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子兴同雨村算还酒帐要离开时,忽然有人来给雨村报喜,说的是打听得都中奏准起复旧员之信,恰遇雨村,便将此事告之雨村。冷子兴听了忙献计“令雨村央烦林如海,转向都中去烦贾政。”这个情节,通过子兴献计,把子兴所象征的雍正帝过渡到林如海身上,进而再过渡到贾政身上。林如海从他夫人去世之际,就不再是曹寅化身了。起复旧员之信,正隐寓着雍正帝上台后,要起用自己的人。而雨村此处所象征的十三阿哥胤祥,正是雍正帝的铁杆骨肉兄弟。四哥当了皇帝,胤祥能不高兴吗。“雨村自是欢喜”之情,正是胤祥欢喜之情的真实写照。 次日,雨村面谋之如海。如海说:“此刻正思向蒙训教之恩未经酬报,遇此机会,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但请放心。”从假故事上看,一个家庭教师是有酬劳的。如海将雨村教其小女读书说成是“训教之恩”,并要“尽心图报”之举,就显得超乎情理的过分。这一现象就很荒唐,有主动讨好对方的味道,岂不有失如海的体面和身份。然而,把这一现象放到雍正帝回报十三弟身上,这一荒唐之举就变得尽情尽理了。真事隐中,正是雍正帝要“尽心图报”十三弟相助“之恩”,为十三弟筹画好了今后的安排。从如海这种“尽心图报”强烈的心愿上看,当初雨村给予的“训教之恩”,就隐寓着十三阿哥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雨村一面感谢如海的安排,一面又问:“不知令亲大人现居何职?------”如海笑道:“若论舍亲,与尊兄犹系同谱。”这一同谱之说,与前文子兴同雨村谈贾家时所说的“同谱”摇摇相对。妙在如海怎么知道雨村与他大内兄和二内是“同谱”呢?只有他也是同谱中的人,这个问题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这说明林如海与贾赦贾政都是雍正帝化身,根他同谱的雨村还是胤祥化身。如海说择好了日子小女入都,让雨村“同路而往”,是用“同路”人之意,将女学生黛玉和雨村合为一体,同为胤祥化身。接下来故事中的黛玉就象征着胤祥了。书中表: 那女学生黛玉,身体方愈,原不忍弃父而往,无奈他外祖母致意务去,且兼如海说:“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今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姊妹去,正好减我顾盼之忧,何反云不往?”黛玉听了,方洒泪拜別,随了奶娘及荣府几个老妇人登舟而去。雨村另有一只船,带两个小童,依附黛玉而行。 这个情节隐寓着胤祥才被解禁不长时间,父皇便去世了,胤祥的本意要为父皇守孝的,但四哥执意让他做帮手,也就只好听四哥的了。如海说自己“再无续室之意”隐寓着雍正帝向十三弟表示,自己不想再用别人。“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隐寓着胤祥少年丧母由四哥之母照顾之情。胤祥之母只生了他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所以胤祥没有同母兄弟相扶持。“正好减我顾盼之忧”隐寓着雍正帝向十三弟表明:只有你帮我,才能减我为保皇位的忧虑。 如海劝说女儿的一番话,正隐寓着雍正帝相邀十三弟帮自己保皇位的真诚心意。一方面出于对以前“恩情”的报答,一方面需要十三弟的继续帮助,雍正帝上台的第二天(康熙帝宾天第二天)。便封十三弟胤祥为亲王,并总理事务。《清史编年》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四日: 以贝勒胤禩,皇十三子胤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总理事务。封胤禩,胤祥为亲王。弘皙为郡王。 以上封王应是口諭,正式册封则在二十多天后。《清史编年》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一日: 封贝勒胤禩为和硕廉亲王。胤祥为和硕怡亲王。贝子胤祹为多罗履郡王。胤礽子弘皙为多罗理郡王。 (又于)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日: 命怡亲王胤祥总理户部三库事务。 从雍正帝上台第二天,便超格赐封十三弟为亲王上看。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着极特殊的关系。而户部三库则是国家的财政命脉,人丁钱粮大事,如此重任全交给十三弟来管,足见雍正帝视十三弟为心腹膀臂。 雨村到京,来荣府投帖拜见贾政,贾政已看了妹丈之书,便竭力“内中”协助。题奏之日,谋了个复职候缺,不上两月,金陵应天府缺出,雨村便谋补了此缺,拜辞贾政择日上任去了。以上雨村复职之情,便隐寓着十三阿哥允祥被当上皇帝的四哥所重用,并破格封为亲王。贾政此际所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的人物形象,正是当时允祥的人物形象。 下面请看“林黛玉抛父进京都”隐寓着何人何事。黛玉弃舟登岸后,便有荣国府打发车轿等候多时了。作者先从黛玉眼中所见,来显示“他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黛玉也处处加小心,“唯恐被人耻笑了他去”。由此可见贾府非一般人家,京都则隐寓着雍正时期的北京城。“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 林黛玉在这里象征着谁?先不揭晓,我们先看贾家是什么地方。读者朋友们可根据黛玉进贾府的一系列言行,根据“事体情理”,推测她象征着什么样的人物才合适,并推测她进贾府干什么来了。前文交待黛玉是五岁,雨村进她家做西宾一年,黛玉之母便一疾而终了。所以黛玉进贾府之际也就才七岁,我们可以看一看黛玉的心计言行,是不是才七岁的小孩所能具备的。她应该象征什么样的人,才与她此处的人物形象贴切。这样每位读者朋友都能从中发现隐情,并确信书中有隐了。 “又行了半日”。请注意这一细节。大清朝雍正时期的北京城,如果走上半日,恐怕出了城都走很远了。这个细节透出黛玉又从北京城中出来了: 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 “敕造”二字,是指奉皇帝之命建造之意。这就是说,宁荣二府是皇帝下令建造的。紫禁城皇宫虽然也是皇帝下令建造的,但那是明朝的皇帝。而贾府则是清朝的皇帝下令建的。由此可知黛玉没去紫禁城皇宫。 却不进正门,只进西边角门。