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阮元:《十驾斋养新录序》,陈文和编:《钱大昕全集》第7册,第1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②《地下资料与书本资料的参互研究》,吴福助编:《国学方法论文集》上册,第126页,台湾文史哲出版社1990年版。 ③参阅《国立北京大学国学季刊·发刊宣言》,载第1卷第1号,1923年1月。 ④(15)陈寅恪:《陈寅恪诗集》,第18页,第133页,清华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⑤(20)蒋天枢:《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增订本),第222页,第18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⑥卞僧慧:《陈寅恪先生欧阳修课笔记初稿》,载刘东主编:《中国学术》第28辑,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 ⑦王钟翰《陈寅恪先生杂忆》曾记其语云:“画人画鬼,见仁见智,曰朱曰墨,言人人殊,证据不足,孰能定之?”(《纪念陈寅恪先生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第52页,中山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 ⑧⑩(52)(54)(61)(91)(101)陈寅恪:《金明馆丛稿二编》,第318页,第252页,第238—239页,第247页,第248页,第74页,第23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⑨(53)《寒柳堂集》,第150页,第14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11)汪荣祖:《陈寅恪评传》,第81页,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 (12)逯耀东:《陈寅恪的“不古不今”之学》,《胡适与当代史学家》,第202页,台湾东大图书公司1998年版。 (13)陶芸编:《闲堂书简》(增订本),第4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 (14)《太玄经》卷3,四部丛刊初编本,商务印书馆。 (16)例如,唐筼记录的《元白诗证史第一讲听课笔记片段》、刘隆凯《陈寅恪“元白诗证史”讲席侧记》第一讲都记录了该课使用的材料和方法。李坚《陈寅恪二三事》载:“记得他第一次上课,专讲关于他的历史观和治学方法问题。”(张杰、杨燕丽编:《追忆陈寅恪》,第247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7)(72)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第279页,第231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 (18)陈寅恪这方面的论著,主要有《元白诗笺证稿》《韦庄〈秦妇吟〉校笺》《论〈再生缘〉》《柳如是别传》等,一般皆用“以诗证史”概括,20世纪50年代他在中山大学历史系授课时,便将课名定为“元白诗证史”,现存其《元白诗证史讲义》;又有刘隆凯整理《陈寅恪“元白诗证史”讲席侧记》(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周师勋初《以诗证史的范例》指出:“他的研究方法,可称之为‘以文证史’。这个‘文’字,又当从我国古来广义的说法上去理解。他不但用诗、文、杂史证史,而且用小说证史。”(《周勋初文集》第6卷,第396页,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此说可从。 (19)李坚《陈寅恪二三事》引用1942年陈寅恪在广西大学讲授“唐代政治史”一课的话,载《追忆陈寅恪》,第247页。 (21)(76)许冠三:《新史学九十年》,第275页,第261页,岳麓书社2003年版。 (22)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孟子集注》卷8,第295页,中华书局1983年版。 (23)张采田:《玉溪生年谱会笺》,第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 (24)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160,《四部丛刊》本,商务印书馆。 (25)(26)钱谦益:《钱注杜诗》上册,第4页,第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27)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下册,第99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28)如陈怀宇《在西方发现陈寅恪:中国近代人文学的东方学与西学背景》(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利用了相当的西文(主要是英文)新资料,挖掘出不少鲜为人知的史实。 (29)李坚在《陈寅恪二三事》一文中,提及陈寅恪曾在黑板上书写过若干西方历史学家的外文名字,其中就有“德国考据学派史家兰克(Ranke)及英国剑桥学派史家阿克顿(Acton)”(《追忆陈寅恪》,第248页)。