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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灵魂——“象征艺术”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我们想要了解《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谁,书中都隐藏了哪些事,如果不了解作者采用的象征性艺术手法,是得不到正确答案的。由于作者惨遭被“泯灭”的迫害,真相被歪曲和掩盖。所以,作者才将自己的“亲历亲闻”进行了改头换面,用象征性的艺术手法,编织出一个假故事,让我们来解其中味。
    笔者的《红楼梦真事隐》,就是一部“解味”之作。为了使读者朋友更深入地认清《红楼梦》中有“隐”,并认清作者采用的艺术手法,我又整理出以下三篇文章。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探索“真事隐”的心路历程!]
    [《红楼梦》的灵魂____象征艺术]
    这三篇文章,谈的是《红楼梦》作者和艺术形式问题。也谈了我在探索历程中的深刻体会,并把我的认识过程告诉大家。这样读者朋友们才能找到头绪,理清思路。进而再看《红楼梦真事隐》,就轻松多了。
    作者既然用假故事“象征”真故事,就一定会给我们留下一些破绽,就一定会在假人物、假环境上,留下真人物、真环境的形象特征。黛玉在“五美吟”和“葬花吟”上,所表现出的已婚女性形象特征,就是作者用“荒唐言”给我们留出的破绽。我品味出黛玉思想感情上所体现的已婚女性特征,就识破了这个环节上的荒唐言。我通过对艺术形象的鉴赏,就识别出,黛玉在“五美吟”和“葬花吟”中,象征着一位已婚女性人物。(详解在[探索“真事隐”的心路历程!]一文中。)
    笔者在[探索“真事隐”的心路历程!]一文中,谈了我识荒唐言、破荒唐言的具体过程。并在此基础上,重新确定了真正作者是弘晈。进而认知了作者的象征性艺术手法。
    但是,在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真事隐”时,又面临着重重困难。那就是,我将某个“假人物”的象征对象刚找到,可这个假人物在随后的情节中,就与之前所象征的真人物,在形象特征上大不一样了。也就是说,这个“假人物”象征的不是他之前所象征的人了,他又象征别的真人物了。而之前那个被他象征的真人物,则由另一个“假人物”来象征了。
    单一对应的象征关系,让人一眼就能识破,是无法隐藏真情的。
    作者弘晈著书时所处的年代,是清代文字狱最残酷之时,弘晈决不敢直书自己的亲历亲闻,便创造了“以假隐真”的辩证艺术手法,将自己的亲历亲闻,隐进了假故事之中。
    作者圈子中的人和宗室少数深知内情的人,都不会留下什么史料等我们去考证。著书真情如果有丝毫的泄露,作者圈子的人和书,都将遭到灭顶之灾。所以,作者弘晈和曹雪芹,就采用了频繁变换象征对相的“狡猾”之笔,来使真情不会轻易被暴露。
    如果弘晈的经历,能如实地记录在皇权控制下的史册中,他就没有必要玩“真事隐”的把戏了。既然书中有“隐”,就说明作者不敢公开自己真实身份。那么,这位真正作者是谁,就必然在史料上无法直接考证到。这是一个非常明白的“因果关系”,那些“理直气壮”地要“直接证据”者,正是不明这个“因果关系”,才走入了误区。
    作者弘晈也想让读者了解他的象征性艺术手法,便化名为“脂砚斋”,将这些狡猾的艺术手法,用批语形式,一一渗透给读者:
    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至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云浓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傅粉,千皱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复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