那轿夫抬进去,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婆子们已都下了轿,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小厮上来,复抬起轿子。众婆子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众小厮退出,众婆子上来打起轿帘扶黛玉下轿。 “却不进正门”,那么,皇帝敕造的什么地方一般人不能进正门呢?只能是皇帝住的地方。那么,又有什么地方从正门旁进去,“走了一射之地”还没到下一道门呢?“一射之地”大约在一百二十步到一百五十步之间。任何王爷府决没有这样进深的府宅。那么,只有北京城西北郊的“圆明园”才合乎这个标准。黛玉的车轿进京都后,又行了半日才来到宁荣二府。恰恰隐寓着黛玉所象征的人物,是从北京城中往城外的圆明园来。 从圆明园的大宫门往里走一射之地,正好到了月河的石桥。渡桥不远便是二宫门了,既“出入贤良门”。越此门便正式进入皇帝上朝的宫廷区,所以,在月河石桥处,黛玉的轿便换成“小厮”们来抬。这些小厮,都是宫廷里小太监们的化身。黛玉所进的“垂花门”,正隐指她进了“出入贤良门”旁的“值房”。请看《圆明大观话盛衰》一书是怎样介绍“大宫门”和“二宫门”的: 大宫门即圆明园正宫门,是御园前朝区所在。大宫门为五间,卷棚歇山式,悬挂雍正帝御书“圆明园”额。此门是皇帝专用御道,门殿两侧设有左右门,供臣僚出入用------大宫门是各座园门中规格最高,规模最大的,宫门前为一巨大广场,东西通宽五十一丈即163米,南北通长九十一丈即291米。在大宫门正南有座大影壁,长十三丈41点6米。影壁与宫门的距离是六十三丈即201米------雍正初年,圆明园扩建升格为御园时,大宫门外摆置有一对石麒麟------进大宫门后又有东西朝房各五间------过朝房而北为月河,架石桥三,度桥即为出入贤良门(亦称二宫门),越此门才算正式进入清帝上朝理政的御园宫廷区。出入贤良门也是五间,门左右各有值房五间,是各部院臣工的入值候旨之所。这座门殿只许皇帝进出,门殿东西侧各设罩门一座。 黛玉所见的宁荣二府大门是三间,门前是石狮子,第二道门是垂花门。这与圆明园大宫门和二宫门布局有出入,但是,“一射之地”,反映出荣府的宏大规模来。作者不能处处照搬,在“无意”中给出一句“一射之地”,便泄露了真相。黛玉每到一处都泄露点迹象,证据不就越集越多吗?我们将其综合分析,其迹象都指向圆明园的话,我们不就将此处真事隐的地点揭示出来了吗?“一射之地”的概念,我也是受了冯精志先生著《曹雪芹披露的故宫秘闻》一书的启发,才注意到的。 按清代典制规定,宫门正门只能皇帝行走。东边侧门为官员进出之门。西边侧门为皇室成员进出之门。黛玉进的是西角门,这说明黛玉所象征的人物,应属于皇家成员这一范围。我们想探出隐情,要细细的品,急不得。急功近利是欣赏不了《红楼梦》的,更探索不出什么隐情来。别急于一下就知晓全部真相,我们不妨静下心来一起慢慢地品。 林黛玉扶着婆子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黛玉所进的“垂花门”,应该隐指“出入贤良门”西边的“值房”。因为“出入贤良门”只能皇帝行走,黛玉又是从大门西边角门往里来的,所以黛玉所进的“垂花门”,只能是“出入贤良门”西边的“值房”了。这个值房,恰似一个“穿堂”。就有如前后院之间的一个过堂“门”。只不过这个“门”,是几间房子大的厅堂,人们既可在此候旨,又可前后穿行。这个“穿堂”之中立了一个大插屏,没有插屏所挡,人们从穿堂的前门透过穿堂的后门,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正大光明”殿。“雕梁画栋”的“正面五间上房”,正隐寓着正大光明殿。实际的正大光明殿是“七间大殿”,作者在这里没有照搬。 现在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圆明园的方位,规模,功能等特色,这有利于我们对真事隐的探索。我并不愿意去考证,但是《红楼梦》的隐情,逼得我不得不去了解一些相关的清史资料。为了避免枯燥乏味,我尽可能地精选这些资料。 圆明园的修建,是因为康熙帝驻跸畅春园,当时的四皇子胤禛要就近“扈跸”,向父皇“拜赐一区”园地。康熙帝便将距畅春园北一公里的“后华家屯”赐给胤禛,并赐额曰“圆明园”。史料上记载最早的是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康熙皇帝亲临圆明园进宴,并前后五次游幸圆明园。胤禛继皇位后,没有去住畅春园,而是将自己原来的“藩邸赐园”圆明园大规模扩建,建成达210公顷的大型御园。后来弘历又继续扩建成350公顷的圆明三园。 圆明园的前朝区及九洲清晏寝宫区,至雍正三年已基本建成,至雍正帝死,园中已建成大约三十三景,而且大多以三个字的俗呼为名额。雍正帝是一个不喜出游的皇帝,所以圆明园就成了他游乐休闲之地。为了便于休闲,又不误朝政。雍正帝将圆明园建成了前朝区与后宫寝居休闲区。 前朝区具各办理朝政的所有房舍和正殿,从雍正三年八月之后,雍正帝便传諭王大臣说:“在圆明园与宫中无异,应办之事照常办理”。而且每年都在此住二百余天,可以说,当时的朝廷有两个中心,一个是紫禁城,一个是圆明园。皇帝在圆明园时,所有奏事的王大臣,都得早早起来赶到圆明园去上早朝。 正大光明殿,就相当于金銮殿。我们现在游览的对游客开放的圆明园遗址,只是乾隆时期所建的绮春园和长春园。而雍正时期所建的圆明园,在绮春园和长春园的西边,现在是一片废墟,没有观赏价值,也没对游人开放。我们探索《红楼梦》里所隐藏的圆明园,就是雍正时期的圆明园。如今人们认知的“圆明园”,实际上是圆明园,绮春园,长春园这三园的总称。(参见《圆明大观话盛衰》) 黛玉方进入上房,见了她外祖母,没来得及拜见,早被外祖母一把楼在怀里大哭起来。这时书中交待,“此即冷子兴所云之史氏太君,贾赦贾政之母也。”这个交待的用意,就是用冷子兴来关照贾母的象征身份,贾母在此正是雍正帝化身。我们还可以从“地点”特征上,来推测此地的主人应该是谁?这处“正房大院”象征着“正大光明殿”,它的主人只能是雍正帝。这样,我们也能将贾母此处的象征身份揭示出来。那么,黛玉来圆明园拜见贾母,就隐寓着黛玉来圆明园拜见雍正帝。那么,黛玉象征什么人呢?我们往下看。 接下来贾母向黛玉介绍她大舅母,二舅母等,又说:“请姑娘们来。”不一会,贾家的三个姊妹到来,黛玉忙迎上前见礼。这处的大舅母,二舅母象征着谁?过一会再说。贾家这三个姊妹,在此应该象征着雍正帝的嫔妃们。这时,贾母又向黛玉提起了黛玉之母,不免又伤心一回。这个情节透出雍正帝与这个“黛玉”的父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 这段黛玉人物形象的交待,虽然将黛玉说的很小,但是,能做到“举止言谈不俗”,其年龄就不应该太小。如果在女孩身上能够体现出“风流态度”的话,那么,这个女孩至少应该达到“性”成熟的年龄。对异性具有很强的吸引力,才配称“风流态度”。