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有的语学用作linguistic competence、linguistic capacity。学界也有将language skill、language proficiency译作“语言能力”的。 ②也有人将“language faculty”译为“语言官能”。 ③前文的“ability for use”也是“运用能力”,但这里指的是作为内在知识的能力,前文则指一般意义上的能力。 ④事实上在Hymes之后、Bachman之前的社会语言学家和语言测试理论,如Canale & Swai的交际能力模型等,在语言能力研究上也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参见Canale & Swain 1980),对Bachman的模型也产生了较大影响。 ⑤学界对此有不同说法,如国民语言能力、公民语言能力等。 ⑥参见National Security Education Program 20 Year Anniversary Review,2011。 ⑦参见National Security Education Program 2015 Annual Report,2016。 原文参考文献: [1]戴曼纯 2011 《国家语言能力、语言规划与语言安全》,《语言文字应用》第4期。 [2]韩宝成 1995 《Lyle F.Bachman的语言测试理论模式》,《外语教学与研究》第1期。 [3]李宇明 2011 《提升国家语言能力的若干思考》,《南开语言学刊》第1期。 [4]李宇明 2012 《论语言生活的层级》,《语言教学与研究》第5期。 [5]李宇明 2015 《“一带一路”需要语言铺路》,《人民日报》(第7版),9月22日。 [6]皮亚杰 1984 《结构主义》,北京:商务印书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