    《石头记》用截法、岔法、突然法、伏线法、由近渐远法、将繁改简法、重作轻抹法、虚敲实应法。种种诸法,总在人意料之外,且不见一丝牵强。所谓“信手拈来无不是”是也。 
    (还有):分叙单传法,横云断岭法,金针偷渡法,间色法,双岐岔路法,三五聚散法,春秋字法,特犯不犯法,反逆隐曲法,一源万派法,倒卷帘法,暗透法,错综法,衬贴法,转叠法,双管齐下法,指东击西、打草惊蛇之笔,重作轻抹,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恒河沙数法,千手千眼大游戏法等------
    脂批所说的这些艺术手法,都是指变换象征关系说的。历来的评论,大多对脂砚斋的评价不高。其实,这些“自以为是”者,根本就不懂作者“以假隐真”的象征性艺术手法,他们连作品艺术形式的皮毛都没摸着呢。岂不知,真正高明的是脂砚斋——作者弘晈。
    由于作者弘晈等人,惨遭真相被泯灭的迫害,不敢直书自己的亲历亲闻,才迫不得已创造了这种独特的象征性隐寓手法。由于这种频繁变换象征对相的艺术形式,其隐蔽性太强,难以让后人识破真相,弘晈才通过自己的替身“脂砚斋”,将这些变换象征关系的艺术手法,透露给读者。
    然而,弘晈又怕人们领悟到自己的真实意图,使真相暴露而招来大祸,便在脂批中也制造了一些假象,来给自己的真正意图打掩护。弘晈就是在这种既要掩盖真情、又想让人知道真情的矛盾中,写下那些看似水平不高的脂批的。(也包括他哥哥弘昌和他弟弟弘晓所写的批语,弘昌化名为“畸笏叟”,弘晓化名为“立松轩”。)
    这些艺术手法,就是某个真人物,用几个“假人物”交替地进行象征。而这个真人物的事,则用不同情节的假故事,穿插着进行象征。我悟出了这些艺术手法的奥妙后,才在识破荒唐言的基础上,将那些随时变换的象征关系逐步识破。读者可以与我一同回到书中,亲身体验一下,就能享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之美了。
    下面就以第一回和第二回前半段为例,来看看作者是如何运用这些艺手法,变换象征对相的。我将作者这种艺术手法概括为:“换演员”和“换角色”的象征性艺术手法。
    请看第一回,书中交代,在姑苏阊门外,葫芦庙旁,住着一家乡宦甄士隐(谐音:真事隐),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为望族了。要判断此处的甄士隐象征着哪个真人物,就要发掘我所掌握的所有红学知识,并与我的新认识、新视角、新目标结合起来,进行综合分析,做出判断,才能找到门路。
    首先,我通过了解曹雪芹的世家,知道了与曹家关系最密切的人是苏州织造李煦。李煦的堂妹,就是曹雪芹爷爷曹寅的继室夫人。曹寅去世后,其子曹顒接任江宁织造,仅三年便因病去世。康熙帝便让曹寅的侄子曹頫过继为子,接任江宁织造。而李煦就成了曹顒和曹頫的老师,指导和帮他们管理织造事物。李煦在苏州住了三十余年,康熙皇帝南巡,他以织造府为行宫,接驾四次。康熙帝每次都是先住他家,再去江宁(南京)住曹家。李煦还做了八年的巡盐御史,他确实称得上是苏州的望族了。
    那么,李煦这个苏州望族,就与甄士隐这个苏州望族,有非常明显的可比性。最显眼处是,作者大胆地用了一个真地点:姑苏——阊门。作者这个艺术手法,就是正笔。这就是脂批所说的:“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中的“见”和“正”。由于这样正面直书的笔法非常少,又被随之而来的假象所淹没,就很难让人将其准确地落到实处。但是,我们识破并掌握了作者的艺术手法,又能将所掌握的红学、曹学知识,与书中的象征性进行可比性的有机连系,就能把握住“假与真”的对应关系。即便有偏差,也会在自己的再认识、再提高过程中,得到纠正。
    书中又交代,年过半百的甄士隐,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乳名英莲,年方三岁。这一交代,便与李煦家庭成员的状况不帖边了。正因如此,人们便无法找到甄士隐的对应之人。而作者就通过这个假象,将前边正笔直接点明的真相遮掩过去了。其实,作者是不能将真情处处照搬的。那样的话,马上就会被人识破。