“风流”二字,有很多含义。但是,这处的“风流”二字后面配有“态度”二字,“态度”二字在此应该当“体态风度”讲。所以,这个“风流”二字必然是针对黛玉的体态风度而说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推测出,此际黛玉所象征的人物,其年龄至少应在十三岁以上,她才会呈现出“风流态度”来。 接下来,众人问黛玉服何药,何不急为疗治?黛玉说自己从会吃饮食便吃药,明医修方皆不见效。那一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我的病若要好:“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疯疯癫癫,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 在那个年代,人们是普遍信奉这些趋吉避凶之谈的。黛玉却说为“不经之谈”,她真的可以脱俗吗?既便脱,也不会全脱。要知道,她的老师贾雨村可是个最世俗的人了。那么黛玉此际所象征的人物真的有病吗?这只不过是假象,是为假故事做铺垫的。实际上,这处黛玉所象征的人物没有病。是借谈病,引出和尚的一番话。和尚说黛玉不能见“外姓亲友”,方保一生平安。可黛玉偏不信邪,不但来见外姓亲友,还要长期住在外姓亲友家。这一现象如何解释呢?怎么解释才能近情近理呢?只有这个黛玉就是雍正帝家的人,和尚的话就真的成了“不经之谈”了。黛玉如果是雍正帝家的人,她见“贾家”的人,就不属于见外姓亲友了,自然就不与和尚的话犯冲突了。那么,“黛玉”是雍正帝家的什么人呢?请往下看。 贾母正说给黛玉配药呢,一语未了,只听后院有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是谁,着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这一段从黛玉眼中所见的王熙凤,人物形象活灵活现。人未到便听其声势,人到了便见其气势。及见其穿戴容貌,其华贵和气质更是与众不同。最显著的特征是她在黛玉眼中有些“放诞无礼”。那么,谁会在雍正帝面前这样随便呢?除了雍正帝的皇后乌拉纳喇氏,还有谁配呢?贾母也在黛玉面前开她的顽笑:“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贾母这番顽笑中,还隐伏着机关。众人告诉黛玉:“这是琏嫂子。”黛玉便知底里,忙陪笑见礼,以“嫂”呼之。在真事隐中,“黛玉”对皇后可不是以嫂呼之的。 在真事隐中,皇后是不会来迟的。之所以设计个“我来迟了”的情节,就是为了着重刻画一下“王熙凤”的人物形象。让我们透过她的人物形象,判断她在此应该象征着谁。《红楼梦》的艺术手法五花八门,但是,最根本的艺术表现形式是“象征”艺术。“象征艺术”,才是《红楼梦》艺术形式的真正“灵魂”!我们只有通过“取其事体情理”的方法,深刻分析出假人物假环境的真正形象特征,才能找到他们(它们)真正的“象征”对象是谁。 接下来,作者又将王熙凤怎样赞美黛玉,怎样讨贾母喜欢之情刻画了一番。王熙凤又问黛玉:“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子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这番话明显透出王熙凤是个“管家婆”,随后她与王夫人谈月钱和给黛玉拿衣料之事,更说明她是贾府中地地道道的管家婆。此处的贾母象征着雍正帝,荣国府象征着圆明园,“王熙凤”是雍正帝家的管家婆,那么,只有皇后位置非她莫属了。到此,我们可以确定“王熙凤”在此处象征着“乌拉纳喇氏”皇后。 乌拉纳喇氏(?——1731):世宗孝敬宪皇后。满洲正黄旗人。父费扬古,原任步军统领内大臣。康熙时,胤禛为皇子,圣祖册后为雍王嫡妃。康熙三十六年,生皇长子弘晖。胤禛即位,于雍正元年十二月立为皇后。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去世年五十余岁。十二月册謚为孝敬皇后,祔葬泰陵。(又)弘晖:胤禛长子。母为胤禛孝敬宪皇后乌拉纳喇氏。康熙三十六年三月二十六日生。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日殇,年八岁。(摘录<<爱新觉罗家族全书>>) 从上述史料上看,乌拉纳喇氏皇后虽生一子,但是八岁便死了。后来没再生儿子,没有留下龙种。 在王熙凤问黛玉几岁处,“己卯抄本”和“红楼梦稿”上都有黛玉回答:“十三岁了”的字样。这样就出现了黛玉年龄前后不符的矛盾现象,因此在其它抄本上都没有这句答言。虽然删去这句答言后,假故事表面上没矛盾了。但是,黛玉进贾府时的言行举止,还是与她的七岁年龄极不相称。因此这种内在的矛盾还是存在的。“黛玉”年龄的确定,最终还应从她的表现上来判断。 接下来贾母命人带了黛玉去拜见两个母舅,贾赦之妻忙说自己带外甥女过去方便,遂带了黛玉作辞出来。 大家送至穿堂前,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轴车,邢夫人携了黛玉,坐在上面,众婆子们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亦出了西角门,往东过荣府正门,便入一黑油大门中,至仪门前方下来。众小厮退出,方打起车帘,邢夫人搀着黛玉的手,进入院中。黛玉度其房屋院宇,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的。进入三层仪门,果见正房厢庑游廊,悉皆小巧别致,不似方才那边轩峻壮丽,且院中随处之树木山石皆在。 贾赦的院落隐寓着何处呢?这里作者用了一个对比的手法,对贾母那边“轩峻壮丽”做了进一步渲染。黛玉很快就进了三层仪门,毫无“一射之地”的感觉。贾赦院落“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的”,可见贾赦院落,只占荣府花园的一小部分地盘。贾赦是长子,又袭着荣国公之爵,却不与贾母一起住正房大院,这在严格的等级制社会现实中,是决不允许的。这是一个最明显的荒唐言。那么,怎么才能变荒唐为不荒唐呢?那就是住在荣府的贾政,他所象征的人物,其身份地位要远在贾赦所象征的人物之上。那么,贾赦在此处象征着谁呢?这个“黑油大门”的院落象征着何处呢? 从黛玉坐车出荣府的行进路线上看,这个“黑油大门”的院落,位置应该在“荣府中花园”的东南角上。荣府此际象征着圆明园,贾赦的宅院就应在圆明园的东南角上。那么,雍正年间圆明园的东南角上是什么院落呢?原来这个院落就是“交辉园”。雍正帝向王公大臣们宣布圆明园也是理政上朝地点后,为避免怡亲王允祥上朝奔波,便将圆明园东南角上的“交辉园”赐居给了十三弟。此园在乾隆年间,弘历还赐居给过傅恒,改叫“春和园”。