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有时是从一个形而上的哲学思考而来,从这样一个起点切入小说,然后再从小说切入这大千世界,小说写完后,那最初的起点就成了只属于我的秘密,不能和别人说。 这篇小说...
我写了半辈子戏,其实最早也写小说,写着写着,与戏染上,就钻进去拔不出来。后来还是一个叫《西京故事》的舞台剧创作,因到手的素材动用太少,弃之可惜,也是觉得当下城乡二...
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我为什么要写小说。每次看见自己蓬头垢面疯头疯脑地写的时候我都感觉特别困惑乃至于惊奇——我这是在干吗?我只能用“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来解释了。 我也特...
何谓日常? 作为人文学术概念集团军中的新贵或暴发户,若许年来,日常生活(everyday life)赢取过太多或深奥、或肤浅、或故弄玄虚式的肆意解析,表征着全球人文学术研究的繁荣与...
为什么要读书?你要是找一百个学者来回答这个问题,一百个学者里面可能有九十个回答是一样的:为了获取知识、获得技能、了解世界,我的理解可能有一些不同。 生活里面有很多人...
短篇小说通常被认为是最难写的散文文体,但实际上却是每位中国作家涉猎最多的文体。这和我们文学作品的生产机制有关:几乎所有文学杂志的大量版面都留给了中短篇小说,尤其是...
近三年来,一过春节,大概到二月中旬左右,天气稍微透出点暖意,再来几场雨水,我便开始过敏了。往往是晚上临睡前,脸颊看起来还相当红润正常,一早起来,从脖子到额头,犹如...
大概是一年前,六月份的一个晚上,天气很闷,我去新泽西州大西洋城拜访一个新闻系在读的朋友。 熟悉美剧《海滨帝国》的读者应当对这座修筑在木板路上的城市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01 插队·苦闷·写作 “我最初的写作很被自己的经验缠绕” “我与写作”这个题目很大,可以谈的内容有很多,今天我主要想谈两点。第一点是我的经验与写作,第二点是我的写作经验...
凡一平 从桂西北都安瑶族自治县往东十三公里,再沿红水河顺流而下四十公里,在三级公路的对岸,有一个被竹林和青山环抱的村庄,就是上岭。它是我生命中最亲切的土地,或者摇篮...
我一向认为一部小说很难惊人,任何一部小说都可以被忽视。因为,小说只是小说,小说不是核武器,不是石油,不是面包。小说的根本特征是轻微,软弱,可有可无。我不相信任何一...
八九十年代,人们从弄堂搬进单元楼,逼仄的螺旋式空间变为敞亮的两室一厅,这是种令人兴奋的居住更新体验。很快的,人们又搬出单元楼,去往更高的公寓,更大的户型。于是小区...
地衣,学名一般念珠藻,乃真菌和藻类野合的一种类共生植物,又叫地耳、地钱、地皮、野木耳。在我的老家,则称地蕨皮。文献中,名字更是绕口,《本草纲目》《养小录》《野菜博...
2012年6月,《读库》第三期出版前夕,出版人和作者之间开展了一次面对面交流。一个月前,江湖人称“老六”的张立宪初次见到我,听我聊了几句关于中越战争老兵的选题,眼神坚定...
我长着一双聪慧的大眼睛。眼睛四周已经爬满鱼尾纹。我的眼睛里面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黑色的眼睛里面充满柔软善良和激情的想像。在一个黑色的晚上,我行走在秋天的落叶里,手...
有人问我《苦雨斋》小说的主题是什么,是寻找一个失联多年的亲属么?是给当年的抗日远征军一个正名么?我说是也不是,远征军用不着我去正名,历史人心早已有了结论,失联的人...
【编者按】 胡桑,1981年生于浙江省北部德清县新市镇。现任教于同济大学中文系,学者,诗人。《在孟溪那边》一书是他对故乡的深切回忆,也是一个江南少年的内心成长史。本文为...
有朋友调侃我,用一个小说的篇名:《潘先生在难中》。我这两年虽说不上有难,但一直都在病中。人有病,天知否?抱病之人,情绪总是不好。我这人,情绪低落时,总有返乡的念头...
如今,小说家已经不能称为一个职业,它在整个社会中的地位,更像是一种不断滑动的游方艺人。但编辑仍然是一个明确的职业,因此我常常问自己,作为一个职业为编辑的小说家,与...
自从母亲摔坏了腿,我每周坚持回家一次去看她。回老家的感觉与别个不同,每次都要住一宿,才算真正回去了。如果只打个旋风脚就赶回城里,就不叫回家了。我是这样,姐姐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