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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曾纪泽使法日记的形象研究——以语词为中心(6)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中国比较文学》2015年第 孟华 参加讨论

    注释:
    ①曾纪泽原定出使时间为1878-1886年,最初奉使英法,1880年又兼使俄国。1884年因在中法战争中力主抗法,受到法国政府的反对,被清廷免去驻法使节一职。
    ②大陆通行的曾氏日记有两个版本:一是王杰成标点的《曾纪泽:出使英法俄国日记》,收入钟叔河主编《走向世界丛书》,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日记起迄时间为:光绪四年(1878)元月元日——光绪十二年(1886)十二月三十日;二是刘志惠点校辑注的《曾纪泽日记》,长沙:岳麓书社,1998年。日记起迄时间为:同治九年(1870)正月初一日——光绪十六年(1890)闰二月十六日。本文所引曾氏日记,若无特殊说明,均出自刘志惠点校本。
    ③如刘禾:《跨语际实践——文学、民族文化与被译介的现代性》,宋伟杰等译,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黄河清编著、姚德怀审定:《近现代词源》,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等。
    ④仅列出词义的如刘正埮、高名凯等编:《汉语外来词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4年;史有为:《外来词,异文化的使者》,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年等。附加例句的如香港中国语文学会统筹:《近现代汉语新词词源词典》,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1年。
    ⑤是书在其后又列出了李圭的《东兴日记》(1876)、郭嵩焘的《伦敦与巴黎日记》(1877)等为例。
    ⑥详见熊月之:《晚清几个政治词汇的翻译与使用》,《史林》1999年第1期。2012年刊于《新词语新概念:西学译介与晚清汉语词汇之变迁》一书中的熊文《自由、民主、总统:晚清中国几个政治词汇的翻译与使用》基本上是对前文的重述。详见[德]郎宓榭等著:《新词语新概念:西学译介与晚清汉语词汇之变迁》,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2年,第81-92页。
    ⑦居蜜、杨文信:《从美国国会图书馆藏顾盛文献谈十九世纪中、美两国的文化交流》,《明清史集刊》(Bulletin of Ming-Qing Studies)第8卷,香港大学中文系编,2005年,第261-324页。此文为香港大学宋刚博士赠阅。复旦大学邹振环教授也曾提供其他相关著述书目,谨此一并致谢。
    ⑧详见居蜜、杨文信文,第261、275、282、283页及附图2、5、6、22、23、31、32、33等。
    ⑨详见居蜜、杨文信文,图5,顾盛致耆英函。
    ⑩丁韪良1864年翻译出版了《万国公法》,书中使用了“伯理玺天德”一词(参阅熊月之上引文,第86页)。曾纪泽使法日记中多有阅读《万国公法》的记录。
    (11)参阅郭嵩焘:《伦敦与巴黎日记》,钟叔河、杨坚整理,长沙:岳麓书社,1984年,第556-558、563-565、718、727-729、836、852、886-887、909页等。
    (12)曾氏绝大多数时间称两院议长为“上议政院首领”、“下议政院首领”(见[1],第838、844、937页等)。
    (13)据居蜜、杨文信文介绍,时任顾盛翻译的既有美国传教士伯驾(Peter Parker,1804-1888)、俾治文(Elijah C.Bridgman,1801-1861)等,也有若干中国译员。详见居蜜、杨文信文,第282-285页。
    (14)首次递交国书为光绪四年十二月[1:829],再次递交国书为光绪五年九月初一[1:919]。
    (15)郭嵩焘日记中也记录了这段历史,但他其时身处英国,只是听人转述而已。参阅《伦敦与巴黎日记》,湖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885-887页。此外,黎庶昌《西洋杂志·伯里玺天德辞位》一节亦对此有介绍,但黎氏札记乃事后补录,虽远较曾氏日记详实,但面世时间理当晚于曾氏日记。参阅《西洋杂志》,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第424-426页。