后来弘历将其归入御园,定名“绮春园”。其具体位置应在现今绮春园最西边一带。(参见《圆明大观话盛衰》) 既然“黑油大门”这个院落象征着“交辉园”,那么他的主人贾赦,就一定是怡亲王允祥化身了。作者之所以将黛玉来贾赦宅院的线路描写的那么细,其目的就是让我们从中找准位置,并对其所象征的地点作出准确判断。通过地点的确定,可推测出它的主人是谁。由此判定贾赦在此象征着怡亲王允祥,那么,邢夫人在这里,就一定是怡亲王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化身了。 一时进入正室,早有许多盛装丽服之姬妾丫鬟迎着,邢夫人让黛玉坐了,一面命人到外面书房去请贾赦。一时人来回话说:“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到伤心,暂且不忍相见。劝姑娘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里一样------不要外道才是’。”按理说,外甥女远道而来,那有亲舅舅不见之理。什么“身上不好”,“不忍相见”。都不算做不见外甥女的理由,这种推辞不见,是不近人情的,况且都到了你家来看你,岂能不见?贾赦不见外甥女这一现象,是极其荒唐的。怎样来解释这一不近情理的现象呢?只能说贾赦不是黛玉的亲舅舅,否则不会不见。贾赦又对黛玉说这里同家里一样,不要外道才是。这明显地又把黛玉当自家人看待。那么,这个黛玉到底是谁呢? 接下来黛玉要告辞,邢夫人留饭,黛玉笑回道:“舅母爱惜留饭,原不应辞,只是还要过去拜见二舅母,恐领了赐去不恭,异日再领,未为不可。望舅母容量。”邢夫人听了笑道:“这倒是了。”遂命人用方才的车送姑娘过去,邢夫人送至仪门前,看着车去了才回来。 在这个情节中,黛玉的话语面面俱到,又不失礼。这哪里象个“只身”在外的七岁小女孩呢?黛玉说“异日再领”,邢夫人说“这倒是了”之言,透出这个黛玉来交辉园看怡亲王允祥,是“异日”的事。作者之所以把不是同一天的事写在一起,就是要通过黛玉的行动路线,来隐写圆明园主要区域布局,以及圆明园与交辉园的位置关系。接下来书中表: 一时黛玉进了荣府,下了车。众嬷嬷引着,便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黛玉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道是: 座上珠玑昭日月, 堂前黼黻焕烟霞。 下面一行小字------原来王夫人时常居作宴息,亦不在这正室,只在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内。 黛玉眼中这处“正经正内室”,是在向南大厅之后,而且是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这一交待透出这个正内室,与“南大厅”和荣府大门是在同一条中轴线上。也就是说,这个“轩昂壮丽”的“正内室”,与圆明园的大宫门和正大光明殿,都在同一条中轴线上。那么,这个“正内室”是圆明园中的什么所在呢?原来,它就是皇帝寝宫“九洲清晏”景区正中路的“圆明园殿”。 九洲清晏:东西长二百三十米,南北宽一百二十米,岛上建筑密集,院落封闭,正南面临清澈如镜的前湖,使这一建筑群显得格外壮丽。建筑群正中的“圆明园殿”,是圆明园中最早建成的殿堂之一,康熙四十八年,康熙帝为其题了匾额“圆明园”。这是圆明园历史的开端。在“正大光明殿”建成之前,它是圆明园的正殿。“圆明园殿”的后面是“奉三无私殿”,再后就是“九洲清晏殿”。三大殿以东,庭院曾叠相套,曾是后妃们的寝宫。由“大宫门”到“九洲清晏”形成一条笔直的中轴线,这就是圆明园的中路。(摘自《圆明园风云录》) 实际上,从正大光明殿往“圆明园殿”来,要绕过正大光明殿后面的“寿山”和“前湖”,这里作者将其略去,却给出了惊人的一笔“赤金九龙青地大匾”来。这个“荣禧堂”大匾,将这个“正经正内室”隐寓着什么地方,彻底揭露出来。下面请参看冯精志先生在他的《百年宫廷秘史——红楼梦谜底》一书中,对这个大匾的考证: 贾政是《红楼梦》中的人物,贾宝玉的父亲,祖上虽显赫过,轮到自己不过是个主事。而九洲清晏则是乾隆皇帝在圆明园的内寝所在地。一个小说人物怎么会住到当朝天子的寝宫里? 说起来,这是我看《红楼梦》时的一点偶然发现。第三回,林黛玉初入荣国府,来到贾政住处,待进堂屋:“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字‘荣禧堂’,后面有------” 在这一段里,贾政住处的那块匾的规制似曾相识。有清一代的繁文缛节搞的很厉害,什么官挂什么规制的匾,有明确规定,不可逾制。龙边金字匾不是随意可挂的,例如整个圆明园五百多块匾中,总共才十一块这种匾。翻翻雍乾时期内务府造办处的圆明园匾档案,这十一块匾中,七块在祭祖的安佑宫,一块在宫门,一块在招待外藩看戏的大戏台,一块在收藏佛像的舍卫城,最后一块则在乾隆的寝宫所在地——九洲清晏。 《红楼梦》中曾提及贾府的门匾,却不谈该匾的规制,而在贾政院中却特意提到该处所悬匾为“赤金九龙青地”。这一笔有什么深意吗?且看乾隆朝内务府造办处所记圆明园中路九洲清晏,乾隆所悬的匾,为“石青地画金云夔龙九洋金字”。两匾相比,同是金龙,同是青色打底,同是金字。这是两块相同的匾! 冯精志先生接着阐述道: 从这一点,让我们闻出点“真事隐”的“味”,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掏,才发现大节目还在后头。圆明园遗址管理处根据史料,部分复原了九洲清晏景区的格局,在《一代名园的兴衰》一书中,是这样介绍九洲清晏的:“九洲清晏大体可分为东,中,西三部分。中部为圆明园殿,奉三无私殿和九洲清晏殿。西部为乐安和寝宫与清暉阁。东部为天地一家春。圆明园殿面临前湖,是一座面阔五间的大殿,正门檐下悬有康熙玄烨手书‘圆明园’三字的赤金九龙青地大匾。进入殿内,北边是一座高大屏风,屏风前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多高的青绿古铜鼎。绕过屏风出北门,有一条大甬路,通向北边的奉三无私殿。这是一座比前者还要大的,面阔七间的殿堂。其殿额‘奉三无私’,意即天无私盖,地无私载,明无私照。用统治阶级的话来解释其意,就是说,皇帝和普天下所有的人都一样,在天下地上生活,阳光既照耀着每一个皇家贵族,也照耀着每一个平民百姓。” 把这段与曹雪芹对贾政住处的描写合看,心头不由一惊:两处正殿倶是面阔五间,都是“赤金九龙青地大匾”。九洲清晏的匾系康熙手书,贾政处的匾中则有“万几宸翰之宝”。而“宸翰”即帝王书迹之意。两处最明显的装饰物,均是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的三尺来高的青绿铜古鼎。重要的是曹雪芹在对联上的变通,九洲清晏圆明园殿有一条大甬路,通向北边的奉三无私殿。