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以下简称《俄耳甫斯》。本文引用的这首诗,采用的是绿原先生的译文,见里尔克:《里尔克诗选》,绿原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第336—340页。 ②See Karle.Webb.Rainer Maria Rilke and the Visual Arts.New York:Camden House,2001,p.264.Helen Bridge.Rilke and the Modern Portrait.The Modern Language Review,Vol.99,No.3(Jul.,2004),pp.681—695. ③转引自张海燕:《漫游者的超越——里尔克的心灵史》,江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34页。 ④转引自吴雅凌编译《俄耳甫斯教辑语》,华夏出版社,2006年,第107页。 ⑤早在《定时祈祷文》中里尔克就开始采用这个果实的隐喻:“因为我们只是皮壳和叶片。/每人身上所含有的伟大的死,/这才是人人围着转的果实。”(《里尔克诗选》,第217页)另外一些将死亡的完满自足状态比作果实的诗作还有《新诗集》中的《诗人之死》,《杜伊诺哀歌》的第四首哀歌。在《新诗集续编》的《光轮中的佛》一诗中,里尔克则直接将佛比作果核,“一切中心之中心,核仁之核仁,/……宇宙万物直至大小星辰/都是你的果肉:这里向你问好”(《里尔克诗选》,第426页)。 ⑥⑦里尔克:《里尔克诗选》,第257、359页。 ⑧Nelson,Erika M.Reading Rilke's Orphic Identity.Bern:Peter Lang AG,European Academic Publishers,2005,pp.125—126. ⑨吴雅凌编译《俄耳甫斯教辑语》,华夏出版社,2006年,第25页。 ⑩(11)Nelson,Erika M.Reading Rilke's Orphic Identity.Bern:Peter Lang AG,European Academic Publishers,2005,pp.103,115. (12)里尔克在随后的《被爱者之死》(1907年)中提到,“这时他才认识了死者,/仿佛通过她而与每个/死者亲密亲近;他让别人说着//却不相信,而将那境界称之/为无限甘美的福地——。/并代替她的双足摸索开去。”《里尔克诗选》,第359页。 (13)《马尔特手记》又名《马尔特·劳里茨·布里格笔记》,里尔克于1904年2月开始创作,1910年出版。《新诗集》于1902年开始写作,1907年12月出版,《新诗集续编》是在1908年完成并出版。《马尔特手记》、《新诗集》和《新诗集续编》的写作是交替进行的,其内容上也有互相对照之处。 (14)里尔克:《马尔特手记》,曹元勇译,上海文艺出版社,2011年,第25页。 (15)见里尔克1914年的《转折》一诗(绿原译《里尔克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第592页)。这首诗为理解里尔克的“观看”之诗到“歌唱”之诗的发展提供了重要参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