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②⑩(12)《柏拉图全集》第三卷,王晓朝译,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02—303页,第303页,第270页,第272页。 ③④⑤⑧⑨(11)(13)Jacques Derrida, On the Name, ed. Thomas Dutoit,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5, p, 89, p, 89, p. 103, p. 103, p. 100, p. 107, p. 115. ⑥Cf. Gideon Ofrat, The Jewish Derrida, trans. Peretz Kidron, Syracuse: Syracuse University Press, 2001, p. 66. 另外,关于犹太思想传统中对于地方一空间的理解与认识亦可参见此书第63至74页。 ⑦雅克·德里达:《书写与差异》“访谈代序”,张宁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5页。此句引文出自以下段落:“我在写作中越来越多地了解到我的读者多数并非法国人。我说我越来越多地感觉到我处在法国的边缘。也就是说我作品的最热情、最富建设性的读者在法国以外。不只是在人们常提起的美国:确实我在美国讲学的时候不少,而且在很多欧洲国家亦然。在日本亦如此,虽然我只去过几次。显然,到目前为止我尚未去过中国,而在中国对我的作品的翻译介绍也颇为有限,这是一个悖论,因为从一开始,我对中国的参照,至少是以想象的或幻觉式的,就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当然我所参照的不必然是今日的中国,但与中国的历史、文化、文字语言相关。所以,在近四十年的这种逐渐国际化过程中,缺了某种十分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中国,对此我是意识到了的,尽管我无法弥补。”遗憾的是,德里达在2001年访问中国后三年即去世,使这一缺憾永远无法弥补了。 (14)钱钟书:《谈艺录》,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