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民族”概念历来在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和政治学中多有讨论,且争论不断,本文主要指中国文学批评中缺乏明确的民族维度。 (2)[法]吉尔·德拉诺万说:“民族是比国家或市场更为难以把握的实体,其难以把握尤其源于看似自然实则难解。”参见德拉诺万著《民族与民族主义》,郑文彬洪晖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P19。 (3)文中“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中国形态”均简称为“中国形态”。 (4)关于英语Nation与中文“民族”的词源考辩已有诸多先行研究,这里主要阐述民族及其相关概念的边界。 (5)目前中央民族大学已译为MinzuUniversityofChina,而国内大多数民族院校校名英译仍为Nation或Nationalities,这种译法显然已不合适。 (6)参见冯建勇的论文《想象的民族(国家)与谁的想象——民国时期边疆民族问题话语的双重表述》,《领导者》,2015(8)。 (7)参见华辛芝的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民族问题的著作概述》,《世界民族》,1998(2)。这里主要研究马克思恩格斯民族著述中的相关问题,略去两人的不同之处。 (8)安德森说:“对马克思主义理论而言,民族主义已经证明是一个令人不快的异常现象;并且,正因如此,马克思主义理论常常略过民族主义不提,不愿正视。”(参见[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著:《想象的共同体·导论》,吴叡人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P3。)维斯特里奇在为一本书撰写的述评中指出,“十九世纪以来的马克思主义者,包括马克思和恩格斯本人,对民族主义的力量,包括在宗教、种族、民族语言文化和历史经验基础上形成的民族群体意识,一直持一种过度轻视和否定的态度。多数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民族国家不过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革命之间的过渡。托洛茨基、罗莎·卢森堡等国际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会败坏社会主义的前途。列宁和斯大林则只是意识到民族主义的策略性用途,普适性的阶级革命仍然是他们进行政治分析和想象的范畴。”(参见孟悦《〈泰晤士评论〉:民族主义与社会主义》,《读书》1998年(6))笔者也曾请教过美国马克思主义批评家詹姆逊,他表示未系统研究过马克思的民族理论,并不对其作进一步解读。 (9)“世界主义”是一个政治概念,即要求所有的人都摒弃民族和国家的狭隘观念,视整个人类为自己的同胞,通过直接归属一个单一的联邦国家,摆脱由国境、人种歧视等引起的不必要的战争,达到永久性的和平。 (10)鉴于意大利存在多种方言,葛兰西认为,“语言统一问题只是民族统一问题外在的、并非绝对不可缺少的表现形式之一,至少说,它是后果,而不是原因。”(参见[意]葛兰西《关于“民族-人民的”概念》,葛兰西著《论文学》,吕同六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P51.)本尼迪克特·安德森也指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尽管今天几乎所有自认的民族——与民族国家——都拥有‘民族的印刷语言’,但是却有很多民族使用同一种语言,并且,在其它的一些民族中只有一小部分人在绘画或书面上使用‘民族’的语言。”(参见本尼迪克特·安德森著《想象的共同体》,吴叡人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P45.) (11)参见[法]吉尔·德拉诺万著《民族与民族主义》,郑文彬洪晖译,北京,三联书店,2006,P204。 (12)在好莱坞大片中,不难瞥见美国的价值观念,如《蜘蛛侠》中的经典台词,“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即是。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