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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形态与媒介变革 ——对网络文学的检视与评估

http://www.newdu.com 2017-10-30 中国文学网 黄 颖 参加讨论

    网络文学创作在中国出现还不到20年的光景。从1991年始,第一个海外中文诗歌网站创立,网络文学悄然出现,特别是1994年前后互联网登陆中国,为日后网络文学大行其道提供了前提。网络文学在争论中成长,至今早已成为引人注目的新兴文学形态。网络文学以其对现代科技特有优势的借助,在文学创作、主体心态、传播过程等方面形成了自己的特征,“文学开始步入存在方式与表意体制的技术转型”[1],给传统文学存在形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对网络文学进行学理性的检视与评估,是十分必要而且意义重大的。
    一、网络文学与媒介发展
    关于网络文学的概念,十多年来聚讼纷纭。有人认为网络文学主要指发表在网络上(文学网站或个人主页)的各类型的文学作品[2]。有意见指出只要是反映网络生活的文学就是网络文学。还有学者将网络文学分为上网文学、网上文学、网话文学三种形态[3]。也有观点提出网络文学是独特的“社区文学”和“多元互生文学”[4]。针对众多的论争, 2004年在长沙召开的首届网络文学研讨会上,学者大致形成了一种折中的共识,认为网络文学可以从三个层面去理解:“广义的网络文学是指经电子化处理后所有上网的文学作品,即凡在互联网上传播的文学都是网络文学,这种网络文学同传统文学仅仅只有媒介和传播方式的区别;从中观的意义上看,网络文学是指发布于互联网上的原创文学,即用电脑创作、在互联网上首发的文学作品,这个层面的网络文学不仅有媒介载体的不同,还有创作方式、作者身份和文学体制上的诸多改变;从狭义上说,最能体现网络文学本性的是网络超文本链接和多媒体制作的作品,这类作品具有网络的依赖性、延伸性和网民互动性等特征,不能下载出版做媒介转换,一旦离开了网络它就不能生存。这样的作品与传统印刷文学完全区分开来了,因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文学。”[5]基于网络文学的实际存在状况及研究
    的需要,笔者倾向于认同第二种观点,本文所探讨的网络文学即在这一定义所界定的范围之内。
    网络文学的出现,再次向人们提出一个陈旧的新话题:媒介变革与文学形态变化的密切联系。文学每经过一定时期的发展,必然会产生革命性的突变。而这种突变,在很大程度上往往依赖于文学媒介的变革,而文学媒介的变革又都是科学技术进步的直接结果。文字的出现,打破了口耳相传的口头文学时代传播的即时性限制,使得书面文学成为现实。纸张的出现,印刷术的相继发明,借助纸质媒体,文学实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相应地,知识分子专业写作成为了可能,至此,文学才真正繁荣和成熟。到了20世纪最后一个十年以来,文学这种古老的艺术形式和新生的网络载体结合,必将催生一种新的文学形态。
    于是,古老的文学在新兴的信息科技的裹挟下,进入赛伯空间(Cyberspace),网络文学出现了。其实,随着互联网的出现和普及,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审美方式都正发生着或潜在或显在的改变。作为审美方式和思维方式的重要文化表征的文学,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麦克卢汉认为:“在事物运转的实际过程中,媒介即是讯息。”[6]也就是说,媒介本身才是真正的有意义的信息。“正是传播媒介及形式上的特性——它在多种多样的物质条件下一再重现——而不是特定的信息内容,构成了传播媒介的历史行为功效”[7]。因此,从漫长的文学发展过程来看,真正有意义有价值的“信息”不仅在于各个时代的文学内容,更在于这个时代文学所借助的工具媒介。文学媒介的更新进步,开创了文学发展新向度,引起文学的变革。
    二、数字化生存与文学转型
    网络时代的来临,使得我们的生存方式发生了深刻的改变。由于近20年来数字技术巨大地改变着我们的生存,数字化生存方式导致了文学整体创作机制难以避免地发生了显著变化。
