主义’之流行。吾国留学生效之,在美则有‘工读会’,在法则有‘勤工俭学会’。”参考毛泽东:《学生之工作》,收入《毛泽东早期文稿》,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年版,第449-457页。
    (90)(91)有关武者小路实笃的政治转向之详细分析,请参考董炳月:《国民作家的立场:中日现代文学关系研究》,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77-122页,第114页。
    (92)武者小路实笃:《三笑》,收入《武者小路实笃全集》(第14卷),东京:小学馆,1988年版,第331页。
    (93)鹤见俊辅:《転向の共同研究につぃて》(转向的共同研究),收入思想の科学研究会编:《转向》,东京:平凡社,1967年版,第1卷,第1-27页。关于战争期间“转向”一词的历史概述,请参考同作者的《戦時期日本の精神史,1931-1945》,东京:岩波书店,1991[1982]年版。
    (94)横光利一:《上海》,第98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71。
    (95)横光利一:《上海》,第7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5。
    (96)横光利一:《上海》,第61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44,经笔者修改。
    (97)横光利一:《上海》,第61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45。
    (98)横光利一:《上海》,第61-62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45。
    (99)横光利一:《上海》,第62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45。
    (100)横光利一:《上海》,第44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30-31。
    (101)横光利一:《上海》,第89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64。
    (102)横光利一:《上海》,第310页;Dennis Washburn, Shanghai: A Novel, p. 217。
    (103)Frank DikJ4XA13.JPGtter, The Age of Openness: China Before Mao(Hong 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2008).
    (104)Cf. Elizabeth J. Perry, "Reclaiming the Chinese Revolution," 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67.4(November 2008): 1147-1164. Perry指出,近年来历史研究倾向于“把信心建立在市场及法庭等体制内,宁以‘民主转型’——而非社会革命——作为政治进步的途径……如今我们恐惧过去革命无端的暴力,把未来的希望寄托于自由民主的改革。但是,这种谴责革命的态度是最近几年才发生的现象。”
    (105)Diana Taylor, The Archive and the Repertoire: Performing Cultural Memory in the Americas, pp. 79-86.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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