贾政“室内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奉三无私,意即日月既照耀着皇帝,也照耀着每一个平民。而贾政处写在“乌木联匾”上的对联,所谓“昭日月”及“焕烟霞”,是说此间的所有饰物及花纹均在日月霞光的照耀之下。 通过以上比较,我们可以说,曹雪芹笔下的贾政住处,是参照乾隆皇帝在圆明园内的寝宫所写成的。曹雪芹之所以占便宜,就是占了个“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以至在二百多年之后,人们“追踪蹑迹”地恢复九洲清晏当年的风貌时,无意间发现了曹雪芹伏在书中的一个原型素材所在。 近几十年来,通过与故宫博物院档案的对照,人们发现贾府内的饮食起居及日常活动的某些方面,不仅远远超出一般王府的标准,而且有的素材直接来源于宫廷。因此可以说,曹雪芹笔下的那些“半有半无,半古半今,事之所无,理之必有”的事,大部分是宫闱中事。对此类事,他不得不处理得迷离恍惚,即所谓的“隐”。 以上冯精志先生的考证和阐述,足以证明黛玉所见“赤金九龙青地”的“荣禧堂”大匾,就隐寓着圆明园殿上所悬的,康熙皇帝手书的“圆明园”匾。由此可证,此处贾政的“正内室”,就代表着“圆明园殿”。至此,黛玉投奔贾府,实为投奔圆明园的雍正帝家便确定无疑了。 冯精志先生这一考证的价值,毫不低于胡适先生考证甄家四次接驾的考证价值。只是多年来没人重视罢了。真正具有学术价值的东西,却惨遭冷落,令人痛心,但是,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冯精志先生还对大观园中的很多景区景点,隐寓着圆明园中的某些地点,进行了更精彩,更精辟的阐述和考证。使我受益非浅。对我们拓展眼界,改变思维方式有很大帮助。他说: 捎带说一句,素来有一种说法,认为红学研究的突破,必须仰赖于新材料的发现。我以为这种说法不符合曹雪芹的本意。其实,他从没打算让人从《红楼梦》以外去了解他的本意,他要说的话全藏在他的书里了。所以,解“味”之途还要看《红楼梦》。 实际的情形正是这样。爱新觉罗-弘晈的“亲历亲闻”,是他圈内任何人,都决不会说出去的秘密。更不会留下什么文字史料等我们去考证。如果有丝毫的泻露,怡亲王允祥后人,圈内人和知情的宗室成员,都将同《红楼梦》一起遭到灭顶之灾。那么,我们今天能不能看到《红楼梦》都很难说。因此,我们想单独通过“外证”史料来证明《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谁?本身便是不懂《红楼梦》的表现。我们只有看懂了书中全部的真事隐,自然就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谁了。 《红楼梦》研究到目前为止,能够真正探索出一些“真事隐”的人,只有胡适先生,冯精志先生和霍国玲大姐。可惜的是,胡适先生只索隐出一个甄家四次接驾之情,便抛下书中无数隐情于不顾,跳到作品之外去考证了。如果他再多索隐出一些隐情的话,恐怕他就不会“下”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结论了。而冯精志先生和霍大姐,则在揭示《红楼梦》隐寓的地点上,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按清代的等级制度,曹家是决无资格挂“赤金九龙青地大匾”的。口口声声高喊“科学考证”的新红学学术体系,八十多年来,为什么不去考一考这个“大匾”谁家有资格挂呢? 接下来,书中交待老嬷嬷引黛玉离开“荣禧堂”进东房门来。“临窗大炕上铺着------其余陈设,自不必细说。老嬷嬷们让黛玉炕上坐,炕沿上却有两个锦褥对设,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子上坐了------果亦与别家不同。” 作者反复从黛玉眼中体现贾家的与众不同,就是提醒我们不要把贾家当一般的公府豪门看。试问:黛玉家本是官位不低的巡盐御史家,如果贾家只代表着一个江宁织造曹家,那么地位就不会高于林家,又怎么会在黛玉眼中,处处显示出与别家不同呢?此处黛玉所进的“东房”门,应该是紧邻“圆明园殿”东侧的房屋。是皇帝临时休息的房间。接下来丫鬟来说太太请姑娘到那边坐,老嬷嬷听了又引黛玉出来。 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方挨王夫人坐了。 这个“东廊三间小正房”是什地方呢?王夫人在此又象征着谁呢?“圆明园殿”的东部,是皇帝后妃们的寝宫区。在紧邻圆明园殿东边的“东房”门往东,是后妃所住的“天地一家春”寝宫区。王夫人的“东廊三间小正房”,应该是“天地一家春”东侧院落中的那三间小正房。王夫人既然住在“圆明园殿”东部的后妃寝宫区,那么,她就一定是雍正帝某位后妃的化身了。 请看王夫人对黛玉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再见罢”。在这一处,二舅还不见黛玉,理由是斋戒去了。这种不近情理之事的确荒唐。难道斋戒比留在家里见外甥女还重要吗?然而,贾政所象征的雍正帝,早已用雍正帝的另一个象征者贾母登场亮相了。假故事上,看似贾政没见黛玉,可真事隐中的雍正帝,早就见了“黛玉”了。贾政“斋戒”这一笔,也是从侧面来关照他的象征对象是雍正帝。凡是了解点清代历史,了解点雍正帝的读者朋友,都会知道雍正帝对敬佛信道有极大的癖好。我之所以将此际圆明园的主人说成是雍正帝,而不说成是乾隆帝,除了从其它方面考虑外。还取决于对贾政斋戒这一笔的品味上。 请看王夫人接着说:“只是有一句话嘱咐你:你三个姊妹倒都极好,以后一处念书认字学针线,或是偶一顽笑,都有尽让的。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了。你只以后不要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黛玉便知是衔玉而生的表兄宝玉了。 那么,这个被称为孽根祸胎的“混世魔王”宝玉,象征着谁呢?原来他就是弘历化身。王夫人则是弘历之母钮祜禄氏化身。皇后乌拉纳喇氏原有一子,但未成年便死了,皇后在后来再未生子,因此弘历就成了雍正帝最宠爱最赏识的皇子了。这处所提到的宝玉,与第二回冷子兴演说的贾宝玉,象征的是同一个人——弘历。他就是后来的乾隆皇帝。王夫人象征的弘历之母,不同“黛玉”谈别的,却偏偏谈宝玉。并当做正经事嘱咐黛玉,可见黛玉此来与弘历有关。 请看黛玉说:“舅母说的,可是衔玉所生的这位哥哥?在家时亦曾听见母亲常说,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小名就唤宝玉,虽是憨顽,说在姊妹情中极好的。