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区域的民族文学语言上的文化气质差异、不同民族文学创作的比较、人口较少民族的书面文学发展情况、维汉双语合璧诗歌、清末民初京旗小说研究、20世纪初的少数民族作家文学、少数民族儿童文学创作、科幻创作……话题的丰富给现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带来许多了新鲜和富于原创活力的内容。 区域文学、族别文学的回顾与展望 区域文学和族别文学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整合了相对势单力薄的少数民族文学。 戴宇立的《鄂西南少数民族获奖作品的文化解读》 、《鄂西南少数民族文学的现代化历程》 以及杜李的《浅论中国鄂西南散文化话语的精神特质与艺术建构》 探讨了鄂西南地区少数民族文学的特点。超越民族地区文化的现状,积极参与全球化语境下时代精神的建构、民族性与现代性交互渗透的跨文化写作,应该成为鄂西南民族文学延续民族文化精神的最佳选择。刘大先的《“西部文学”的发现与敞亮》 指出本世纪以来,“西部文学”经历了三次大的发展阶段,与资本、权力和意识形态体系形成种种互文关系。“西部文学”包含了多层面、多向度、多级差的地理、民族、宗教、生活方式、文学想像内涵,它的敞亮有待于对其进行细致地分割与剖析,而考察西部文学中所体现的地区体验和民族文化积淀,以及它对不同群落、民族、阶层、性别、信仰的人们的意义是研究者应该关注的重点。梁明的《回顾与展望———新时期红河少数民族文学探微》 对红河新时期近30年的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进行了梳理和探析,对其特性和发展方向以及如何改变现有状态提出了独到的见解和精到的分析。 姚新勇的《“家园”的重构与突围(上)——转型期彝族现代诗派论之一》 认为成型于80年代中期并一直活跃于今天的彝族现代诗派以其重返彝族传统文化的写作追求,形成了整体性的彝族现代诗歌家园的基础意象结构和基本诗歌品质;在此建构的进程中,表现出了巨大的困惑、焦虑以至于毁灭的冲动。彝族现代诗派的写作,不仅极大地提高了当代彝族汉语诗歌的水平,同时也与汉语新诗形成了丰富复杂的反叛、承继及重建的关系。徐其超的《谈和谐文化建设与民族文学繁荣——以凉山彝族文化诗派为例》 同样论述凉山彝族汉语诗歌创作群体,但他将他们界定为凉山彝族文化诗派。他们怀着深沉的忧患意识与责任感,从新时期到新世纪致力于民族文化精神的现代重构和民族诗歌的审美重构,已形成相当卓异的风格特征。 赛娜·艾斯别克的《觉醒与嬗变——新疆少数民族文学发展现状及趋势》 指出,如果把新疆少数民族文学投放到整个中国文学乃至全球性语境,就会发现它依然处于边缘,处在现代与传统、主流与边缘的夹缝,缺少超越民族界限、超越时代的气度。方忠、王志彬的《论台湾原住民文学对族群文化的建构》 认为,原住民族群文化的黄昏处境引起了原住民知识分子的高度警觉,为拯救濒临消亡的族群文化,不断成长中的台湾原住民文学自觉地进行抗争,在文学场域中坚守族群文化的主体地位,找寻和重构失落的族群文化。 吾尔买提江·阿不都热合曼的《中国乌孜别克现代文学的形成与发展》 、赵德文的《论哈尼族当代诗人的诗歌创作》 、杨炳忠的《仫佬族文化与仫佬族文学》 、陈立浩的《黎族文学试论》 等不同族别文学的研究文章也给我们带来了相对陌生的一些民族的文学创作和研究讯息,有助于我们加强对少数民族作家作品的研究评论以及少数民族文学史的研究,完善少数民族文学资料的搜集和整理工作。 原载:《文艺报》2008-3-27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