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学网-学术论文、书评、读后感、读书笔记、读书名言、读书文摘!

语文网-语言文学网-读书-中国古典文学、文学评论、书评、读后感、世界名著、读书笔记、名言、文摘-新都网

当前位置: 首页 > 学术理论 > 学术争鸣 >

作为美学基础的本体论的若干问题 ——与朱立元先生商榷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张弘 参加讨论

    内容提要 自亚里士多德建立本体之学后,就形成广狭两种意义的本体论。广义的本体论是对存在物之所以存在的研究,它不同于以存在物为对象的实证科学;侠义本体论是对事物对象的本质存在及万事万物终极根源或第一本质的探讨。海德格尔推动了传统本体论向现代本体论的转化。其新的理念是,本体论学说不再从事物的本质和终极根源来说明存在之为存在,其核心问题是存在的真理问题,是存在本身。文章据此论证了海德格尔与黑格尔、海德格尔与萨特的区别,并对当前本体论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朱立元先生的(当代文学、美学研究中对“本体论”的误释》一文(载(文学评论)1996年第6期,下称“朱文”),是近年来实践论美学讨论中具有理论深度的一篇论著,它把问题引向了文艺学美学的基础或根据的层面,而这一基础或根据,恰恰是新时代的美学文艺学建设的必要前提和立足点,长期来却普遍被当作自明的东西,回避了对其应有的检讨和反思。但论文的意义还不止于此,它实际还要求对西方哲学和美学的希猎根源及其同中国本土哲思传统的交融结果进行追问,要求对一定语境下的语用情况进行追问。可以预见,一旦这些问题得到了进一步澄清,必将大大推动当前美学界实践论美学和后实践美学的对话,以及世纪之交中国美学的建设。
     当然,这一美学建设工程浩大。单单上述的澄清工作,就远非一人一时所能完成。从这个角度看,任何一种见解都只是在通向问题的解决途中。正因为此,我愿提出自己的看法参加讨论,同时也向朱先生求教。限于篇幅,本文的商讨将集中在本体论上,这仅是美学研究中的一个准备性步骤。
    一、存在之学在什么维度可称为本体论
     贯串朱文始终的一个中心论点,是认为沿习已久的(Ontology(德语(Ontologie,法语ontologie)的汉语译名“本体论”是一个错误,并导致了理论学术上、及美学文艺学上的误释误用。朱文批评的范围包括国内一些权威的综合性和专业性的辞书、哲学界著名的学者和前辈、当前的美学论争、通常的文艺学研究者,甚至还有朱立元先生自己过去的观点,显然可见问题的普遍性和迫切性。最终朱文呼吁今后凡遇到Ontology,尽可能避免用“本体论”的译名,而一律改用“存在论”等。
     但在我看来,尽管不能说当前国内学界对本体论的理解与诠释没有可讨论之处,问题却不能像这样一刀切。这里更需要分析。
     诚然,无论从词源学作考证,或从发生学进行追溯,Ontology的本始意义是存在之学(Theory of being或Science of being),这一点是不错的。但存在论为什么又称为本体论?这固然出于约定俗成,同时又有更为深刻的学理上的原因。正如海德格尔所说:“存在论有一个本体性的根基(ontische Fundament),这一事实在哲学史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出来,一直到现在。例如,早在亚里士多德的[1]篇言中就说过,第一科学,存在之学,是神性的研究。”因此在澄清存在之学的科学特征的过程中,首先一个任务是揭示它的本体性根基和这一根基本身的特点。在此意义上,存在之学不能不是本体之学。
     另一方面.始初形态的存在之思又随着知识和学术的积累和分化,孕育和突现出了本体之学,所以也不妨认为本体论是存在之学的一种特殊形态。最早的存在之思,源自于人类寻求事物的恒定性质、超越表象以把握真理的科学认识。柏拉图《克拉底鲁篇》说过:“如果万物都在变动,没有确定不变的东西,那便根本不能有任何知识”(440A一C)。海德格尔也指出:“在哲学开端的时候.也就是说在‘在者’(存在者)的‘在’(存在)在最初展开的时候,思之首要追求之事就是要安顿好‘在’总要在表象中这回事,要把‘在’和表象区别开。这样做时又要求,把作为无蔽境界的真理对比着隐蔽状态摆到优先地位”。[2]
     从巴门尼德提出的“存在为一”,到毕达哥拉斯的数论,留基伯和德漠克利特的原子论,以及柏拉图的“型”、“相”、“理式”或“理念”,都是出自超越变化无常的感觉经验,以达到永恒真理的规划。但当古希腊人从经验表象中抽绎出永恒不变的实在的同时,也就面临着一个难题:如何把抽象的恒在同感性的对象统一起来?或者换个当时更通用的说法,不变不灭的事物和可变可灭的事物是否根据同一个原理?与此同时,由于“存在”或“是”、“有”本身是系词,是表述事物的语法中心词或逻辑中项,它在判断陈述中的出现是否就意味着存在者或存在物的真正存在?[3]这也是需要讨论的。存在之思这最初的两大主题,在柏拉图后期的(巴门尼德篇)中得到了集中体现。但《巴门尼德篇》也隐现了由存在之思转向本体之学的契机。篇中谈到同一类个别事物的共同普遍性的东西(即后人说的“共相”),用的是 一词(133C)。由于 是 的不同语法形态,兼以对话录强调了它的自在性,陈康先生译为“自在的是”,即“自在的存在”。[4]在此基础上,知识化的真理认识分为两个方向,其一是关于“自在的存在”的,即存在本身,也即以碑。。(“真理”;“无蔽境界”),这毋宁说属于传统的存在之思的范围;其二是关于某一种类的存在者的存在的,它所追究的是具体存在物的本体.以此说明存在者之所以为存在。[5]顺便指出,(巴门尼德篇》所说的“存在者”并不像朱文理解的仅指“理念”或“相”,在广义上还包括具体的个别的事物。这一点表明了柏拉图综合一般和个别的意向,所以是相当重要的。[6]
     到了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人们发现 和 在希腊学术里已清楚地分属不同领域。同时也正是从这里.存在之思完成了向本体之学的转变。亚氏指出,一个事物被称为“是”,或说有一事物“存在”,意义是多方面的,但这些多方面的意义都以不同方式关系着一个本原,即本体。这样一来,研究“存在之所以为存在”或“是之所以为是”,也就成了研究“事物之所以成为事物者”的任务。对哲学提出的要求,相应地变成了,寻求事物所依据的基本”,“捉摸本体的原理和原因”,这就是“本体之学”(1003bl6一19)。
    ……
    

点击附件浏览全文!
    原载:《学术月刊》 (责任编辑:admin)

织梦二维码生成器
顶一下
(0)
0%
踩一下
(0)
0%
------分隔线----------------------------
栏目列表
评论
批评
访谈
名家与书
读书指南
文艺
文坛轶事
文化万象
学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