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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妙三:《红楼梦》之通灵宝玉终身误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刘萍梁睿 参加讨论

    《红楼梦》中宝玉有三,通灵石头福彭,神瑛侍者弘昇,甄宝玉曹雪芹。如第一回戚蓼生序 :“譬之绘事,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路看两蹊,幽处不逾一树。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如捉水月,只挹清辉;如雨天花,但闻香气,庶得此书弦外音乎?乃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不知盛衰本是回环,万缘无非幻泡,作者慧眼婆心,正不必再作转语,而千万领悟,便具无数慈航矣。彼沾沾焉刻楮叶以求之者,其与开卷而寤者几希!”第二回,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有甲戌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文中“六耳”为刘氏之儿,即弘昇。“悟空”为生于1692年属猴的曹佳氏之子福彭。本文要说的就是通灵宝玉福彭。
    《红楼梦》第五回,警幻道:“就将新制《红楼梦》十二支演上来。”舞女们答应了,便轻敲檀板,款按银筝。……方歌了一句,警幻便说道:“此曲不比尘世中所填传奇之曲,必有生旦净末之则,又有南北九宫之限。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谱入管弦。若非个中人,【甲戌侧批:三字要紧。不知谁是个中人。宝玉即个中人乎?然则石头亦个中人乎?作者亦系个中人乎?观者亦个中人乎?】不知其中之妙。……
    [红楼梦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甲戌侧批:非作者为谁?余又曰:“亦非作者,乃石头耳。”】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甲戌侧批:“愚”字自谦得妙!】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甲戌双行夹批:读此几句,翻厌近之传奇中必用开场副末等套,累赘太甚。甲戌眉批:“怀金悼玉”,大有深意。】
    [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甲戌眉批: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
    关于上面甲戌侧批:三字要紧。不知谁是个中人。宝玉即个中人乎?然则石头亦个中人乎?作者亦系个中人乎?观者亦个中人乎?探妙认为:甲戌侧批是曹寅次女脂砚斋曹频;宝玉是神瑛侍者弘昇;石头是通灵宝玉福彭;作者是曹频女儿畸笏叟妙玉。书问“谁为情种?”答曰:既是作者妙玉,也是石头福彭;观者就是甄宝玉曹雪芹,他们都是“个中人”。这是曹雪芹南游时的场面。[终身误]咏叹一人,就是福彭。感怀何事,探妙认如下:
    “都道是金玉良姻,”指的是姨妈曹频和胤礽的亲事。书中的薛宝钗的金玉良缘,宝钗的金锁,实为她一生的枷锁。这是出自福彭的口气。“俺只念木石前盟”,指的是福彭审理“弘皙逆案”和姨妈曹频、表妹妙玉的牵连。“木石”出自《后汉书·彭宠传》:“其妻数恶梦,多见怪变,卜筮及望气者皆言兵当从中起。” (唐)韩愈《谢自然诗》:“木石生怪变,狐狸骋妖患。”(唐)杜甫卷222_44 《送高司直寻封阆州》:“公宫造广厦,木石乃无数。”《红楼梦》第七十六回,凸碧堂品笛感凄清,凹晶馆联诗悲寂寞。被妙玉题为《右中秋夜大观园即景联句三十五韵》的黛、湘前二十二韵,妙玉联诗后十三韵其中:“石奇神鬼搏,木怪虎狼蹲。赑屃(龙之九子)朝光透,罘罳(宫中监狱铜网)晓露屯。”诗里暗示了妙玉因“弘皙逆案”被抓,和被神瑛侍者弘昇营救藏匿西郊黄叶村,此案开始为通灵石头福彭审理。第二回甲戌眉批:“以自古未闻之奇语,故写成自古未有之奇文。此是一部书中大调侃寓意处。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其中“鹡鸰之悲、棠棣之威” ,暗示的就是表兄平郡王福彭。