而阿克顿实即兰克在英国的传人,曾主编《剑桥近代史》,1919年陈寅恪在美国哈佛大学注册,其专业是世界史,就购买了这部十多册的巨著(参见余英时:《陈寅恪史学三变》,《中国文化》1997年第15、16合期),并修习了“歌德之《意大利之旅》”和“现代德国史”两门课程(参见林伟:《陈寅恪的哈佛经历与研读印度语文学的缘起》,《世界哲学》2012年第1期)。俞大维也曾转述陈寅恪的话:“研究中西一般的关系,尤其于文化的交流、佛学的传播,及中亚的史地,他深受西洋学者的影响。”(《怀念陈寅恪先生》,《追忆陈寅恪》,第8页)事实上,这些早年研修西洋史的知识背景对他后来从事的中国文化研究,也同样具有虽不明显但并非不重要的作用。 (30)(36)[法]安托万·基扬:《近代德国及其历史学家》,黄艳红译,第57、70页,第52、56、64、6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31)[美]格奥尔格·伊格尔斯:《二十世纪的历史学:从科学的客观性到后现代的挑战》,何兆武译,第155页,山东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32)(34)(57)(65)(84)[美]吉尔伯特:《历史学:政治还是文化》,刘耀春译,第13—14页、第15—16页,第41、42、43页,“导言”第38—39页,第109、112、114、116、112页,第101—102页,第4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33)(37)(38)(45)(46)(47)(48)(49)(50)(64)[美]罗格·文斯编:《世界历史的秘密:关于历史艺术与历史科学著作选》,易兰译,第79页,第346页,第139页,第336页,第20—21页,第349页,第328页,第336页,第52—53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35)(56)[德]斯特凡·约尔丹、耶尔恩·吕森编:《历史上的各个时代——兰克史学文选之一》,杨培英译,第24页,“编者导言”第1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39)(51)[美]格拉夫敦:《脚注趣史》,张弢、王春华译,第93页,第66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40)[德]斯特凡·约尔丹主编:《历史科学基本概念辞典》,孟钟捷译,第12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41)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6册,第657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 (42)余英时:《犹记风吹水上鳞:钱穆与现代中国学术》“附录”,第253页,台北三民书局1991年版。 (43)(44)《四库全书总目》卷45“史部总叙”语,第397页,第405页,中华书局1965年影印版。 (55)陈寅恪:《金明馆丛稿初编》,第20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58)(60)(63)(66)(67)(81)[瑞士]布克哈特:《世界历史沉思录》,金寿福译,第4页,第17页,“导言”第16页,“导言”第18页,第63页,第67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59)(62)(90)[瑞士]布克哈特:《希腊人·导言》,《希腊人和希腊文明》,王大庆译,第49—50、53—54页,第54—55页,第5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68)目前已经发现的陈寅恪在德国留学时的64本读书笔记中,有藏文13本,蒙文6本,突厥回鸪文一类14本,吐货罗文(吐火罗文)1本,西夏文2本,满文1本,朝鲜文1本,中亚、新疆2本,佉卢文2本,梵文、巴利文和耆那教10本,摩尼教1本,印地文2本,俄文、伊朗1本,西伯来文1本,算学1本,柏拉图(东土耳其文)1本,亚里士多德(数学)1本,《金瓶梅》1本,《法华经》1本,《天台梵本》1本,《佛所行赞》1本。这些当然不是其全部。参见季羡林:《从学习笔记本看陈寅恪先生的治学范围和途径》,载《纪念陈寅恪先生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第74—87页。 (69)[英]贡布里希:《文艺复兴:西方艺术的伟大时代》,第9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0年版。案:事实也正是如此,该书于1860年初版时,仅印了750本,却用了9年时间才售完。 (70)(71)曹意强等:《艺术史的视野——图像研究的理论、方法与意义》,第559—567页,第60—61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7年版。 (73)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第19页,中华书局1963年版。 (74)(75)(92)陈寅恪:《隋唐政治史述论稿》,“自序”第1页,第27页,第8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77)张伯伟:《读南大中文系的人》,第221页,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78)卡尔·洛维特在《布克哈特的“文化”史》中指出:“布克哈特文化史严格说来不是政治史,尽管它显得是政治的。”