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自关而西端母和来母必有分别。卷五:“饮马橐,自关而西……或谓之篼。”郭璞注:“音楼。”可见“”和“篼”读音有别。按:“”上古来母侯部开口一等平声,“篼”端母侯部开口一等平声。两字的声母必不同。卷十:“自关而东谓之虭蟧。”郭璞注:“貂料二音。”可见“虭”和“蟧”读音有别。按:“虭”上古端母宵部开口四等平声,“蟧”来母宵部开口四等平声。两字的声母必不同。 (6)自关而西定母和群母必有分别。卷五:“自关而西……其粗者谓之籧篨。”可见“籧”和“篨”读音有别。按:“籧”上古群母鱼部开口三等平声,“篨”定母鱼部开口三等平声。两字的声母必不同。 (7)自关而西定母和匣母必有分别。卷五:“自关而西谓之筕篖。”可见“筕”和“篖”读音不同。按:“筕”上古匣母阳部开口一等平声,“篖”定母阳部开口一等平声。两字的声母必不同。 (8)自关而西秦晋之间余母和影母必有分别。卷二:“自关而西秦晋之间凡病而不甚曰殗殜。”郭璞注“殗”:“於怯反。”注“殜”:“音葉。”可见“殗”和“殜”读音有别。按:“殗”上古影母葉部三等开口,“殜”余母葉部三等开口。两字的声母必不同。 (10)周晋秦陇见母和影母必有分别。卷六:“傁、艾,长老也……周晋秦陇谓之公,或谓之翁。”可见“公”和“翁”读音不同。按:《广韵》“公”古红切,“翁”乌红切,上古同属东部合口一等平声,两字的声母必不同。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