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指出的是,在以上例子中,“承认”并不能算作可理解性输入。因为在语料中,单一的“承认”并不能被非母语者Y所理解,如会话片段14第3行,在下一行中非母语者Y又发起新的一轮疑点指示。 此外,在母语者L发起的语义协商中,母语者L发出的疑点指示常常有一种类似于可理解性输入的效用。这样的疑点指示是以重新阐释的方式进行的。其将母语者L理解的正确语言形式带了出来。这样的输入高于非母语者Y的语言水平,却被其所理解。如会话片段15,非母语者Y说“没看见,没看,常常没看,不看见”,母语者L对此产生疑问,并将自己所理解的疑点告诉非母语者Y,让非母语者Y确认其理解是否正确。这样的理解确定不是重复疑点“没看见,没看,常常没看,不看见”,而是提出正确的、新的语言形式“阴天”,其作用和可理解性输入是一样的。非母语者Y在下一个话步中完全明白了母语者L的表达,甚至还产出了强制性输出“阴天”。在母语者L发起的60次语义协商中,这样类似于可理解性输入的疑点指示共有16次。 3.3.2强制性输出与话步构成 强制性输出出现在母语者L发起的语义协商中,也出现在非母语者Y发起的语义协商中。在母语者L发起的语义协商中,强制性输出出现在非母语者Y发出的提供反馈这一话步。非母语者Y共产出提供反馈76次,其中57次提供反馈包含强制性输出。49次提供反馈产出单次强制性输出,8次提供反馈产出多次强制性输出。因此,非母语者Y在提供反馈这一话步共产出65次强制性输出。具体例子见会话片段16。 在非母语者Y发起的语义协商中,强制性输出出现在非母语者Y发出的反馈确定这一话步。非母语者Y 共产出反馈确定21次,其中2次包含强制性输出。1次反馈确定产出单次强制性输出,1次反馈确定产出多次强制性输出。因此,非母语者Y在反馈确定这一话步共产出3次强制性输出。具体例子见会话片段17。 这样的观察和靳洪刚(2010)的观察并不一致。靳洪刚(2010)的研究中,强制性输出只出现于反馈确定这一话步而不会出现于提供反馈这一话步。 总之,非母语者Y共产出强制性输出68次。此外,这些强制性输出与具体话步的表达方式也有密切关系。在68次强制性输出中,扩展有30次,自我纠正有29次,重复有9次,它们占强制性输出总次数的百分比分别为44.12%、42.65%、13.24%。各自的举例见会话片段16和17。 3.3.3选择性注意与话步构成 选择性注意出现在非母语者Y发起的语义协商中,且出现在非母语者Y发出的疑点指示这一话步。这样的观察和靳洪刚(2010)是一致的。非母语者Y共产出疑点指示25次,故而产出选择性注意25次。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