又说:“布克哈特却是这样的历史学家:他实际上在为当前服务……而他需要借助历史理解当前。”见[德]洛维特:《雅各布·布克哈特》,楚人译,第297页,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 (79)周勋初:《陈寅恪的治学方法与清代朴学的关系》,《余波集》,第284页,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80)唐筼:《元白诗证史第一讲听课笔记片段》,《陈寅恪集·讲义及杂稿》,第483—484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案:引文中的书名号和引号为引者所加。又刘隆凯《陈寅恪“元白诗证史”讲席侧记》一书的记录,亦可参看。 (82)[美]巴尔赞:《从黎明到衰落:西方文化生活五百年,1500年至今》,林华译,第517页,中信出版社2013年版。 (8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45—446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85)[美]彼得·盖伊:《历史学家的三堂小说课》,刘森尧译,第11、15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86)参见[美]史景迁:《王氏之死》,李孝恺译;《太平天国》,朱庆葆等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87)卢汉超采访、翻译《史学的艺术——史景迁访谈录》,见王希、卢汉超、姚平主编:《开拓者:著名历史学家访谈录》,第34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88)史景迁在接受卢汉超采访时,曾特别作了如下辨析:“将历史和文学合而为一与将历史和小说合而为一是大不相同的。当我们用‘Literature’一词时,无论是指‘文’或‘文学’——我们是用它来传达一种质量,一种评判,或者是如何遣词造句。当我们用‘fiction’一词时,我们是意指一种方法,而这种方法除了广义上的合情合理外不必以事实为依据。”他又说:“文学和小说往往不同。我想文学更是一种哲学传统。‘Literature’一词也与一种艺术传统相连。所以,如果说我把文学和历史相结合,这只是意味着我对史学的写作风格有着激情。”(见王希、卢汉超、姚平主编:《开拓者:著名历史学家访谈录》,第29—30页) (89)石泉:《先师寅恪先生治学思路与方法之追忆(补充二则)》,见胡守为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第157页,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93)[日]小西甚一:《日本文学史》,郑清茂译,第249页,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15年版。 (94)小西甚一:《日本文学史》,第238页。案:唐纳德·靳的语气是自负的,其著作也的确受到欧美学者的重视。比如他在1976年出版的讨论江户时代日本文学史著作(World Within Walls:Japanese Literature of the Pre-Modern Era,1600-1867)中,就有一个所谓的“著名论断”,即这一时期的日本文坛是“高墙内的世界”,“此时的文学基本上是在没有借鉴外国的基础上发展的”(见[英]彼得·伯克:《文化杂交》,杨元、蔡玉辉译,第78页,译林出版社2016年版)。这就完全忽略了自康熙二十三年(1684)以后,每年从中国到长崎的船上大量输入的最新汉籍,也无视日本学者的众多先行研究,如山胁悌二郎《长崎の唐人贸易》(1964)、大庭修《江户时代における唐船持渡书の研究》(1967),所以这一论断尽管是“著名”的,但也是荒谬的。 (95)(96)[日]福井文雅:《汉字文化圈的思想与宗教》,徐水生、张谷译,第286页,第267页,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97)[美]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林同奇译,第1页,中华书局1989年版。 (98)卞东波:《宋代诗话与诗学文献研究》,第440页,中华书局2013年版。 (99)[美]包弼德:《我们现在都是国际史家》,赖芸仪译,载思想史编委会编:《思想史》第1辑,第246页,台湾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3年版。英文本见该书第253页。 (100)裘锡圭:《中国古典学重建中应该注意的问题》,《中国出土古文献十讲》,第4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102)[德]卡尔·贝克尔:《18世纪哲学家的天城》,何兆武译,第25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 (103)此处借用美国学者哈瑞·刘易斯(Harry R.Lewis)的一本书名——“Excellence Without a Soul”。 (104)有关这一方面的详细讨论,参见张伯伟:《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理论和方法问题》,《文学遗产》2016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