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相关论著参见王兆鹏、孙凯云《寻找经典——唐诗百首名篇的定量分析》(《文学遗产》2008年第2期)以及王兆鹏等《唐诗排行榜》(中华书局2011年版)。 ②《嘉兴大藏经》,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7年版,第33册,第771页上—778页上。 ③《大藏新纂卍续藏经》(后文简称《续藏经》),河北省佛教协会2006年版,第79册,第463页上。 ④彭定求等编《全唐诗》卷六七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698页上。又,后文所引唐诗皆出此版本,不复一一出注。 ⑤《大正藏》,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年版,第51册,第417页中。 ⑥又,北宋佛国惟白编《建中靖国续灯录》卷三载云门宗僧人雪窦重显明觉禅师上堂时有僧问“如何是缘生义”时,僧人所引唐诗亦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续藏经》,第78册,第653页下)。 ⑦按,通行本王维诗集“市里”作“树里”,“猎马”作“猎骑”,但弘翰所引并非孤证,如《佩文韵府》卷二三“苑城”条下引摩诘诗即作“新丰市里行人度”。另,“猎马”“猎骑”,其义一也。 ⑧按,即便同一首诗,被禅林引用时也可分属三种不同的语境,参见拙文《孟浩然〈春晓〉在禅林的传播》,《古典文学知识》2014年第2期。 ⑨相关研究综述,参见邓国军《以禅喻诗,莫此亲切——严羽“以禅喻诗”说论争的回顾与再探索》,《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2年第2期。 ⑩关于“以诗证禅”,周裕锴《禅宗语言》(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78—189页)、郜林涛《禅宗公案以诗证禅刍议》(《晋阳学刊》2005年第3期)已有较好探讨,但二人论述重心并非唐诗。另,高慎涛则同时检讨了“引诗证禅”和“以诗释禅”(《唐宋间以诗入禅的三种形态》,《江汉论坛》2009年第4期)。 (11)如本文前面所举觉浪道盛所说“花发知多少”,就是对孟浩然《春晓》“花落知多少”的反用。 (12)项楚《王梵志诗校注》(增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783—784页。 (13)周裕锴《禅宗语言》,第364页。 (14)王士禛著,夏闳校点《带经堂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83页。 (15)参见陈允吉《王维〈辋川集〉之〈孟城坳〉佛理发微》《王维辋川〈华子冈〉诗与佛家“飞鸟喻”》《王维〈鹿砦〉诗与大乘中道观》,《佛教与中国文学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272—310页。 (16)参见拙文《李白释家题材作品略论》,《文学遗产》2005年第2期。 (17)参见高慎涛《唐宋间以诗入禅的三种形态》,《江汉论坛》2009年第4期。 (18)麻天祥《中国禅宗思想发展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91页。 (19)关于这方面的分析,周裕锴《中国禅宗与诗歌》(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297—319页)、孙昌武《禅思与诗情》之《代序:禅的文学性质》(中华书局1997年版)等已有较好的论述,可参看。 (20)有关这方面的最新研究,参见周裕锴《“六根互用”与宋代文人的生活、审美及文学表现——兼论其对“通感”的影响》(《中国社会科学》2011年第6期)。 (21)施国祁注,麦朝枢校《元遗山诗集笺注》,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658页。 (22)袁中道著,钱伯城点校《珂雪斋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491页。 (23)关于文字禅的由来及含义,参见周裕锴《文字禅与宋代诗学》(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5—42页)、张惠远《惠洪文字禅思想研究》(宗教文化出版社2013年版,第29—66页)等。 (24)《带经堂诗话》,第83页。 (25)萧丽华、吴静宜《从不立文字到不离文字——唐代僧诗中的文字观》,吴言生主编《中国禅学》第二卷,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342—354页。 (26)苏轼撰,王松龄点校《东坡志林》,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40页。 (《文学遗产》2016年第20161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