    (16)也可参阅香港中国语文学会编:《近现代汉语新词词源词典》,第357页;还可参阅黄河清:《近现代辞源》,第1001页。
    (17)经查,《申报》当日所刊《论泰西国势》文后还标有一行小字,曰:“选录香港循环日报”。可见“总统”一词并非在《申报》上首次面世。但究竟“选录”自何日的《循环日报》,尚待考。
    (18)熊月之:《自由、民主、总统:晚清中国几个政治词汇的翻译与使用》,《新词语新概念:西学译介与晚清汉语词汇之变迁》,第84页。熊文随后又称:“1879年,随使法国的黎庶昌称法国总统为伯理玺天德或总统,两词交替使用。”熊先生1999年发表的论文并未注明黎庶昌在何文中使用了此称谓,而在2012年再版时则注明为“参阅黎庶昌:《西洋映像手记》”,后接以法文标注的法译本(施康强译,1988,巴黎)出版信息(详见《新词语新概念:西学译介与晚清汉语词汇之变迁》书第86页注5)。令人费解的是,黎庶昌《西洋杂志》(即《西洋映像手记》)其实早在1985年就已被钟叔河先生收入《走向世界丛书》,在岳麓书社出版了。
    (19)曾氏赴任途经上海时还曾与美查(他称之为米查)本人面晤过[1:806]。
    (20)此处所指,当为创立法国人种志学会(La Société d'ethnographie)并自任会长的罗斯尼(Léon de Rosny,1837-1914),罗氏也曾担任巴黎亚洲学会(Société asiatique)的秘书长和理事。但曾氏所言之“巴黎学问公会”究竟指何而言,尚待考。按照曾氏日记的上下文推论,此处很可能是指“亚洲学会”。
    (21)曾氏自踏上赴法旅途起,就屡屡在日记中留下了“练法语良久”、“钞法语数句”的记录(第811,818,820,821,822,823,824等页),后来竟达到了能与法国翻译法兰亭“商法文公牍稿”的水平(第944页),并对法国人日意格所译法文有“不惬意”之感(第1015页)。
    (22)在曾氏之前,张德彝、郭嵩焘在各自的使法日记中也都有称第三共和国“国防政府”首领为“民主”的记录。前者见《随使法国记》:“……而民主执国政焉”(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第376页);后者见《伦敦与巴黎日记》:“前民主堪伯达……”[7:346]。“堪伯达”今译“甘必大”(Léon Cambetta,1838-1882)。但张、郭笔下的“民主”情况似较复杂。到底是指“民主国家之统治者”[4:231],或“总统”(《近现代汉语新词词源词典》,第176页)?抑或如熊月之先生所言:“仅从字面来看,‘民主’一词固然可以被理解为‘民为主’,或‘民作主’,并与‘君主’一词形成鲜明对立,但事实上传统的意义常常掩盖了新理解”(上引文,第91页)?尚待商榷。结合张、郭日记的上下文,以及他们各自对法国历史、政制的认知程度,我以为他们的言说,恰恰反映出了“民主”一词的语义从传统向现代的过渡,内中新旧杂陈,交错勾连。而在郭嵩焘笔下,此词显然比在张德彝那里更偏向于新意义。囿于篇幅,此处难以展开,当另文讨论。
    (23)参阅张德彝:《欧美环游记》,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第758、761、762、766页。张德彝在此书中还使用了“晚茶”、“约茶”、“请茶”等词,但语义中并不含有“招待会”之意。
    (24)例光绪六年正月三十日,曾氏记曰:“……亥初三刻,偕凯生、兰亭、春卿赴教部尚书佛尔利茶会、邮部尚书勾舍里茶会、工部尚书法洛阿茶会。子初二刻归,丑初睡。”[1:962]
    (25)该词条列举了唐代钱起的《过长孙宅与朗上人茶会》诗、宋代朱彧的《萍洲可谈》,以及巴金的《家》等[8:383]。笔者对唐宋语义与现代语义是否完全同义存疑。
    (26)黎庶昌《西洋杂志》中有一段解释颇有意思,抄录如下:“英语谓茶会为‘阿托禾木’,意在家也。法语谓茶会为‘梭(苏洼切)尔利’,言消此夜也。余在伯尔灵时,数与英、法、奥等国茶会,见其兼请开色、开色邻暨卜令司等,以相酬答,此头等公使之礼。国使无家眷者,欲办茶会,亦可请素识有名位者之夫人代为出名延请女客,然不常行。”见《西洋杂志》:“8,公使应酬大概情形”,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第407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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