    网络文学表现出典型的交互性特征。所谓交互性,是指“第四媒体能实现传播者和受众之间的双向互动传播。……第四媒体通过开设电子论坛(BBS)、公布电子邮件和在每篇报道之后设置评论区等手段,给公众提供一个交换批评和评论的场所,使网民能够直接参与新闻报道。这不仅做到了媒体与网民之间的沟通,还实现了受众对受众的传播。交互性使第四媒体真正成为大众共同发言的媒体”[8]。网络文学的交互性,首先得力于网络技术的支持。一般情况下,作家在自己的电脑上写作时,读者可以通过互联网同步阅读其每一章节,彼此就其中的情节、人物、语言等进行交流和沟通,实现了作者、读者的互动交流。
    作为一种开放式、互动的写作新形式,网络接龙被认为是最具有网络写作特色的写作方式。典型的如网络接龙小说的兴起。网络接龙小说是在网络上的一种集体性小说创作活动。它由多个作者分别持续不断地将已经开头的小说根据自己的理解体验接续下去的创作方式。中国的网络接龙小说活动始于1999年,后来逐渐地被许多文学网站所借鉴。如榕树下网站的网友续写的接龙小说《城市的绿地》,亿龙网站开设的《青青校园,我唱我歌》等等。其实网络接龙的创作形式,不仅适应于小说,也可以适用于其他文学形式,如诗歌的联句等等。
    这种交互性特征给文学创作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如有学者指出的:“交互性的写作方式……使文本成为意义开放并不断生成的场所。……读者一开始阅读,就获得了参与文本构成的机会,但这种参与已不再是‘解码’或理解意义,还包含需要读者去创造的创造性成分,这样一来,一个文本不会只有一个作者,而是有一个由读者不断演变为作者的再创作过程。”[9]新的网络文学创作,已经不完全是作家个人的体验和连续性创作,更大程度上是由数名创作者参与的非线性的创作组合。作者和读者都是创作主体,又都是受众,他们在赛伯空间中用数码传输的方式,演绎出“疑义相与析,奇文共欣赏”的现代情景。
    数字化的传播及书写方式正颠覆印刷文化的经验,从而实现文学的转型变化。对此,马克·波斯特曾从书写方式角度指出了网络文学创作和传统纸媒文学创作的根本不同。在文字处理时,能轻而易举地编成数字化书写,屏幕符号与白纸黑字相比具有非物质性,这使文本从固定性的语场转移到了无定性的语境。而且,数字化很容易造成文本的多重作者性。一个文件可以用多种方式在人们之间交换,每个人都能在该文本上实时操作,结果,无论是在电脑屏幕上抑或打印到纸面上,每个人都将在文本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又都隐藏了所有签名的痕迹。数字化生存方式的到来影响了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这在网络文学中亦有表现。非线性特征是现代写作思维的重要特点。在传统纸媒介文学作品中,作者的线性时空叙述流程是不可更改的。超文本的出现改变了这一现实。超文本是一种信息管理方法,信息被存储在有链接点相互连接的节点网络中。节点内容可以包括文本的、表格的、声音的、图像的以及代码的各种数据形式。在这种文本中,可以连入多种情节,而不用占用原情节的发展空间,仅仅以链接点的形式存在,使文本对阅读进程、方向、结果拥有了大量的选择性。这种超文本性,不仅使网络文学具有了以上所述的非线性特征,而且产生了网络文学的多媒体化性质。
    于是,网络文学以其独有特性对传统文学文体观念带来了颠覆性的挑战。在网络文学中,文字与图像、图片与动画、纪事与虚构、文学与文章、创作与写作的界限模糊混同,文体的单纯性日趋淡化。多媒体化的运用为文学的创作表现方式的转型提供了条件。以电脑文件形式存在的文字、图像、声音等在网络文学中兼容、释放,给人的感官以全面的冲击和激活。麦克卢汉提出过“媒介即人的延伸”的观点[10],认为在以文字和印刷媒介为主的视觉文化中,眼睛孤立地起作用,观察的是一个单一的连续的世界。这种文学媒介的单一性和局限性,导致了文学中言(所指)和意(能指)之间的矛盾这一永恒难题。文学符号的非线性特点,语言的能指和所指之间存在的张力,引发读者接受过程中的再创造。这一方面,使得作品有着无限的可阐释空间和美学内蕴;另一方面,对作者营造召唤结构的能力和读者的文学修养、解读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这一难题的解决因网络文学多媒体化的运用而似乎显得空前的简单。当然,这种在多媒体技术支持下的“超文本”的艺术性,也引起了质疑:如果只是单单为了突破纸质文本的有限性而将语词的意义无限度无节制地开放,结果只会使网络文学的面目更加模糊不清,最后导致自身的消解。这不能不说是对网络文学的一种警醒。
