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来自格非老师在《人物》访谈中说到的一个故事的结束语。那篇访谈的题目叫做《吞下命运》。 我借用那个故事的结束语来做创作谈的标题。是因为,生活的本质说到底就是,...
走走 走走作品 我要追溯的,是那样一个更为遥远的时刻:那来自不同家庭的出身,是在哪个瞬间,产生了一种同样的诱惑的声音,拒绝庸常的平凡生活。我想通过他们的眼睛,再次看...
我和六岁多的儿子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我说春天好像来了。儿子说已经是春天了。我说那你背诵一首关于春天的诗吧,比如《咏柳》。儿子说,我看不见柳树,柳树离得太远。确实如...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当我看到许多善男信女在佛像前礼香跪拜的一幕,或在各类文字中目光触及“禅”字的那一瞬,一连串问号便会如古刹钟声撞击心怀:何为佛,如何奉佛?何为禅...
冬日神农架夜晚的星空特别寒阒、高旷,群山像沉睡的巨兽,森林沉默不语,对新冠肺炎——人类这场灾难毫无察觉,或者在假寐中。偶尔会听到松涛一扫而过,像是神灵在空中呼啸而...
二○二○年三月二十五日晚上,看到《清明》杂志社的苗秀侠给我留微信语音,打开一听,是约一个中篇小说。眼下我正忙着一个课题,很难保证时间和精力,所以就拿起手机,想跟她...
写作的人应该属于最清醒的一类人,他们经年累月阅读文章,长期不懈进行思考,历史的经验,智者的思想,都是他们的财富。但是写作的人又容易陷入美好的虚幻之中。一是青春期被...
整整花去两三年时间,我才验证了一个大家都懂的文学常识:小说是从新闻止步的地方开始起步的。 一、心中的记忆 童年时代的村里,除了我爷爷之外,还有两个特能讲故事的老人。...
《拯救发妻》的写作实在是个时空混乱的过程,经历了多伦多、三亚、温州三个地方,在疫情大爆发之时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整个过程中思维都随着地点的更换处在不停变换甚至撕裂的...
去年元宵节那天晚上成都339电视塔有电子烟花秀,不过我没去看,我记得那天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去吃饭,从办公室出来时,正好遇上去339电视塔那里看电子烟花秀返回的人群,附近...
想象一个当代基督山伯爵式的人物,这个人要体面地完成复仇大业。他得努力学习有一份工作,乘高铁或飞机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在法律健全的社会体制之下,他可以选择通过法...
从老家去北京,要路过香河,过了香河,再过西集,就算入了京城。西集检测站有繁复的检查程序,在长途车上往往睡着,猛然被吵醒,定是司机喊大家下车排队安检。等鱼贯上车,从...
一 面对故宫,我总会涌起一种言说的冲动。宏伟的事物总是让我们心潮澎湃,无论自然的,还是人工的。但故宫又太庞大,我必须穿越层层叠叠的史料,才有可能把它找回来。那些密密...
小说是虚构的艺术,一直如此,一向如此。我们阅读小说,就像是看一场演出,它能否对我们构成吸引,是让我们感动吁嘘还是不断地打着哈欠,完全取决于“叙述者巫术的好坏”,取...
我想先从我的名字说起。这个不太像名字的名字曾十分困扰我,父亲过早地解释并强调名字的意义,使我在很小时就感到自己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的麻烦,这种混杂着自卑、怯懦以及...
一位朋友给我讲了个关于她的朋友的故事,讲完叮嘱我说,如果我要写成小说,一定不能让她那位“当事人”朋友看到,否则会刺伤他。后来,我从这故事里选取了一些东西,更准确地...
去年仲秋,我参加山西省委党校第八期省管干部读书班的学习,九月末,读书班来到浙江大学延伸培训,住在浙大西溪校区的公寓西溪七舍。拿着房卡找见房号,待开门时看到门牌上的...
这篇小说确是从一个字开始,“嗍螺蛳”的“嗍”。找准一个字很重要,因为以前我们去夜市摊,通常写成“唆螺蛳”,在我家乡,直接把螺蛳叫成了唆螺。但“唆”这个字,我明显无...
《格陵兰博士逃跑计划》是我的“高校系列”小说的第四篇。 我的生活圈子在高校,打交道的多是知识分子,特别是文科知识者。这些年来,文科知识分子的处境越来越难了。有限的资...
记得曾经参加一个读书活动,在最后一个环节与读者互动时,有位陌生读者问我是怎么做小说题目的。有的作者能够把题目做得让人一看就想读下去,我是否也想这么做?我承认他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