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13)列夫·托尔斯泰:《复活》,安东、南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第54页,第62页。 ②(15)(24)韩礼德:《作为社会符号的语言——语言与意义的社会阐释》,苗兴伟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0页,第180页,第22页。 ③(16)保罗·康纳顿:《社会如何记忆》,纳日碧力戈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92页,第117页。 ④(12)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李步楼译,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208页,第128页。 ⑤莫里斯·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姜志辉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438页。 ⑥《维特根斯坦论美与美学》,王峰译,王峰《美学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58—259页。 ⑦正如海德格尔所说的“应手状态”与“显现状态”的区别,只有当人处在一个陌生的群体中,这个群体有着不同的文化习惯和行为方式,此时,他原有的行为方式受到否定,才开始采取有意识的行为方式,同时又感觉到别扭和不适。一个人的局促不安常常根源于他感觉到自己的行为习惯与周围群体的行为存在距离,并因此受到他人的注视,他必须进行自我调整,却又限于习惯而一时难以弥合其间的裂罅。 ⑧Susan Blackmore,Consciousness: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7,p.72. ⑨弗洛姆:《在幻想锁链的彼岸》,张燕译,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25页。 ⑩爱德华·W.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李琨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48页。 (11)詹姆斯·保罗·吉:《话语分析导论:理论与方法》,杨炳钧译,重庆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67—68页。 (14)陈越编译《哲学与政治——阿尔都塞读本》,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359页。 (17)鲁迅:《野草·题辞》,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1页。 (18)马尔库塞:《审美之维——马尔库塞美学论著集》,李小兵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年版,第171—172页。 (19)(25)莫里斯·哈布瓦赫:《论集体记忆》,毕然、郭金华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79—80页,第88—89页。 (20)爱德华·萨丕尔:《语言论》,陆卓元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13页。 (21)海德格尔:《荷尔德林诗的阐释》,孙周兴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第40—41页。 (22)苏珊·朗格:《艺术问题》,滕守尧、朱疆源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版,第54页。 (23)文学语言及其文化惯例本身是具有意识形态性的。由于文学语言是巴赫金所说的“杂语”,与意识形态的关系极其复杂,故本文存而不论。 (26)维柯:《新科学》上册,朱光潜译,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183—184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