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5][8][9][11][12][13][15][16][17][18][31]哈洛·卜伦(Harold Bloom)《千禧之兆:天使·梦境·复活·灵知》[M],高志仁译,台北:立绪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0年版,“序”第15页,第15页,第11-12页,第1页,第16-17页,第18页,第25页,第18页,第20页,第16页,“序”第18页,“序”第13页。 [2][3][6]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典》[M],江宁康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21页,第414页,第46页。 [4]哈罗德·布鲁姆《如何读,为什么读》[M],黄灿然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年版,第7页。 [7]19202122Harold Bloom.The American Religion[M].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Press,1992,P.15, P.28,P.37,P.22.P.26. [10]14 R.V.Young,“Harold Bloom: The Critic as Gnostic”[J]. Modern Age, Vol.47, Issue 1,Winter 2005. [23][24][25][26][27]谷鹏飞、关莉丽《“后现代之后”西方文学理论的宗教转向》[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12月5日。 [28][29]郑丽《文学是生命最美的形态——哈罗德·布鲁姆教授访谈录》[J],《外国文学》,2014年第2期。 [30][33]Harold Bloom. Shakespeare: The Invention of the Human[M]. New York: Riverhead Press,1998,P.xvii,P.xviii-xix. [32]哈罗德·布鲁姆《批评、正典结构与预言》[M],吴琼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8页。 [34][35][36]Harold Bloom. Genius: A Mosaic of One Hundred Exemplary Creative Minds[M]. New York: Warner Books, 2002, P.xviii,P.xviii,P.xi-xiv. [37]这二者的结合不仅仅体现在其批评作品的文字(如批评话语)上,而且还体现在其部分批评作品的封面图像中,如布氏后期的文学批评著作《如何读,为什么读》(How to Read and Why)英文版(2000年版)封面页就引用了列奥纳多·达·芬奇的早期绘画杰作《天使报喜》(Annunciation)的局部,《写给各年龄段聪明绝顶儿童的故事与诗歌》(Stories and Poems for Extremely Intelligent Children of All Ages)英文版(2001年版)封面引用了威廉·布莱克的作品《教这些灵魂飞》(Teach These Souls to Fly)。这两幅作品都是富有宗教意蕴的画作,它们在赋予审美大众以充分的美感(即美育)和传递出布鲁姆的文学观念与主张的同时,也分明透射和漫溢出其神性的光晕与宗教的韵味(关于这两幅封面画作的详细分析,请见曾洪伟、曾洪军《西方文论著作封面图像研究》,《编辑之友》,2015年第5期)。而相较于文字,图像的直观性、形象性更使其内蕴的宗教性彰显和突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