况我来了,自然只和姊妹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岂得去沾惹之理?” 我们听听黛玉这番话,条理清晰,经纬分明,哪里象个只身在外的年幼女孩说的话。面对黛玉“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之言,王夫人的解释是:“自幼因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这就在假故事上给贾宝玉在女孩子中间混,提供了借口。实际上,这是最荒唐的荒唐言。连黛玉都懂得的男女有别的礼法规矩,怎么会在这么一个规矩深严,处处与别家不同的礼仪之家,却不守礼法规矩了呢?《红楼梦》之迷之所以长期得不到有效破解,恰恰在于我们对书中这些“荒唐言”缺乏识别和重视。更别谈把荒唐变为不荒唐了。因此,那些高举学术旗号的考证和探佚,都在用荒唐的假故事去考证和探佚假故事结局。 贾宝玉在后文之所以经常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混”,正因为他代表着一个已婚男性。这处王夫人用老太太疼爱娇惯宝玉为由,使之破格在女孩子中间混。正是对这种真情的掩盖。这就是用假语村言敷演真情的假故事。 王夫人又嘱咐了黛玉一番:“他嘴里一时甜言蜜语,一时有天无日,一时又疯疯傻傻,只休信他。”从王夫人一再向黛玉介绍宝玉情行,并非常在意黛玉今后与宝玉的相处上看。可知这个“黛玉”对于弘历来说,是个关系非同一般的人物。这里先将弘历之母的相关史料介绍一下。据《清史稿》后妃传载: 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四品典仪凌柱女。后年十三,事世宗潜邸,号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庚午,高宗生。雍正中封熹妃,进熹贵妃。高宗即位,以世宗遗命,尊为皇太后,居慈宁宫。 这处的王夫人,正是弘历之母熹妃化身。这时人回老太太那里传饭,王夫人忙携黛玉从后房门由后廊往西,出了角门,是一条南北宽夹道。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北边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后有一半大门,小小一所房室。王夫人笑指向黛玉道:“这是你凤姐姐的屋子,回来你好往这里找他来,少什么东西,你只管和他说就是了。”这院门上也有四五个才总角的小厮,都垂手侍立。王夫人遂携黛玉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便是贾母的后院了。 这个情节,又将凤姐姐象征的乌拉纳喇氏皇后寝宫交待出来。从皇后的地位上看,她就应该住在后妃们寝宫的正中路“天地一家春”。而且“天地一家春”寝宫,是有自己“宫门”的。(参看“九洲清晏”平面图)弘历之母携“黛玉”从后门后廊出来往西来,恰恰进了“天地一家春”的当院。“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隐指的就是“宫门”,这是黛玉从“宫门”里面往外(南)看。接下来黛玉往里(北)看,那个“大影壁”后面的“一半大门”和“小小一所房室”,正是“天地一家春”正室。在(平面图)上没有在“宫门”以里画出“大影壁”来,但是,实际的建筑中一定会有的。如果没有这个“影壁”,从“宫门”外一眼就可以看见“天地一家春”全貌了。这是不合乎当时的建筑规矩的。(由于相关圆明园图片和九洲清晏平面图传不上来,请读者朋友选其它途径察看。请读者朋友们谅解。) 弘历之母领着“黛玉”的行进路线是:从“天地一家春”东跨院,既弘历之母寝室后房门出来往西去,便进入了皇后寝宫“天地一家春”的宫院。继续往西行,从“宫门”以里的“影壁”前过去,还往西去,快到了“圆明园殿”,转向贾母后院,既“正大光明殿”后面。这恰恰说明贾政的“正内室”,在“正大光明殿”的后面。方位路线真是一丝不乱。在实际的真事隐中,弘历之母是不会领着“黛玉”这么走的。这是作者为了给出“熹妃”寝宅与皇后乌拉纳喇氏寝宫的位置关系,及这两处与“圆明园殿”和“正大光明殿”的位置关系,而设计的行动路线。至此,黛玉投奔贾府的真正地点是那里?黛玉都到过那里?就全部揭示出来了。 王夫人携黛玉从贾母后房门进来,伺候之人方安设桌椅。贾母正面榻上坐了------黛玉十分推让------方告了座------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改过来。贾母命王夫人等去后,便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 这处通过黛玉同贾母吃饭之情,又着力刻画了一番贾家的排场规矩和“大家”风范。这一切都向我们透着“宫廷”的味道。曹家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宁织造之家,又怎么会在两淮巡盐御史的女儿面前,处处显出与别家不同的高贵呢?无论是曹颙,曹頫,还是曹雪芹,决不会过上贾宝玉那样“宫廷或王府”似的“荣华富贵”生活,我们又何必死抱着曹家“本事”八十年不放呢? 贾母处的“正房”隐寓着“正大光明殿”,是随着“荣禧堂”被确证为“圆明园殿”而得到进一步证实的。《圆明大观话盛衰》中载,正大光明殿:“殿为卷棚歇山七间大殿,通宽三十五点八米,进深十七米,殿前有月台。筵宴外藩王公时,殿中宝座前设御筵------”《圆明园风云录》载,正大光明殿:“这座大殿是清朝皇帝举行朝会听政,接见外国使臣,宴请外藩,寿诞受贺,赐廷臣宴以及科举殿试等重大活动的地方。”此处贾母象征着雍正帝,那么,雍正帝设宴招待“林黛玉”,可见她的来历不小。 我们再看黛玉向贾母回话,说自己刚念《四书》。那么,一个刚刚七岁的小女孩就念《四书》,这可能吗?黛玉只念了一年学,字认没认全还说不准呢,又怎么会念《四书》呢。可她却念了,这就暗示我们,她决不会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接下来人回:“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懶人物,懵懂顽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 黛玉早不疑惑晚不疑惑宝玉是怎生个惫懶人物,偏偏宝玉来了才疑惑,这是极不近情理之情。在她的心中,应该早就想见“宝玉”才合情理。那么,黛玉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呢?原来,“黛玉”不是不想见“宝玉”,只不过不想见那个“蠢物”罢了。这个“蠢物”是弘晈幻像,这位“黛玉”此来根弘晈没关系,所以,才有了这个不见“蠢物”的怪念头。作者设计黛玉这个怪念头的用意,就是提醒我们别把此处的“宝玉”当弘晈了。