    从相关史料上看,李煦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这里不说甄士隐有两个儿子,偏说只有一个年幼之女,看来显然又是谎话。这个英莲,并不代表李煦的女儿,她应当象征李煦的孙女,才合乎情理。假故事上的辈份是“父女”,但真正的辈份,应是“祖孙”。这就是脂批所说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艺术手法。
    接下来,是一大段甄士隐在梦里梦外,与一僧一道纠缠不清的情节描写。我们先把这段放一放,来看甄士隐与贾雨村交结是怎么回事。
    且看书中对贾雨村人物形象的描写,其最显著特征是,雨村象征着一位将来做了皇帝的人物。最明显之处是雨村所吟的赏月诗。
    时逢三五便团圆, 满把晴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 人间万姓仰头看。
    这首诗,抒发的正是雨村想要当皇帝的抱负胸怀。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于一九八二年校订版《红楼梦》中,在这句诗下有注解:
    据说赵匡胤未登极时,曾拿《咏月》诗给徐铉看,徐铉读到“未离海底千山黑,才到中天万国明”这两句时,认为帝王之兆已显。
    我们参照这个注解,品味雨村这首诗,再看甄士隐说:“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之言的意境,完全可以认定雨村此处所象征的人物,后来一定当上了皇帝。那么他就一定是胤禛化身了(就是后来的雍正帝)。
    这种诗文自身的寓意属性,足以反映咏诗之人,是个将来做了皇帝的人物。这是拟人化的设譬,是“以月喻人”的艺术手法。这首诗揭示出,雨村所象征的人,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当上皇帝,被万姓民众所仰望。
    我们确定了雨村在此象征着未当皇帝之前的胤禛。那么,全力帮助雨村实现皇帝梦的甄士隐,还是李煦化身吗?当然不是。李煦只是个“包衣”奴才,与皇子们的身份是天地之差。以他之力,根本帮不了胤禛,又何况一个在南京,一个在北京。按皇家制度,他们是不能随便交结的。因此,就可以认定这处的甄士隐,不再象征李煦了。那么这处的甄士隐又象征了谁呢?谁帮胤禛实现了皇帝梦呢?
    从相关史料透出的迹象上看,能帮胤禛实现皇帝梦的人,正是十三阿哥胤祥,别无他人。由此可见,甄士隐由象征李煦,转换为象征十三阿哥胤祥了。这就是脂批所说的:“双岐岔路法、三五聚散法、一源万派法。”
    但是,到了雨村进京后,甄士隐将女儿丢了之际,甄士隐又转回来重新象征李煦了。这又是脂批所说的:“转叠法、双管齐下法”。葫芦庙失火,连累甄家。隐寓胤禛当了皇帝后,整顿吏治,李煦没能躲过,被革职抄了家。甄士隐离家而去,隐寓李煦被发往东北打牲乌拉,凄惨地死在那里,无人奔丧。
    由于李煦的事还没有交代完,还有需要补充的事,作者便借甄士隐投奔女婿封肃家,将他所象征的李煦,转移到封肃身上。第二回开头,就是封肃将甄家丫鬟娇杏,送给本府新任太爷贾雨村做了二房。这个娇杏,实为李煦堂妹化身。这处雨村还是胤禛化身吗?不是了。这处雨村的人物形象,只是个本府太爷,毫无之前的帝王气概,所以雨村在这一处,只能是曹寅化身。他所任职的“本府”,实为“江宁织造”。而曹寅嫡妻死后,所娶的继妻,正是李煦堂妹。娇杏就是她的化身。
    接下来,是雨村当了本府知府后,作了很多坏事,并得罪了同僚和上司,便被上司参了一本,龙颜大怒,即批革职。
    如果我们按照前边雨村娶“娇杏”之际,所象征的曹寅身份,去看这处的雨村,又行不通了。因为曹寅并没被皇帝革职,那么,谁被革职了呢?原来是李煦被革职了。所以雨村在此,又转为象征李煦了。雨村被革职罪名,隐寓的就是李煦被革职抄家的罪名。这一系列转换人物象征关系的笔法,还是脂批所说的:“双岐岔路法、三五聚散法、一源万派法。”
