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某经典台词:人生就像摸扑克牌,你永远不知道会摸到哪一张。扑克不会按序入手,所以当我们握了满手杂乱无章的牌,理牌将成为巨大的乐趣。——“哇!同花顺!……”,将牌理清的那一刻,我们往往会喜出望外。 第一张扑克牌:《汉语拼音报》 这件事,今天回想起来真是觉得有点玄幻:当时我刚上小学一年级(汗~),但是在爹娘严格的学前教育下,已经具备了相当的阅读能力(再汗)。某天,老师给我们分发了一份什么什么《汉语拼音报》(具体名称记不清了)。为什么给我们发这份报纸,我当时不得而知,事后想来,大概是赶上什么推广普通话之类的活动吧。某些人或许觉得但凡拼音读物就一定是低幼读物,所以不由分说的把这份报纸发给一群一年级小朋友看了。 事实上,这份报纸的内容绝非面向低幼年龄的儿童。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玄幻的报纸:作为一份100%拼音标注的读物,它居然刊登了韩少功的一篇散文《记忆》——写到这里,我在百度上搜了半天,突然发现这篇文章已经是新版高中语文教材里的课文了。 不用说,这样一篇高中生的课文,对时年六周岁的卢十四而言,确实太过艰深了一点。然而莫名其妙的,在半懂不懂之间,我居然对这篇文章印象极其深刻。那大概是在我有限的低幼阅读经验中,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可以有这种迥异于“大灰狼吃小白兔”风格的文本吧。 1990年秋天,我摸到了第一张扑克牌。 第二张扑克牌:不详 后来,韩少功的名字当然耳熟能详了。我屡屡在各种文本中看到大家谈论韩少功,谈他在当代文学史上的独特地位,谈他的“寻根”,谈他的《爸爸爸》、《女女女》、《马桥词典》…… 然而,终究没有再读韩少功。 于是,韩少功这个名字,就和无数其他屡屡听说却从未接触过的名字一样,成为我知识结构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只有偶尔想起1990年的秋天第一次阅读《记忆》的场景时,韩少功这个名字才会在我的脑海中扭动一下。就像一盆即将下锅的虾里,有只尚存一息的,突然蹦了一下,马上又毫无声息了。 从1990年到2006年,第二张扑克牌不知何时到了我的手中。而在此期间,我也完全不知道这张牌有什么用处,我甚至一直不知道那是一张牌。 第六张扑克牌:《齐人物论》 《齐人物论》是另一本和我有缘分的书。2004年在《书屋》上读过其诗歌评论部分,深为折服。而作者、篇名,却统统不记得。直到2006年初,偶然在网上读到电子版,才顺藤摸瓜,终于买到手。 《齐人物论》最可爱处,就在于其态度鲜明,近乎霸道。多少文坛“大家”,都被贬斥讽刺得一无是处,读来甚是痛快。而对于韩少功,作者的态度却是另一种鲜明: “为什么还没有人把韩少功称作大师?” 相关链接: 韩少功:怀念读书日子 书还是偷来的香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