此处黛玉所见的宝玉,是弘历化身。 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这句交待我们千万不要忽略。原来,黛玉眼中所见的宝玉,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黛玉此际对宝玉的第一眼年龄印象,是不会有误的。“年轻的公子”应该是个什么概念?至少应在十五六岁吧?那么黛玉比宝玉小一岁,(这是黛玉刚对王夫人说过的)我们不就可以通过宝玉的年龄,来推测“黛玉”的真正年龄了吗?黛玉进贾府时的人物形象和言行,都有利于她与宝玉“年轻的公子”的年龄靠近。我们已知宝玉在此是弘历化身,那么,弘历在这处的真事隐中是多大年龄呢?马上就有答案。 接下来便是从黛玉眼中,对初见的宝玉进行了一番描写:头上戴------面若中秋之月------系着一块美玉。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到:“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这个情节是为了给宝玉见她时的反映做呼应的。贾母命宝玉见他娘去,一时回来换了装束:“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这明显透出了清代男人留辫子的特征。 书中交待这个宝玉在黛玉眼中“看其外表最是极好,却难知底细”。又说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无故寻愁觅恨------于国于家无望------”这二词将宝玉贬得一无是处,这只不过是一种假象。但是,将其摆到“于国于家”的位置上来评论他,就透出这个宝玉根“国家”有很大关系。真事隐中,这个宝玉恰恰就是未来的乾隆帝化身,他就掌握着“国家”的命运,大清朝就是从他手中不可挽回地走向衰亡的。周思源先生通过分析乾隆时期的社会生产力及人均占有财产比例等,指出,乾隆时期根本就够不上“盛世”。可见所谓的盛世,存属误导。 接下来是贾母让宝玉见黛玉。宝玉忙厮见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两弯似------”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这与“黛玉”的心事一样。宝玉的话引出了贾母的疑问,宝玉解释说:“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为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宝玉的形容体貌用黛玉来观察,黛玉的形容体貌又由宝玉来观察。而且二人的心思一样,这说明他们二人相见,与他们二人之间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读者朋友可能已经品味出这位“黛玉”象征着谁了。原来她就是弘历的嫡福晋富察氏化身,既后来的孝贤皇后。此际黛玉进贾府,就隐寓着富察氏出嫁给弘历做嫡福晋之情。书中描写他们似曾相识之情,就是为了“烘托”他们有天生的夫妻缘分。宝玉的“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之言,具有揭穿迷底的作用。人们常把小夫妻分别一段时间再相聚时的亲近之情,称作“远(久)别胜新婚”。宝玉这句“今日只作远别重逢”的真正用意,就是让我们去联想“远别胜新婚”这句俗语中的“新婚”之意,从而识破“宝黛初会”,就隐寓着弘历与富察氏的新婚之情。 孝贤皇后,满洲镶黄旗人,姓富察,出身满族名门望族,官宦世家。其曾祖哈什屯,有功于清王朝------祖父米思翰,亦曾任内务府总管------其父李荣保,官至察哈尔总管------(李荣保兄)马齐,备受康熙皇帝的重用------弟傅恒,任协办大学士。(李荣保兄)马武历任内务府总管,领侍卫内大臣等职。皇后母家父兄均蒙受皇帝恩宠,居高官,享厚禄,地位显赫。(《清宫后妃》) 孝贤皇后出生于康熙五十一年,比乾隆皇帝小一岁。(弘历生于康熙五十年)雍正五年奉世宗雍正皇帝谕旨,册封富察氏为皇四子弘历嫡福晋,时年十六岁------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日,清宫中举行隆重的册立礼,册立时年二十六岁的嫡福晋富察氏为中宫皇后------孝贤皇后美而贤,在崇庆皇太后(钮祜禄氏)前趋走承欢,与乾隆帝朝夕相处,至诚至敬,举案齐眉。一生不着华服,不饰珠翠,“性贤淑节俭”------“故岁时进呈纯皇帝(弘历)荷包,惟以鹿羔绒毛缉为佩囊,仿诸先世关外之制以寓不忘本之意,纯皇帝每加敬礼”。(《清宫后妃》) 李荣保是米思翰第四子,承袭一等男兼一云骑尉世爵。初任侍卫,兼佐领------官至察哈尔总管。康熙四十八年,兄马齐以皇太子废立事得罪,李荣保受坐下狱,夺官。康熙四十九年复起用,不久逝世。(《清宫侍卫》) 由此可见,富察氏父辈们也与废太子案有关。富察氏比弘历小一岁之情(弘历成婚时是十七岁,富察氏十六岁),恰恰与黛玉比宝玉小一岁之情暗合。这就进一步说明,此处的黛玉,就是富察氏化身。作者就是以弘历和富察氏成婚之际的原形本事,“创作”的宝黛相会。 接下来宝玉来到黛玉身边坐下,问黛玉可曾读书,又问妹妹尊名表字。黛玉说无字。宝玉便送给黛玉“颦颦”二字。这时不表黛玉有何反应,却由探春接言,问这二字何出。宝玉便以《古今人物通考》为凭指明出处。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便凭借《四书》为自己开脱。实际上,这处的“探春”,也是富察氏化身。 宝玉给黛玉“送字”有什么动机吗?有!这与贾母管王熙凤叫“破落户”有相同的意图。我们把这些细节“记住”!到后文自然会明了其中的奥妙。宝玉同探春谈给黛玉“送字”的一番高论,随口就引经据典地拿《古今人物通考》,《四书》“亮”学问,这哪是一个不愿读书的顽童呀?假故事中的自相矛盾之情随处可见,可以说是“满纸荒唐言”。并非只是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存在明显矛盾,只要我们用生活常识来品味书中每个相关情节,都会发现“荒唐言”。如果我们抵毁作者开卷的明确交待,再荒唐的假象也会视而不见,只能“以假证假,自欺欺人”了。 宝玉忽然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众人不解。黛玉忖度一番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贾母急楼宝玉道:“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宝玉满面泪痕泣道:“家里的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贾母哄宝玉,说你妹妹原有玉的,因安慰你姑妈之灵带去了。