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言历史文献在方言历史层次研究中有何作用 戴黎刚(2005)指出:“要确定历史层次的年代,最好是有历史文献做依据。”可见方言历史文献在历史层次研究中的重要作用。不仅如此,有时要确定一个历史层次的性质,即最基本的是本地层次,还是外来层次,也必须依靠方言的历史文献。一个方言某些音类的历史面貌可能被优势方言完全覆盖,如果不依靠方言的历史文献,我们就很难发现这一点,误把外来层次当作本地层次。 太原城区方言蟹摄一等字的读音层次即是如此。再比如,现代晋城方言古知庄章精洪音字都读卷舌[t ![]() 现在学术界有一种否定历史文献作用的倾向,总认为方言是实实在在的,而历史文献的解读是可塑性的,可以有不同的解释,因此没有活的方言证据来得可靠。这种倾向显然是没有科学理解历史文献的重要作用所致。 索绪尔(2005)曾明确指出:“使比较研究获得恰如其分的地位的真正语言学,产生于罗曼族语言和日耳曼族语言的研究。罗曼族语言的研究是狄兹(Diez)所创建的(他的《罗曼族语语法》出版于1836—1838年),它特别促进了语言学接近它的真正的对象。因为罗曼族语言学家具备印欧语语言学家所没有的特别有利的条件:他们认识罗曼族语言的原始语——拉丁语;其次文献的丰富使他们有可能详细地探究语言的发展。这两种情况限制了臆测的范围,使整个探究具有特别具体的面貌。日耳曼语语言学家的情况也是这样。毫无疑问,原始日耳曼是不能直接认识的,但是借助于许多世纪的大量文献,由它派生出来的各种语言的历史还是可以考究出来的。因此,比较实际的日耳曼语语言学家也获得了一些跟早期印欧语语言学家迥然不同的概念。”索绪尔这一评论正道出历史文献在早期历史比较语言学产生过程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要避免陷入共时层面的陷阱,我们必须依靠历史文献。 历史音韵学同其他任何历史研究一样,一是发现历史材料,二是解释历史材料。历史音韵学一方面要发现新的历史材料,一方面要对所掌握的历史语音现象进行解释。解释得越仔细、越全面、越合理,对语音历史的认识就越准确。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