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对我说:你是个长篇小说作家。我初听讶然,转念一想,或许有道理。我从二十多岁至今,写过四个长篇小说,总字数将近一百万。短篇小说加起来却不过十来个,总字数只有十...
我常常听到一个观点,说我们这一代没有生活,因此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写。我想大部分持有这个观点的人,心里想的都是一些时代大事件,战争、饥荒、革命,这也是许许多多经典文学...
小说是虚构的艺术,虚构和想象是它的诞生地,甚至可以说是唯一性。它可以涉及现实、印象、记忆和感觉,历史中的材料和我们对生活的看法,一旦进入小说,我们就会进入“虚构”...
微信上热传过一组图片,几个年轻女人,晒出了自己在城市里时尚靓丽的照片,同时又晒出了自己回到农村老家过年的家常照:从城市的咖啡厅到老家的土围墙,从立交桥到菜地……她...
“2020年1月18日,现代速度的高铁刺穿凛冽的夜色,向着疫情正在失去控制的‘震中’武汉呼啸而去。”长篇非虚构《钟南山:苍生在上》,就从钟南山登上驰往武汉的高铁写起。 庚子...
与小说有关的一些东西中,我特别感兴趣的是小说的生成,或说小说创作的第一动因。人在写作时,身体里会有一些柔软的部分,这些柔软的部分一旦被触动,就会有一些调皮的东西迸...
我当记者的时候,接触过一些企业家,有意思的是,他们大多是“半路出家”,原本是手艺人,有裁缝、木匠、篾匠、泥水匠、剃头匠、劁猪匠、唱词人。什么稀奇古怪的职业都有。中...
英雄都是不同凡响的人,可英雄也是普通的凡人。正如2019年9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向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颁授勋章奖章并发表重要讲话指出的那样:“英雄模范们用行动再次证...
一 没有隐喻,也没有隐藏。父亲的历史大白于天下,像大段大段的对白,也像若有若无的哼唱,在喉头紧处,又似一声断喝。 所谓历史清白,怎么听起来都像一句谎言。即使简单清楚...
我在夏天写《三丹姐姐的羽毛》。宿舍闷热,同学提出想买一个冰箱。后来出了一点意外没能买到,她非常沮丧,我安慰她说,我们就不要把冬天关起来了吧。我们两个都是温和派的,...
“过了香河收费站,还不能说是出了河北……”近日,鲁迅文学奖得主张楚的中篇新作《过香河》(刊载于《收获》杂志2020年第3期),引发读者关注。日常生活是张楚创作的根脉,很...
二十岁以前,我不是那么关心自己,反而始终在关心,有没有度过有意义的一天,有没有和“理想”待在一起。我那时的理想很朴素,有时候是完成一幅不错的画,有时候是写一篇自认...
在今年世界读书日,我出版了新书《我是故宫“看门人”》,有的朋友向我表示祝贺,还说我近年来是高产的作者,不仅出版了很多专业著作,而且也有作品面向大众读者。其实,“读书...
我曾闯荡过很多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四处流浪。但是,我现在渐渐明白,作为一个写作者,脚下丈量的每一寸土地,未来某一天都可以变成笔下的文字,如此,我愿意一生跋山涉水...
小说的世界是一个什么世界? 大家都读过很多的小说,我也是一个。我自己写小说写到了今天,大概已经写了有十七、八年以后,才开始明白,我作为一个写作者,这么一个身份把握得...
这个小说是两年前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前年春节,我翻看相册,看到了小说中那张拉小提琴的黑白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亲爱的志愿留念,署名是汉生。我隐约觉得照片有似曾相识的...
01 短篇小说要有严谨的结构 怎么写短篇小说,的确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自己就没写出来过像样子的短篇小说。这并不是说我的长篇小说都写得很好,不是的。不过,根据我的写作经...
作为一个海原人,海原大地震这样的巨大灾难和重大事件,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说不清了。只记得小时候放羊或铲草,去离村子一华里左右的一个深沟,那里阳光照不到沟底,草木...
北京是我的家。此刻,我正把目光从书本中撤离,眺望窗外蔚蓝色的天空。我喜欢在清晨醒来,因为可以看到盘旋在空中的鸽子。这些鸽子都是住户养的,每天早晨都要放它们出去透透...
写作《游蜉》时,国内疫情位于较为激烈的时段,生活被持续打断,直至停滞,未来没有把握,无数信息在天上飞舞,像风筝一样。人们的情绪则是一朵朵乌云,随之变幻,笼罩并且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