    然而,李煦被革职后,并没有象雨村那样萧洒地去游山玩水,而是处境越来越惨。为什么又出现对应不上的矛盾呢?原来,书中还有李煦的事,要用雨村做林如海家的“西宾”来进行隐寓。这就不能把雨村也写得越来越惨,好为补笔留余地。要确定雨村在林家做“西宾”时象征的还是李煦,就要把林如海象征谁弄清楚。
    书中表,林如海祖上袭列侯,至如海已五世。但书中又说起初只袭三世。因皇上额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袭了一代。这只有四代,如海则是从科第出身,并非世袭。这个四代世袭恰与曹家四任承袭江宁织造摇摇相对。曹玺任江宁织造,去世后其子曹寅任江宁织造。曹寅死,其子曹顒袭任江宁织造。顒只任三年,于康熙五十四年病逝。康熙帝又额外开恩,命将曹寅弟弟曹宣之四子曹頫过继给曹寅为嗣子,承袭江宁织造。正常“世袭”三代,又额外过继加恩袭了一任。这与林如海家原只封袭三代,又额外加恩袭了一代之情极其贴近,有非常相似的可比性。
    我们看林家支庶不盛之情,与曹家又完全一样,林如海三岁的儿子死了,正隐寓曹寅之子曹顒只袭任了三年江宁织造便病逝了。再看林如海夫妻二人只能把黛玉当成“不过假充养子之意”,恰恰隐寓着曹頫就是曹寅的养子之情。曹頫之父曹宣去世的早,曹頫少年时代就由伯父曹寅抚养在身边,后来又过继给曹寅为嗣子,这正合“养子”之意。而林如海夫妇把黛玉当做“养子”之情,与曹頫过继给曹寅为嗣的“养子”之情是相通的。
    实际上,作者在“养子”二字上,给了我们一个错觉,让人们以为,是把黛玉这个女孩当做儿子哺育教养之意呢。从而忽略了“养子”二字还有另一层意思,既把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之意。作者的意图,恰恰是为了暗透曹頫的“过继”,才设计了“养子”二字。黛玉这个年幼女孩,在此便象征着男性的曹頫。这个“假充养子”的象征性艺术手法,在此便完成了由女人象征男人的转化作用。
    书中第一女主角一露面,就象征曹頫,一定有其重要性。如果曹雪芹不是他儿子,而是曹颙之子的话,作者就没必要设计“养子”和“额外加恩”又袭了一代的隐情来交代曹頫了。黛玉一露面就象征着曹頫,也可成为曹雪芹之父应是曹頫的一个内证。而曹雪芹则是帮弘晈著书的第二作者。
    作者用林如海的家世状况,隐寓曹寅的家世人丁状况,其目的何在呢?原来其中关联着雨村给黛玉做老师之情。雨村在被革职情节中是李煦化身,过渡到雨村给黛玉做老师,就成了李煦给曹頫做老师了。据红学家研究推测,曹顒袭江宁织造时,也就二十多岁。曹頫“过继”给曹寅为嗣,袭任江宁织造时,应该还不到二十岁。他俩在任之际,都是李煦一手扶持教导而行,有如他们的老师和保护人一般。雨村做黛玉的老师,正是对这一情形的象征隐寓。
    第二回前部有三处“真事隐”补笔:一是,雨村娶娇杏,隐寓曹寅娶李煦堂妹。二是,雨村被革职,隐寓李煦被革职。三是,雨村做林如海家西宾,隐寓着李煦是曹頫的保护人。在这些补笔中,人物象征身份在随时过渡改变,雨村由象征曹寅转换成象征李煦,而象征曹寅的雨村,又换成了林如海。这种“换演员、换角色”的艺术手法,让人破解其象征性时,确实大伤脑筋。然而我们却可以在破解过程中,获得无穷的乐趣,并欣赏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象征艺术”。
    至此,我们可以看到,甄士隐出场后,先象征李煦。在与雨村交结时,转为象征十三阿哥胤祥。之后的英莲丢失,家中失火,离家出走,则又转回来象征李煦。而雨村出场时,先象征胤禛。到了任本府太爷之际,转为象征曹寅,接下来被革职和做西宾,又转为象征李煦。这就是脂批所说的:双岐岔路法、一源万派法、错综法、转叠法、双管齐下法,等象征转换的艺术手法。
    最妙之处,是穿插了一段甄家丫鬟有意周济雨村之心的描写。甄家丫鬟有意帮助雨村,实为荒唐言。她没那个力量不说,就是帮,有甄士隐在,也轮不到她。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把她看做胤祥化身,看做允祥有意帮四哥,这个荒唐言就不荒唐了。这就是脂批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指东击西、打草惊蛇,金针偷度,柳藏鹦鹉语方知”等转换象征关系的艺术手法。