宝玉一听有理,就不生别论了。 作者真是善起波澜的高手,谁能想到宝玉会摔玉呢?从假故事上看,宝玉视黛玉,要比“通灵”这个命根子重要多了。但是“摔玉”的真正寓意是什么呢?难道只象假故事所体现的“重人不重物”那么简单吗?原来,这个劳什子“通灵”,是作者弘晈的幻相。宝玉摔“通灵”,不要这“劳什子”,就说明他不是“通灵”所代表的人物。作者设计宝玉“摔玉”这一惊人之举的目的,就是提示我们别把此处宝玉象征的弘历当弘晈了。贾母找借口哄宝玉,宝玉能轻易地信了,又将“通灵”带上了。这就是脂砚斋批语中常说的那种“重作轻抹”的艺术手法。 接下来贾母给黛玉安排住处,要将宝玉挪出来,将碧纱橱给黛玉住。宝玉便说:“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 碧纱橱只是个纱格扇,根本起不到将男女二人隔开起居的作用。实际上,“宝黛”还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从假故事前文给出的黛玉年龄上看,此际二人的年龄在六至八岁之间。贾母将他们二人安排在一起住,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但是,这只不过是“年龄”上的假象。而他们所表现出的言行,则远远超出他们的假年龄范围。黛玉进贾府第一次开口回答众人问她吃何药时,一口气就说了二十来句答言。条理分明,语言流畅。向大舅母辞饭,与二舅母谈宝玉,都反映出黛玉决不会是个刚七岁,又孤身在外的小女孩。黛玉的体貌特征是“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宝玉所呈现的体貌特征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那么,将这么一对“年轻”的公子小姐放在同一个房间里起居,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才会“名正言顺”呢?只有一个答案:“宝黛”是新婚的小夫妻。 在《红楼梦》中,这种人物“低”年龄,高学问,高见识,高能力的现象随处可见。难道这都不是“荒唐言”吗?我们再看熙凤送来的是“一顶藕合色花帐”。这其中就含有“佳偶好合”之意,以此来衬托“宝黛”新婚之寓。在假故事上,“宝黛”住“碧纱橱”,在真事隐中,弘历与富察氏应住在圆明园中的何处呢?冯精志先生在《百年宫廷秘史——红楼梦谜底》中说: 弘历在《桃花坞》诗小序中说:“武陵春色圆明园四十景之一也,又名桃花坞。雍正年间赐居于此,后始移居长春仙馆。”------事实上,他在武陵春色从雍正元年住到雍正七年,以后才搬到长春仙馆居住。 弘历与富察氏成婚于雍正五年七月,那时,他们小夫妻,正应该住在圆明园中的“武陵春色”。按照七月季节性上看,是雍正帝常住圆明园之际。弘历与富察氏成婚后,也应与父皇同住圆明园。另外,在《清代宫廷史》中说:“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命弘历与富察氏成婚,为嫡妃,赐居于宫内西六宫后面的西二所,既后来的重华宫。”弘历与富察氏的婚典在那举行的,我暂缺史料可考,待补。 接下来,书中表贾母又将自己的丫头“鹦哥”给了黛玉。同时交待贾母给宝玉身边安排的大丫鬟叫袭人。“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实际上,这个“袭人”也是富察氏化身。这个情节说明,雍正帝给儿子弘历娶嫡妻,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袭人的“竭力尽忠”和“心地纯良,克尽职任”的品格,恰是富察氏品格的真实写照。假故事上,贾母给宝玉选贴身丫鬟的标准,在真事隐上,正是雍正帝给弘历选嫡妻的标准。 宝玉因袭人本姓花,便据旧诗“花气袭人”之句,将“花珍珠”改名为“袭人”。宝玉这种“有权”给丫鬟改名之情,大有袭人就是“他的人”的含义在其中。“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袭人这种痴处,正隐寓着富察氏对公婆和夫君尽职尽责的品行。又透出弘历后来的“性情”,让富察氏费心。 袭人和探春在这里都是富察氏化身,这种用一个主要象征者和几个辅助象征者同隐一人的艺术手法,可以全方位地展示“真人物”的性格特征。其作用,大有锦上添花的艺术效果。 接下来书中表,是晚宝玉安睡后,袭人来看黛玉。鹦哥告诉袭人:姑娘说因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而哭呢,倘若摔坏了玉,岂不是我之过。因此伤心呢。袭人忙解劝,说若为此伤感,只怕伤感不了呢。黛玉便问:“究竟那玉不知是怎么个来历,上面还有字迹?”袭人道:“连一家子也不知来历,上头还有现成的眼儿,听得说,落草时是从他口里掏出来的。等我拿来你看便知。”黛玉忙止道:“罢了,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也不迟。” 从假故事上看,黛玉注重的是宝玉这个人,并不在意那块玉。那么黛玉既然问了玉的来历,为什么又推说夜深而不见呢?原来,这个情节的用意,还是暗示我们,此际“黛玉”所象征的人物与弘晈无关。与前边黛玉不想见蠢物之情摇摇相对。“通灵玉”是弘晈的幻相,“宝玉”在此则是弘历化身。通灵是通灵,宝玉是宝玉。二者有分有合,应区别对待。小儿出生时口中含玉,有眼有字,本身就是荒唐言。这就更能说明此际的宝玉与这块“玉”无关了。实际上,这个情节在真事隐中是不存在的,是作者为了让我们辨明“象征关系”而设计的“情节”。 虽然这一回作者弘晈没有“出场”,但是,这几个主要真事隐人物与弘晈的人生经历和命运密切相关,所以必须交待清楚。况且弘历成婚场景,弘晈完全有条件亲睹亲闻,更可以通过弘历与富察氏的成婚之情,将真事隐中的地点进行一番详细交待。明确了此回真事隐中的地点,对于我们看清后文隐寓的地点大有帮助。 黛玉进贾府的真事隐时间是: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或稍后)。地点:圆明园(及交辉园)。人物:雍正帝,皇后乌拉纳喇氏,熹妃钮祜禄氏,弘历,富察氏(及怡亲王允祥和赵佳氏)。事件:弘历与富察氏成婚。这一回“真事隐”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这四要素都有了,并具有完整的内在统一性。更有相关的史料可考。最终定论,只有接受广大读者朋友和专家学者们的检验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