    三、美学属性的颠覆与重建
    网络文学借助于新兴数字技术,遵循着大众传媒时代的文化逻辑,在形成自己的特点的同时,也带来了对传统文学的美学属性的挑战与颠覆。尼葛洛庞帝就曾慨叹:“数字高速公路将使‘已经完成、不可更改的艺术作品’的说法成为过去时。给蒙娜丽莎的脸上画胡子只不过是孩童的游戏罢了。在互联网上,我们将能看到许多人在‘据说已经完成’的各种作品上,进行各种数字化操作,将作品改头换面。”[11]网络文学对传统美学观念的挑战,不管你欢迎与否,接受与否,都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事实,研究者有必要对其做学理性的分析和总结。这种颠覆和挑战首先表现在网络文学的语言风格的独异性上。网络文学在自由挥洒中,无意间正创造着一种新鲜、恣意的网络文学语言和句式。如蔡智恒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种率性而不失精彩的独白似的开场白,使网上读者能直接进入角色的心态描写中,为出场人物的潜意识做了交代。这种语言附着于网络之上,一旦离开了网络,也许不能算作文学语言,也只有放在网络文学的语境中才可以让人理解。
    网络文学文本有其所特有的语言符号构成,其中大量使用ICQ、BBS、聊天室上的惯用语,以及电脑世界的“软”“硬”术语。如充斥着大量口语甚至是“网络黑话”的对话:
    朱丽叶: 520,可是,爱是什么东东?
    罗密欧: MM,管它是啥东东!只要
    520,我就为你S。
    朱丽叶: GG!有人Q我了! 886!
    596!
    罗密欧: 7456! 5555555.
    网络习语、电脑术语的杂糅交错,直白、恣意、率性的文字。这种独特的语言充斥于网络文学中,随处可见,俯拾即是。这些特殊的用语和符号是网络文学的独特存在,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网络写手的情绪和心态,反映了网络写作的非理性写作特性。
    电脑书写使得传统爬格子的书写方式和文人心态也悄然改变。如作家叶永烈就曾说:“从此,我在写作时不再低头,而是抬起了头,十个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就像钢琴家潇洒地弹着钢琴。我的文思,在噼噼啪啪声中,凝固在屏幕上,凝固在软盘里。”[12]由于创作主体的泛化、创作状态的即兴自由,人们率性而写,随意而作,到处发表(张贴)。写实与虚构,叙述与抒情,严肃与幽默,悲剧与喜剧,交织杂糅;众多网络文学作品,似乎形成了语言狂欢的自由王国。比较极端的是赵丽华的所谓“梨花体”网络诗歌,曾风靡一时,聚讼纷纭。现举几例: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我说到做到
    再不反悔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了》
    可以看出,相当多的网络诗歌完全的生活化,平庸化、平面化是其最突出的特点。网络文学写作及批评,任意闲谈,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尽管可能失之粗俗,流于亵渎,但也不乏机警深刻的妙文,比如《又看痞子蔡》(网名“天才混蛋”)中说:“《第一次亲密接触》这东西老长老长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现在很有名气的那种卫生纸……”“冷面狗屎”有一篇帖子批评《上海宝贝》的,其标题就是《给“上海宝贝”的三板子和一颗甜枣》,不失为一篇相当精彩的幽默小品。不管其是否有丝毫的美学属性、文学特征,但以其独特的姿态出现在网络上,毕竟是对传统文学观念的挑战,而其受到的极大关注,也显示了网民和受众新的选择趋向和审美趣味。对此,我们不得不追问,这是一种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还是对美的彻底颠覆?
