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四: 8.但在这里,我们必须注意:这决不说文学理论上的辩证法的唯物论可以抛弃…… 9.但是,在这里,我们也不能把“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看成两个并立的东西…… 10.从上面所说的看来,我们对于“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这个口号的不正确,大概可以明了了吧。 11.我们应该从这里学习许多新的东西。 该组四个句子中的“我们”均为论者逻辑上暗中假定的集体对象。句8中的“我们”是论者假定的在思想和信念上与其一致的人群,即左翼阵营内的“革命同志”;句9中的“我们”没有所指,只是论者假定的“大我”,即他所认为或设想的“把‘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看成两个并立的东西”的潜在的隐含读者;句10、11中的“我们”是作者虚拟的阅读这篇论文、思路随着作者一起转的读者,以句10而论,如果一个人不阅读这篇文章,“对于‘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这个口号的不正确”,就无所谓“明了”或“不明了”。 但在洋洋洒洒地作了长篇大论之后,周扬在文章最后一段突然改变了人称:“我算是把吉尔波丁所提倡的‘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的理论,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了。”说到底,“我”才是这篇论文真正话语主体,不同角度和层面的“我们”只是其实只是主体之“我”的不同化身。让个体主体“我”化身为集体主体“我们”,目的是为了借群体的形象和力量增加理论威势。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