    作者在第一回开卷,就借用脂批指出:“何非梦幻?何不通灵?作者托言,原当有自。受气清浊,本无男女别。”这就告诉我们读者,书中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是不分男女的。假故事中的男性和女性人物,不但可以象征同性人物,还可以象征异性人物。既:女人可以象征男人,男人也可以象征女人。林如海把女儿黛玉“假充养子”,就是用女人象征男人的艺术手法。我们的认知能力达到这个层次后,才能做到“破假识真”,才能有效地破解书中之迷。
    上面这段脂批的涵义相当深奥,点明了梦幻、通灵,都是作者的托言,都来自作者之家的本事。甄士隐梦幻中所见的一僧一道和那个蠢物通灵,实为怡亲王允祥和他儿子弘晈的幻相。甄士隐在梦中,听僧道谈“还泪之说”,实为作者借这个仙界故事,来表达弘晈和李煦孙女的爱情生活。这段脂批,也验证了我把甄家丫鬟,视为男性人物化身的解读方法是对路的。而将梦幻视为真境界的载体,也是对路的。
    到此,我认识到书中表面的假故事、假人物、假地点,都是真故事、真人物、真地点的“载体”。假故事,只是运载真故事的工具,是为象征“真事隐”服务的。这决定在假故事上探佚假结局,是毫无意义的。只有从假象中识破真情,才有实际意义。
    通过以上的解读,我们可以看到,还原“真事隐”,必须将识破荒唐言和象征转换艺术手法相结合,才能保正其准确性。更要时时抓住人物形象特征,从大处着眼,把握住大方向。那么,无论作者怎么变换象征关系,我们都能找到对应者。即便有误,也会逐步得到纠正。同时,我们还要掌握更多的红学知识,收集更多与之相关的历史资料,并吸取其他探索者的长处,才能水到渠成,才能让我们确定的真正作者,有牢固的“立足之地”!才能给红学开辟出崭新之路!
    笔者自从读《红楼梦》时起,就一直把曹雪芹当作者,从没想过再去找别人来当作者。但是,事物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作品中大场面所展现的象征性,是不支持曹雪芹自传说的。因此,他是“亲历亲闻”那个作者的结论,就不能成立。哪怕有最直接的外证,都不顶用。由于作品中的隐情有强烈的自传性,那么,内证就是决定性的。只有“破假识真”地解出“真事隐”,才是最可靠的证据! 
    现在,还有一些人喊着:“没有直接证据,谁说的作者都不算数。”那么请问:谁都没亲眼看见犯罪分子作案,没当场抓住他。没有直接证据,难道这个案就破不了吗?可见他们的观点,实为“自欺欺人”。连怎么破案都不懂,就要当法官。能断明案子吗?
    作者用象征性艺术手法隐藏的真情,我就用鉴赏艺术形象的方法,用识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的取其事体情理方法,揭出了真相目标。围绕这个目标再深入探索,就能识破其具体的真面目。作者用艺术方法隐藏的真相,我们同样可以用艺术鉴赏的方法,识破真相、还原真相。
    《红楼梦》本身就是一部艺术作品,弄清其“真假辩证”的象征性艺术手法,才是最重要的根本问题。对这样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至今连它的艺术性都不懂,难道不可悲吗?我们抛开了“艺术”去谈“学术”,是“红学”上最大的结症和误区。抛开了“内证”去谈“外证”,恰是反《红楼梦》的,也是根本不了解作品艺术形式的表现。我们应当学术与艺术相结合,外证与内证相结合,考证与索隐相结合,专家与草根相结合,才会有红学的出路。《红楼梦》是全中华民族的,不是少数专家学者的。只要是健康的探索,谁对它都有话语权。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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