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高觉敷译,第202页,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 ②《拉康选集》,褚孝泉译,第242页,上海三联书店2001年版。 ③路易·阿尔都塞:《来日方长:阿尔都塞自传》,蔡鸿滨译,第346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 ④国内相关著作对阿尔都塞“症候解读”一词有多种译法,本文为保持该词用法的统一性起见,均使用“症候解读”这一译法。 ⑤⑥⑦⑨路易·阿尔都塞等:《读〈资本论〉》,李其庆等译,第21页,第94页,第99-100页,第16页,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版。 ⑧“总问题”又被学界译为“问题式”“问题框架”“问题结构”“问题体系”等。 ⑩(11)(12)(13)(14)(16)(17)(22)(23)OPierre Macherey,A Theory of Literary Production,Routledge&Kegan Paul Ltd,1978,Ⅷ,p.68 ,p.70 ,p.76 ,p.76 ,p.611,p.613,p 77 ,p.7. (15)特里·伊格尔顿:《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文宝译,第3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 (18)(20)乔纳森·卡勒:《文学理论》,李平译,第53页,第53页,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19)卡勒曾专门介绍弗洛伊德、拉康和阿尔都塞的相关理论。参见乔纳森·卡勒《文学理论》,第133-134页。 (21)乔纳森·卡勒:《文学理论的现状与趋势——乔纳森·卡勒教授访谈录》,何成洲译,《南京大学学报》2012年 第2期。 (24)这是卡勒2011年10月20日在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院的演讲稿,其英文稿Literary Theory Today发表在《文艺理论研究》2012年第4期。 (《文学评论》2016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