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广汉三星堆的发现,至今正逢十年。这个发现,因内容丰富与奇特,震动了全球考古界,故十年以来有关著述之多、推论之广,皆属少有。但在近代的史学或考古学研究中,每当有一种重要的新材料出现后,必是文章纷飞,宏论左右,要等到说清了若干比较表面的现象后,更因有了新的研究角度或方法,才会出现巨著,把有关的研究推上一个新高峰。选堂先生的《西南文化创世纪——殷代陇蜀部族地理与三星堆、金沙文化》,便是这种巨著。我所以把此书誉之为巨著,首先在于书中提出了一种研究中国古史的新方法——“三重证据法”。上世纪20年代时,由于甲骨文及大量古物的新发现,王国维先生提出了“二重证据法”,主张以历代文献与出土古物互证,把中国三代古史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阶段。在时间过去了70多年后,由于大量的考古发现,也由于考古学理论的进步,已大致构筑起了中国的考古学文化谱系的框架,也愈来愈清楚地看清了各考古学文化相互之间的联系与影响。 (责任编辑:admin) |

四川广汉三星堆的发现,至今正逢十年。这个发现,因内容丰富与奇特,震动了全球考古界,故十年以来有关著述之多、推论之广,皆属少有。但在近代的史学或考古学研究中,每当有一种重要的新材料出现后,必是文章纷飞,宏论左右,要等到说清了若干比较表面的现象后,更因有了新的研究角度或方法,才会出现巨著,把有关的研究推上一个新高峰。选堂先生的《西南文化创世纪——殷代陇蜀部族地理与三星堆、金沙文化》,便是这种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