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要写30万字的网络人气作家唐家三少结束了他写作的第一个十年。从2004年到2014年,他以平均一年一部作品的速度,创作13部作品,达到3000万字,作品总点击量也高达创纪录的5亿次...
在著名科普作家赵致真的书房里,顶着天花板的双层书架占满了两面墙,万余册书籍分类排开。书桌上几台电脑接的是20兆光纤,十几个硬盘摞得老高,打印机、复印机、扫描仪一应俱...
《飘》是真正触动我的小说,它带我走进了世界文学的大门,促使我继续阅读《安娜·卡列尼娜》《复活》和《战争与和平》,而后是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和《白色草原》,并被那...
了解波兰文化的一扇窗户——布鲁诺·舒尔茨与《与撒旦的约定》 波兰文学大师布鲁诺·舒尔茨不但是一位作家,还是一位卓越的画家,在欧洲超现实主义美术和电影领域有着重要的影...
哲人其萎 抢救当行——我与《学林春秋》 《学林春秋》是我30年编辑生涯中主编的第一部书,也是最重要、最有价值、最有故事且影响我最多的一部书。故事还得从上世纪80年代说起。...
从乐读到苦读——早年莫言的读书故事 做笔记的莫言 记者 齐林泉 摄 我也曾经体验过读书的乐趣,那是我童年的时候。书很少,好不容易借到一本就如获至宝。家长反对我读这些没用...
史海无涯苦作舟——王伯敏与《中国美术通史》的编纂 王伯敏,1924年—2013年,生于浙江台州,别名柏闽,笔名田宿蘩。1947年毕业于上海美专,1952年起任教于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
把灵魂“示众”——仲呈祥与《自厚天美》 离开中国文联工作岗位已近八年了。回顾改革开放以来,我先弄文学,在中国社科院文学所从师于朱寨先生,治过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史;接着...
在与《我的父亲手塚治虫》一书结缘之前,手塚治虫对我来说只是个耳熟的名字,虽然自己是那么热爱日本漫画。 出生于上世纪80年代,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日本动漫作品的熏陶,电视...
“甘为土中一颗小花生”——追忆落花生的女儿许燕吉 “我是许地山的幼女,可惜在他身边的时间太短,但他那质朴的‘落花生精神’已遗传到我的血液中:不羡靓果枝头,甘为土中一...
敲门声越来越响,作家赵大年的家门就是死活不开。仔细辨听,门缝里挤出来的竟是激烈的球赛声响。打电话过去,这才有人来开门。83岁的赵大年哈哈大笑着边道歉边解释:“我是个...
上世纪40年代,华北出现了一批活跃的诗人。印象深的是左翼色调的几个人,北京城里有邵燕祥,宛平县则是张志民。从诗歌写作的风格看,邵燕祥趋于文人的激昂之调,而张志民完全...
4月20日下午,特地从天津赶来北京的老书迷吴思,早早地守在了中国现代文学馆的门口,像她一样的书迷还有很多,388平方米的报告大厅,走廊上、讲台前,满满当当挤满了人。 当日下...
苏西·李在为读者讲述她的创作理念 韩国绘本艺术家苏西·李日前受邀参加首届上海国际童书展,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中国。活动期间,她携自己创作的两本无字书《海浪》和《影子》为...
那天是周六,也是诺曼底登陆的D-Day,我的绘本小说《拍花子和俏女孩》登陆了iPad(苹果平板电脑),在iBookstore上架售卖了。 如今在美国,像我这样动手干数码出版的人可不少。你问...
读了我的长篇小说《烟雨东江》,许多读者在谈了他们的读后感之后大都要追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写这部小说?”老实说,我的初衷是“闹着玩的”。退休以后,别的文章不想写,却...
有关余秋雨的新闻一直不断。继去年10月在联合国总部畅谈“世界背景下的中国文脉”之后,日前,他的最新著作《吾家小史》(精装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书中,余秋雨对各种谣言...
年轻时有很多理想,只是从来没想过会编一辈子《儿童文学》。曾有人问我:“是什么原因让你一辈子只做一件事,在《儿童文学》一干就是30多年?”理由似乎很多。说到底,就是“...
德国作家君特·格拉斯说,回忆就像剥洋葱。“微观历史”的写作也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抽丝剥茧,通过一层层细节,烛微探幽,找寻到“历史背后的历史”。很显然,这样的历...
周有光是我国著名的语言学家,被称为“汉语拼音之父”。他一生撰写著作近40部,年过百岁之后,仍然相继出版了《新时代的新语文》、《人类文字浅说》、《现代文化的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