    确实“前卫艺术的贡献,就是使艺术与美分离”[13]。文学的每一次反叛与颠覆,都是伴随着传统美学观念的动摇与颠覆的。所以,从雪村的音乐评书《东北人》到木子美的《遗情书》,再到竹影青瞳的“既做才女又做美女”的博客宣言,从流氓燕到芙蓉姐姐,从“红色经典恶搞”的高潮到“梨花体事件”的出现,网络文学正形成一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洪流,有个性解放自我表达的呐喊,更有哗众取宠粗俗低级的喧嚣。
    到底是一种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还是对美的彻底颠覆,取决于整个社会的理性程度、文化水准,也影响着网络文学的走向。无怪乎,面对这种巨大的冲击和改变,米勒甚至有“新的电信时代正在通过改变文学存在的前提和共生因素而把它引向终结”的慨叹和忧虑。
    四、自我狂欢与个体消弭
    我们知道,“狂”是网络写手极常用的一个词,也是反映网络写作状态最为形象和准确的词汇。“在网上,你经常有一种身处卡通片世界的感觉,为了让自己的‘面目’更鲜明,许多网友采取了生活中几乎不可能采取的策略,包括口不择言的论战方式,疯狂的‘灌水’行为,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游戏规则往往被抛到九霄云外,甚至形成了‘物竞网择,狂人生存’的网络哲学”[14],以至于狂欢化成为网络文学的表征之一。网络文学的狂欢化和业余性,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写作者民间身份的定位。网络文学“借助数字媒介的平民化叙事,促动文学向民间意识回流,让文学从专业创作向‘新民间写作’转型”,“数字媒介的出现改变了精英书写的陈制旧规,网络传播重构的公共空间向民间大众特别是文学圈外人群开启话语权,重新确立了民间本位的写作立场”[15]。网上曾经流行一时的《我不想说我是鸡》,以禽流感时期的小鸡自述其悲惨遭际,赢得了超强的人气,该诗以纯洁的童声,以哀婉的《外来妹》曲调,表达了一种草根底层的情感诉求。
    “狂”态的写作源于网络空间的自由。网络写作“它不像传统写作那样依靠作品的出版和发行实现社会的最终认可,因而不仅摆脱了资金和物质基础的困扰,更重要的是……署名的虚拟性和隐蔽性,使写作者实现了真正的畅所欲言”[16]。“狂”是网民个人在对权威的嘲弄颠覆心态促使下采取的一种必然方式,意味着对正统的颠覆,对权威的消解,同时,彰显的也是个人、个体、自我。这种彰显是现代社会的标准之一。
    但是,这种主体并非稳定的超越性的主体,而是碎片化的、暂时性、易逝性的个体。所以,这种个体狂欢所体现的自由也自然是短暂的。正如有学者说的那样:“因此,网络虽然狂欢,但却是孤独的狂欢;在线虽然自由,但却是暂时的、不稳固的自由。因为主客体关系扭转,主体被客体,被符号吞噬,主体的反思力已不存在。”[17]所以,真正的主体性如何在充分喧嚣的网络文学世界中体现,这是数字技术给人类提出的难题。我们必须认识到“本质上机械的世界是一个本质上无意义的世界”[18]。对于新生的网络技术,人类在充分享受其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不能不警惕其对人的操控性,正如弗洛姆很早就提出的警告:“人创造了种种新的、更好的方法去征服自然,但却陷入这些方法的罗网之中,并最终失去了赋予这些方法以意义的人自己。人征服了自然,却成为自己所创造的机器的奴隶。”[19]所以,认知自己,完善自我,任何技术发展变革都应该以此为归宿。借助数字技
    术兴起的网络文学更不能例外。因为,文学乃是源自人的一种需要,是人们为了满足自身审美需求的情感表达方式。在这种意义上,文学的生产、消费等等活动,本应是大众自己的事情,是人人都可以参与和介入的自由的精神活动。创作的自由、发表的自由、评论的自由是人的本质和创造力真正充分开掘和展示的标志之一。康德认为,艺术是自由的游戏,艺术审美“规定鉴赏的快感是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20],网络文学的正确方向恰恰最应是对人的还原、对个体的实现,而绝不是相反。
    五、结 语
    网络文学,从小荷初露,到蔚为大观,伴随其成长的,则是喧嚣的评说: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21];或欢呼有一次革命性的时代到来,具有里程碑的意义[22]。对于已出现的网络文学来说,只有我们用客观、理性的态度,将之放置于更长时段的历史进程中去检视和评估,才能得出更为客观、更为科学,也更有助于文学发展的理性判断。我们看到,随着国内专门发布网络文学的专业性网站的增多,网络文学影响日趋扩大,受众不断增加,很多网站看到了新的商机的出现,纷纷开始与传统纸媒出版机构联手,将网络上被热捧的作品结集出版成为纸质书籍。网络与传统纸质文学合谋,是意味着纸质文学的新生,还是网络文学的投降?纸质文学在迁就网络媒介的同时,网络文学也失去了自己的个性,而这背后起支配作用的还是商业文化逻辑。于是,媒介的工具性的本质暴露无遗。作为工具性的媒介,在成就文学的同时,也限制和消解着文学之为文学的超越性存在。
