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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足文学史研究之缺环——论石刻的文学研究价值(5)

http://www.newdu.com 2018-05-24 《江苏师范大学学报:哲 杜海军 参加讨论

    参考文献
    [1][5][6][7][8][18]叶昌炽著、柯昌泗评:《语石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396、222、396、396、396、393页。
    [2]楼钥:《攻媿集》卷五,《四部丛刊》影印武英殿聚珍版本。
    [3]朱彝尊:《词综发凡》,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9页。
    [4]唐圭璋:《石刻宋词》,《词学论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页。
    [9]柯昌泗录贺知章诗及注:“唐人题诗石刻较多,其著录罕见者,为贺知章题抱腹寺诗,即刻抱腹寺碑右侧,传拓每不及之。诗前题‘醉后逢汾州人寄马使君题抱腹寺□,四明狂客贺季真,正癫发时作’。诗凡六韵,十二句,诗曰:昔年与亲友,俱登抱腹山。数重攀云梯,□颠□□□。一别廿余载,此情思弥潺。不言生涯老,蹉跎路所艰。八十余数年,发丝心尚殷。附此一癫、此二州镇俯狂痫。第三韵下注云:‘将与故人苏三同上梯,寺僧以两匹布(缺十字),然后得上,狂喜,更不烦人力直上,至今不忘。’忽逢彼州信,附此一首,以达马使君,请送至寺,题壁上幸。末署‘庚辰岁首十二日,故人太子宾客贺季真敬呈’。”(《语石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224页)。
    [10]陈尚君:《新出石刻与唐代文学研究》,逢甲大学中文系主编《六朝隋唐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湾文史哲出版社,2004年版。
    [11]北京图书馆金石组:《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片汇编》22册,中州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50页。
    [12]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1284页。
    [13]朱彝尊:《颜鲁公石柱记释序》,《曝书亭集》卷三十五,《四部丛刊》上海涵芬楼影印原刊本。
    [14]叶昌炽也议及石刻文体,说“石刻诗文,有不经见之体”(《语石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388页)但从其举例看,如“实录”之类,在纸本中也常有,与拙文所论不同。参见拙著《从石刻与纸本之异论石刻的文体特性》(《广西师范大学学报》,2016年第6期)。
    [15]杜海军:《石刻之文体特性刍论》,《兰州学刊》,2016年第11期。
    [16]杜海军:《论摩崖榜书的文学特性》,《求是学刊》,2015年第5期。
    [17]杜海军:《论题名的文献特点与价值》,《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
    [19][27]张鹏:《北朝石刻文献的文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42、101页。
    [20][21]欧阳修著,李逸安点校:《集古录跋尾》卷三,《欧阳修全集》五册,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2138、2138页。
    [22]赵明诚撰;金文明校证:《金石录校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51页。
    [23]洪迈:《容斋续笔》卷4,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260页。
    [24]洪适:《隶释》卷一,《石刻史料新编》,新文丰出版公司,1977年版,第9-6764页。
    [25]王昶:《金石萃编》卷19,《续修四库全书》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887册,第149页。
    [26]鲁迅:《中国小说史略》,齐鲁书社,1997年版,第31页。
    [28]徐志学:《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石刻用典研究》,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
    [29]后世搜集各地石刻而建成的博物馆如西安碑林、苏州石刻博物馆等其中所存石刻不在此论之列。
    [30]元结《浯溪铭有序》云:“浯溪在湘水之南,北汇于湘。爱其胜异,遂家溪畔、溪世无名称者也,为自爱之故,命曰浯溪。”(《元次山集》卷七)《舆地纪胜》云:陈衎题《浯溪图》云:“元氏始命之意,因水以为浯溪,因山以为峿山,作屋以为□(广吾)亭。三吾之称,我所自也。制字从水、从山与广,我所命也。三者之目,皆自吾焉,我所擅而有也。”(王象之著《舆地纪胜》卷56)。
    [31]这里说的石刻,是作者亲到留下的初创初刻作品,不包括再刻,或者代刻他人、他人代刻,以及刻于创作在异地的作品。这一点,明人张鸣凤在作《桂胜》时,不录朱晞颜刻于龙隐岩的石曼卿董希文等十六人巨鹿题记即是。
    [32]杜海军:《广西石刻总集辑校》,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834页。
    [33]朱元璋撰《皇陵碑》今在安徽凤阳县,文录入《明太祖文集》、《七修类稿》等书,皆较原碑有缺。
    [34]金其桢:《中国碑文化》,重庆出版社,2001年版,第612页。
    [35]“我从唐朝皇帝那里请来了画工,让他们装饰了(陵墓)。他们没有拒绝我的请求(直译:话)。他们派来了唐朝皇帝的宫内画匠。我令他们建造了宏伟的建筑物,我让他们在(建筑物)内外都绘上动人的画。我令他们打造了石碑,让他们刻写下了我心中(要说)的话。愿十箭的子孙和外族臣民(Tat)看到这个都知道。”(耿世民著《古代突厥文碑铭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20页)。
    [36]耿世民:《古代突厥文碑铭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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