“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指的是表妹妙玉薛宝琴。“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指的是妙玉替身,还泪绛珠仙子林黛玉。“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指的是第一回二仙师雍正皇帝对他说的话:“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甲戌侧批:四句乃一部之总纲。】倒不如不去的好。”暗示福彭受家族牵连离开政坛,如【甲戌眉批:妙!自谓落堕情根,故无补天之用。】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甲戌侧批:煅炼后性方通,甚哉!人生不能学也。】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应该说福彭家庭美满,就因政治抱负无法实现。表妹妙玉因福彭终身不嫁,畸笏叟名字为的就是福彭,“畸笏”就是福彭一生的写照。文中出现的数字,“二十二”隐意胤礽弘皙,取自第一次复立太子正月二十二日;“十三” 隐意福彭,取自乾隆十三年病逝。《红楼梦》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无常指曹颜,姊弟指曹倾曹颙梦里见),红楼梦通灵遇双真(通灵宝玉福彭病逝)。【蒙回前总批:有缘的推不开,如心(福彭字号如心居士)的死不改。纵然是通灵神玉也遭尘败。梦里徘徊,醒后疑猜,时时兜底上心来。怕人窥破笑盈腮,独自无言偷打咳。这的是、前生造定今生债。】贾政听说,便向宝玉项上取下那玉来递与他二人。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乾隆十三年)【庚辰侧批:正点题,大荒山手捧时语。】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甲戌双行夹批:见此一句,令人可叹可惊,不忍往后再看矣!】可羡你当时的那段好处:
    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甲戌侧批:所谓越不聪明越快活。】
    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
    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
    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
    沉酣一梦终须醒,【甲戌侧批:无百年的筵席。】冤孽偿清好散场!”【甲戌侧批:三次锻炼,焉得不成佛作祖?】
    诗中指的是,福彭雍正四年袭王入宫陪弘历弘昼读书,接受雍正帝特殊培养,之后的乾隆四年领旨审理“弘皙逆案”。福彭受到家族影响,失去了政治上的光芒,作者妙玉却是夜以继日,了解家史,著书《红楼梦》。“鸳鸯”就是曹寅《吊亡》诗里的《鸳鸯冢》逗律句提示,妙玉曾百思不得其解。这是畸笏叟妙玉的诗作。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王熙凤协理宁国府,靖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
    本回十三暗示雍正十三年,乾隆继位,立即召福彭回京,协办总理事务处。这一机构在雍正帝丧期内是代替军机处的最高中枢机构。“遗簪”出自遗簪弊履(遗簪坠屦),指的是曹颜之死,因是胤礽所为,使纳尔苏、曹佳氏夫妇表现让曹家之人极不满意。“更衣”指更换衣服,暗示曹颜之死,不敢官堂相见,或是曹颜葬礼时,纳尔苏便装到场。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有庚辰批:“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自“闻曲”回以后,回回写药方,是白描颦儿添病也。”史料记载,乾隆十三年(1748年)十一月,福彭病逝,年仅41岁。乾隆深为痛惜,特遣大阿哥祭奠,并辍朝二日。虽说这是特殊的礼遇。但乾隆没有为自己老同学、知音、好朋友福彭病逝亲往祭奠,令人蹊跷。这里的庚辰批 “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指的是,弘昇、弘昼亲往为通灵宝玉福彭祭奠。