    因此,我们必须警惕网络文学的工具化、技术化倾向。无论是依托哪一种媒介,文学毕竟植根于人生,植根于人心,而技术只是一种契机、一种外部的条件而已。无论是纸质文学还是网络文学,不管是哪种形态的文学,其根本性的特征还是情感、精神和审美。如果失去了这个根本,那都将是昙花一现。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讲,在保持文学的内核的基础上,让文学借助数字媒介的科技支持,使得艺术创造在更为广阔的空间中自由施展,则是文学之幸、网络之幸。也许弗洛姆的话,为本文预留了很好的结语:“是人,而不是技术,必须成为价值的最终根源;是人的最优发展,而不是生产的最大化,成为所有计划的标准。”[23]
    [1]欧阳友权:《数字媒介与中国文学的转型》,《比特世界的诗学》,长沙:岳麓书社, 2009年,第4页。
    [2]参陈海燕《网络小说的兴起》,《小说评论》1999年第3期。
    [3]参葛红兵《网络文学:新世纪文学新生的可能性》,《社会科学》2001年第8期。
    [4]参王晓华《网络文学是什么?》,《人文杂志》2002年第1期。
    [5]欧阳友权:《首届“网络文学与数字文化”学术研讨会侧记》,《中华读书报》2004年9月24日。
    [6]埃里克·麦克卢汉:《麦克卢汉精粹》,何道宽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0年,第227页。
    [7]D. J.切特罗姆:《传播媒介与美国人的思想》,黄静生等译,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1991年,第185页。
    [8]方益波:《网络之音》,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2001年,第39页。
    [9]苏晓芳:《网络小说论》,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8年,第224页。
    [10]埃里克·麦克卢汉:《麦克卢汉精粹》,第241~242页。
    [11]尼葛洛庞帝:《数字化生存》,胡泳、范海燕泽,海口:海南出版社, 1997年,第261~262页。
    [12]叶永烈、凌启渝:《电脑趣话》,上海:文汇出版社, 1995年,第121页。
    [13]阿瑟·丹托:《美的滥用:美学与艺术的概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7年,第44页。
    [14]李方:《天堂里有没有互联网》,刘学红编《网上江湖》,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 2002年,第73页。
    [15]欧阳友权:《数字媒介与中国文学的转型》,《比特世界的诗学》,第13页、第15页。
    [16]赵宪章:《网络写作及其文本载体》,《文体与形式》,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4年,第313页。
    [17]柏定国:《网络传播与文学》,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8年,第191页。
    [18]尼采:《悲剧的诞生》,周国平译,北京:三联书店, 1986年,第256页。
    [19]弗洛姆:《为自己的人》,孙依依译,北京:三联书店, 1988年,第25页。
    [20]康德:《判断力批判》上卷,宗白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7年,第40页。
    [21]汤小俊:《网络文学是什么》,《南方周末》2000年7月7日。
    [22]陆俊:《重建巴比塔》,北京:北京出版社, 1999年,第188页。
    [23]E. Fromm,TheRevolution ofHope: Toward aHumanizedTechnology,New York: Harper?Row, 1968, p. 96.
    作者简介:黄颖,江苏南京人,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江苏南京 210036)。
    原载:《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
    
    原载:《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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