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也注意到,这种“形态”区别往往不是很严格,难以做到“说一不二”。如上所示,殷商时期,“我”具有广泛适应性,其表多数不很严格。“余”也不仅作主语、宾语,还可以作定语;“朕”也不仅作定语,还可以作主语甚至宾语。这种情况西周以后延续下来,且有进一步泛化的趋势。 那么,究竟应该怎样认识这种看似扑朔迷离的现象呢? 经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上古汉语第一人称代词系统“形态”其实还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大致是这样的:第一,如果句法环境同时提供各种不同的句法位置,这些代词往往“各就各位”,呈现出有序的对立(如上所述);第二,如果句法环境只提供一个位置,这些代词的出现虽往往体现规律,但不时会有“例外”(如上所述);第三,如果句法环境同时提供多个相同的句法位置,则常常出现“混乱”现象。这一点上文未涉及,兹举几例: 这种经常出现的混乱同样也不是偶然的。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