    在第四十一回,栊翠庵茶品梅花雪,怡红院劫遇母蝗虫。有:妙玉刚要去取杯,只见道婆收了上面的茶盏来。妙玉忙命:“将那成窑的茶杯别收了,搁在外头去罢。”
    此处有靖眉批:【妙玉偏辟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屈从红颜固能不枯骨各示□】
    此条眉批为红学之迷,甚不可解。周汝昌、戴不凡等红学大家添笔加画,进行了校订,皆大同小异,都是牵强附会一百二十回版通行本八十回后妙玉的结局。笔者本人有不同观点,在百年红楼原创红学的“《红楼梦》之明争暗斗察妙玉2010-6-7”一文进行了断句校订。本文将重新探妙:引起注意的是,妙玉拒收成窑的茶杯,前面已交代是官窑,这里取官衙之人解,要求“搁在外头去罢”,指的是妙玉身为皇女,又仗着表兄福彭、皇兄弘昇等而怠慢官差调查搜查,被官差告发。正应了妙玉判词: “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 有史料,内阁《上谕簿》记云:“乾隆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乙亥,又奉谕旨:介福庆泰佐领缘由,既经王大臣等查明定议,着照议办理。平郡王、策令互为参奏,如果从公事起见,自于旗务有益,但因伊等素日有隙而有此举,且策令于平郡王参奏之后,复行奏辩,词句乖张,更属不合。策令著交该部严加议处。平郡王著交宗人府察议。”按策令者蒙古额驸也,曾为福彭之副将军。“瓜州”就是指栊翠庵,“栊翠”就是西瓜皮的花纹。取福彭王府的“西”字,一条条的花纹像监狱的栏杆。“栊”又暗示了妙玉的身份。“各示”就是福彭因属下告发而各处解释。“枯骨”是关键,指的就是通灵宝玉福彭,富察明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其二十:“馔玉炊金未几春,王孙瘦损骨嶙峋。”曹雪芹肯定不是王孙,只能是福彭。在《鹪鹩庵杂诗》中所载敦诚《挽曹雪芹》诗两首,其中有:“四十萧然太瘦生,晓风昨日拂铭旌。”曹雪芹的葬礼也不可能是“拂铭旌”,只能是四十一岁病逝的福彭,是为了和曹雪芹凄凉葬礼反差之意。从以上探妙得知,靖眉批断句:
    妙玉偏辟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屈从红颜固能不枯骨各示□。
    福彭就是妙玉的红颜,而红颜指的就是枯骨福彭,这是福彭病逝前的面貌状况。宝玉(福彭)笑道:“常言‘世法平等’,他两个就用那样古玩奇珍,我就是个俗器了。”妙玉道:“这是俗器?不是我说狂话,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这么一个俗器来呢。”宝玉笑道:“俗说‘随乡入乡’,到了你这里,自然把那金玉珠宝一概贬为俗器了。”这是暗写,妙玉不屈从红颜通灵福彭的劝解,福彭被迫给妙玉打掩护而被告发,使得福彭给皇帝乾隆和宗人府,到处述职开脱。据记载,福彭因此离职匿迹政坛多年。“枯骨”是批书人妙玉对通灵宝玉怜惜的称谓。再回到第二十五回蒙回前总批:“有缘的推不开,如心的死不改。纵然是通灵神玉也遭尘败。梦里徘徊,醒后疑猜,时时兜底上心来。怕人窥破笑盈腮,独自无言偷打咳。这的是、前生造定今生债。”我们可以判定,“如心居士”通灵宝玉福彭英年早逝,与早年在外奔波征战,而后在家费心劳神,政治上不得志有关。他得的是肺病,所以才有“独自无言偷打咳。”真实的故事,刚好与程高本《红楼梦》贾宝玉和林黛玉二人的身体情况相反。第五十二回,俏平儿情掩虾须镯,勇晴雯病补雀金裘。写到:
    黛玉还有话说,又不曾出口,出了一回神,便说道:“你去罢。”宝玉也觉心里有许多话,只是口里不知要说什么,想了一想,也笑道:“明日再说罢。”一面下了阶矶,低头正欲迈步,复又忙回身问道:“如今的夜越发长了,你一夜咳嗽几遍?醒几次?”【庚辰双行夹批:此皆好笑之极,无味扯淡之极,回思则沥血滴髓之至情至神也。岂别部偷寒送暖私奔暗约一味淫情浪态之小说可比哉?】黛玉道:“昨儿夜里好了,只嗽两遍,却只睡了四更一个更次(隐福彭四十一岁),就再不能睡了。”
    文中庚辰双行夹批作者,正是黛玉(妙玉)畸笏叟自己。是她关心问候表兄通灵宝玉福彭才对。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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