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张星洋,原名张喜红,1984年出生于宁夏彭阳。宁夏作协会员。作品见于《朔方》《中国诗人》《花城》《宁夏广播电视报》《银川晚报》《宁夏日报》等国内多家报刊。有作品入选《宁夏诗歌史》《骆驼草》等。著有长篇小说《远方有多远》(暂定名)待出版。 个人简介 孙燕,笔名静秋飞燕,宁夏固原人,2007年搬迁至吴忠市红寺堡区。2015年开始学习写作,酷爱诗歌,有作品散见于《原州》《葫芦河》《回乡文苑》《贺兰文学》等。 “基层有很多作家,他们一直在坚持写作,我觉得媒体作为传播文化的平台,应该关注他们,支持他们……”我区著名作家王兴国老师谈及他认识的几位基层作家,眼神中充满了悲悯与希望。在王兴国老师的引领下,记者走访了两位基层作家,他们根植于心的文学梦想与创作激情,带给记者的是深深的震撼。虽然他们两位只是基层文学创作队伍中尚未发出璀璨光芒的新星,但我们应该相信,就是这样若隐如现的新星才汇聚成了浩瀚无垠的星海,只要发光,就应该被看到! 眨眼瞬间,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忘记了阳光从窗棱倾斜下来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之前,我懒睡,做梦,幻想在凌晨与时间对话,把一天的时间就此消磨过去,省略掉那些冗余的部分,在一面镜子前娇羞、歌唱、舞蹈…… ——节选自张星洋作品《致时间》 张星洋——现实生活是最好的创作素材 走进张星洋在贺兰一小区的家,扑面而来的是温馨的家庭气息,两岁大的女儿活泼可爱,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他与妻子、孩子的合影摆放在电视柜上。说起他的文学之路,他的语气里一扫初见面时的局促与慌张,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自信和对即将面世的作品的期待。 新报记者: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 张星洋:从上高中那年起,老师要求开始写随笔,目的是为高考作文打基础。我每天都坚持写,厚厚的一个笔记本都被我写完了。后来,我发现已经热爱上了文学。 新报记者:您擅长写哪些题材? 张星洋:最初写作主要是以随笔和诗歌为主。2015年开始写小说。 新报记者:您第一次发表作品是在什么时候?哪篇作品?对您有什么影响? 张星洋:第一次发表作品是在2009年,发表在《现代生活报》副刊上,题目叫《翁界山记》。这是一篇随笔,写的是我家乡最高的一座山,是我儿时结伴玩耍放牛的乐园。那里有青草绿树,有山间潺潺流淌的小溪,有各种不同的鸟叫虫鸣,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作品发表以后给了我很大的鼓励。 新报记者:您的阅读史?阅读倾向哪方面? 张星洋:初中开始喜欢上了阅读,刚开始接触到的都是一些教学大纲推荐学生阅读的课外书籍,但给我影响最深的是有一年暑假读大学的堂哥从城里带回来几本文学书籍,其中有一本是《路遥文集》,包括《人生》《惊心动魄的一幕》《平凡的世界》。第一次借到这本书就沉浸到了阅读的体验里,深深地被小说故事人物吸引、打动,为主人公的人生经历暗自神伤,整天乐此不疲地伏于案上聚精会神地阅读,那时候,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废寝忘食”。上了高中,五毛钱就可以在街上租到一本课外书,用半天时间读完,但那时候读的书都比较杂。现在阅读外国作品比较多一些。 新报记者:您目前在写作上有什么困难? 张星洋:最初写作的困难是来自购房、结婚的奔波,期间有一年多时间没有写作,加之上班的环境给写作带来很大的不便。住的地方是用彩钢板搭建的宿舍,冬冷夏热。三四十平方米的房间里充斥着恶臭,住了七八个人。夏天成群结队的苍蝇在房间里嗡嗡地叫着,盘旋着。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写作几乎都是用手机来完成的。写作很慢,常常是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写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因为白天的劳动量太大,晚上就感觉特别困,只想睡觉。现在的单位,住宿环境好,白天忙碌上班,但晚上大部分时间可以自己调配,每天至少有两个小时的写作时间,写作状态比较稳定。目前最大的困难还是来自生活上的压力。 新报记者:您近期的写作计划? 张星洋:这个月计划完成20万字长篇小说《远方有多远》初稿。这部小说主要以西部大开发为背景,以农村和城市纵横交错的网格为叙述对象,用第一人称亲身的经历体验感悟生活,反映了当下社会百态、人心的浮躁与不安,但又对生活怀抱渴望务实、坚强活着的真实愿望。 如我的忧伤,轻轻划过夜空 银河,没有分清汉界 轻轻触在峭壁之外,有些荒漠有些冷清 风吹着,混合了云的走向,没有把握住一个该去的标 ——节选自孙燕诗作《春夜,独吟》 孙燕——创作就像一根救命稻草 “你见到孙燕的时候就知道她能坚持写作有多困难了,她的手就像孩童的手一般大,她是和马慧娟一样的拇指作家,她只能用手机写作……”王兴国老师在车上向我介绍孙燕的时候,那语气和眼神,就像在说自家的孩子。这是一位在平罗县一家化工厂边打工边写作的年轻女作家。 初见孙燕 得知与孙燕的见面是在工厂宿舍,我并没有把此行想象的有多么特殊。 下了车,打通了孙燕的电话,她说她在工厂门口接我们。等了一会儿,看到一个瘦小单薄的年轻女孩向我们招手,我看到她张大嘴呼喊着什么,但工厂机器的轰鸣声已经把她的叫喊声完全湮没,我们什么都听不到。等走近了,我习惯性地伸出手跟她握手,脑海中忽然想起王老师说的“她的手就像孩童的手一般大”,我认真地握了握,的确,那只手就像几岁的孩子的手那么大,如果只看手,你很难相信这是个34岁的女人。 和她边聊边往宿舍走,地上到处是闪着光的化学颗粒,空气中也满是粉尘的味道。仅与大型机器一墙之隔,那一排单薄的砖房,就是工人的食堂与宿舍。孙燕推开第一间砖房的门,回头对我说:“这就是我的宿舍。”那一幕让我着实震惊了,在我的想象中,现在工厂宿舍大概都是大学宿舍的样子,应该有整齐的床铺,配套的桌椅,最起码会有一台电视机。但你不会想象得到,这间所谓的宿舍其实就是工棚,草草硬化的水泥地面从中间绽开了10厘米的裂缝,屋里摆着两张床,其中那张更为低矮简陋的就是孙燕的床铺,屋里甚至连像样的桌椅都没有,屋外潮湿腐烂的泥土味没有遮挡地冲进屋里,墙另一边机器加工的声响甚至盖过了我们谈话的声音……“你在这里能进行创作?”我不可思议地问她。“晚上声音会小一点,我能写两三个小时。白天我脑子一直昏沉沉的,又睡不着。” 文学之路 “我觉得我就是喜欢写作而已,算不上一个作家。我第一次发表作品是2015年七八月份,发表在王学军老师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文学爱好者创办的民刊《拓荒》上,没有稿费,那是一首现在看来就是几句分了行的文字堆砌的东西,根本算不上诗。当时收到杂志,看到自己的名字和文字变成了铅字,心里万分激动,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是个诗人或文人一样。从那之后,我就开始慢慢向文学靠拢,力求写出是诗的诗或是文学的文字来,慢慢地也在网络上认识一些作家,先后认识了像拇指作家马慧娟这样的文化名人。我开始跟她交流学习,她还带我去红寺堡文联,参加真正和写作有关的活动。2015年《罗山文苑》第三期发表了我的3首和雪有关的还是不怎么成行的诗,真正拿到有稿费的杂志,3首诗45块钱,我高兴坏了,回家我就把钱夹在书里以证明自己的成果。” 聊起她的文学计划,孙燕说:“目前的计划还是以读书为主,虽然现在浮躁的社会让人静不下心,也过了真正读书的年龄,但我已爱上书,没事时总会在书里找另一个世界。” 结束采访,我用一个朋友的身份和孙燕聊天。我问她:“为什么要选择写作这条路?”她说:“我就是喜欢写作,我想坚持写下去,只要持之以恒,就能实现我的文学理想。”我又问她:“你在写作中有什么困难?”“我最大的困难就是没法统计字数,我现在的条件只能用手机写作,但是手机上没有这个功能。之前我参加一个征文大赛,字数要求在3000字以内,我参加了,但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写了多少,关于字数,我只能猜!”“你的丈夫和孩子都在红寺堡家里,你不牵挂他们吗?”“我肯定牵挂啊,但是我在这里即使条件再困难,我的时间是充裕的,回家后就有干不完的活计,我根本没法沉下心来创作,所以我只能走自己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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