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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红楼触百思 躬耕不止乐其中 红学大师周汝昌与安徽池州曹氏渊源揭密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纪良发 参加讨论


    
中国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于2012年5月31日凌晨1点59分在家中去世,终年95岁。周汝昌被誉为当代“红学”研究第一人,也是继胡适先生之后历史考据派的主力与集大成者。“我为红楼痴,谁解其中意?”曹雪芹以十年之力著成《红楼梦》,而周汝昌研究红楼则逾60年。周汝昌先生逝世,不仅是红学领域,更是中华文化领域的一大损失。我一直对周老很仰慕,缘于我对红楼梦的喜爱,仰慕其治学的用功态度。
    为芹苦60载
    周汝昌(1918年4月14日-2012年5月31日),本字禹言,号敏庵,后改字玉言,籍贯天津咸水沽。笔名:念述、苍禹、雪羲、顾研、玉工、石武、玉青、师言、茶客等。其祖父是天津八大家东门外天成号韩家账房先生,后自立门户,故家道不俗。就学于北京燕京大学西语系本科。周汝昌自二十几岁,双耳失聪。1991年开始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他是研究《红楼梦》的著名考证派新红学家。
    周汝昌一共有六十多部学术著作问世,包括《红楼梦新证》、《曹雪芹》、《曹雪芹小传》、《恭王府考》、《献芹集》、《石头记鉴真》、《曹雪芹新传》、《范成大诗选》、《白居易诗选》、《杨万里选集》、《书法艺术问答》、《永字八法》等。
    其中,1953年出版的《红楼梦新证》为其首部也是最重要、最具代表性的著作,其丰富详备的内容以及开创意义在红学史上具有广泛持久的影响,被评为“红学方面一部划时代的最重要的著作”;另一部代表作《石头记会真》是其历经五十余载潜心努力、对11种《红楼梦》古钞本的汇校勘本,堪称当今红学版本研究之最。
    周汝昌说:我自己的“研红”的历程,大致是由史学考证入手,然后集中花费大力气,在纷纭错乱的不同文本中校定出一种比较接近真实的曹雪芹的原文手笔文本,不如此则无法对《红楼梦》进行真正的研究。
    周汝昌从青年时双耳就逐渐失聪的他,戴着助听器还得别人在耳边高声吐字,左眼因视网膜脱落1975年就已失明,右眼则需靠两个高倍放大镜重叠一起方能看书写字,所以他已无法将字写在稿纸的方格内,而是在比一般标准稿纸大一倍的“稿纸”背面任意书写,那似红枣般大的字如牛耕田般不停歇地在圆桌上诞生。没过几年,手稿上的字已经大过核桃,而且常常串行重叠,只有多年做助手的女儿伦玲认得父字,将其在电脑上敲出存储。至近3年来,周汝昌右目仅存的那一丝视力也不复存在,盲写都成困难的他,继而改成了口述,女儿伦玲一个人忙不过来,独子建临提前退休加入进来协助姐姐专事录音记录……
    一介书生总性呆,也缘奇事见微怀。岂同春梦随云散,彩线金针绣得来。
    聪明灵秀切吾师,一卷《红楼》触百思。此是中华真命脉,神明文哲史兼诗。
    周汝昌作的这两首诗,道出了他一生与《红楼梦》之缘。
    周先生的去世标志着红学的一个时代结束了
    笔者自幼喜欢四大名著,最喜欢的当然是《红楼梦》,后也看过俞平伯、胡适的论著,当然还有周汝昌先生的。影响最大的是周先生的《红楼梦新证》。
    笔者以仰望的姿态欣赏着周老对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的讲解。他作为一位大学者,红学研究家,以谦逊平易的态度对待听众,希望平等地探讨。他没有准备讲稿,随思绪起伏,自然地活了起来,就像两个朋友倾心而谈。周老在中央电视台10频道“百家讲坛”节目笔者几平每期必看,那谈笑风生的场景,那一语破的的卓识,那诙谐昂扬的声调,着实引人入胜,尤令我惊喜。讲到有趣处,他竟最先笑了起来,陶醉其中,自愉自乐。周老,其人其学问,令我敬佩之外,也激动不已。
    我们考察曹寅之渭符侄等人,不难发现,其中安徽池州曹曰瑛虽然可与《红楼梦》中主角之一--神瑛侍者,字面有直接联系,但其身世一帆风顺,与《红楼梦》作者自云“半身潦倒”等不合,既可排除。而曹曰瑛胞弟,这位真正文武全才、写下“读遍天下书、穷尽天下至理”的曹曰玮,却从各个方面考核都符合。连其大名玮(宝玉)、号秀山(石兄),都是名副其实!特别是有着传奇离奇身世,则学人焉能不查?文献历历在目,只不过不在文坛,在武林!大师去后的新红学究竟该如何具体走向?答案就是这位神秘叔辈人物--曹曰玮。换言之就是新曹学!曹曰玮为红学带来了新曹学。红学便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曹曰玮是极限人物经历的极限状态,才能思考出极限的作品!才有顶级的说服力。只有中国文武文化水准都达到最高定点阶段时候出现的作品,才是中国真正最优秀的难以逾越的作品!历史选择了曹曰玮,曹曰玮就是这样的一个载体。文武合一、一合无有不合的大文化、大历史的红学,乃天下真正的红学,名之为“六合红学”!
    周汝昌与《池州曹氏宗谱》
    周汝昌先生学术功力深厚,连安徽池州曹氏及其宋代祖曹彬大将、汉代曹参等也在其探究之内。周汝昌先生尤其对池州曹氏给予关注,在其许多著作中直接提到池州曹氏及其宗谱信息,并作为凭证深入研究。
    如周汝昌先生《红楼家世》之“曹雪芹氏族文化史观” 中有:“而“诗礼簪缨”这一突出的氏族特色又出自北宋所修的《池州曹氏宗谱》。”;
    “曹雪芹家世考实”部分有:“(三)武惠与武穆要考曹雪芹家世,只知是武惠王之后,还是不够的。我们还须知道武惠以下的世系传流的史实。 现经考知,雪芹一门,乃是武惠之第三子曹玮之后。曹彬生有七子,前三名即璨、琮、玮。玮字宝章,官至彰武军节度使,卒谥武穆——这是北宋的武穆公,而后世只知岳武穆了,岳以抗金不朽,曹以御羌建功。曹玮子孙数世单传,至其五世孙名孝庆者,因知隆兴府(南昌),遂落户于府南之辟邪里,再迁武阳渡(今日武阳村),人称“武阳曹”。是即雪芹上世在南宋淳熙年间的始迁祖。(以上所据为安徽池州、江西武阳二部曹谱)”(《红楼家世》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7年1月1日)
    ;周汝昌先生《曹雪芹家世考实》一文:“曹彬生有七子,前三名即璨、琮、玮……(以上所据为安徽池州、江西武阳二部曹谱)。。。〔总注〕曹氏宗谱,系武惠王曹彬命其次子曹琮主修,先已编得十七帙,即同宗离集分家之十七处谱牒。至开宝七年,彬奉诏下江南安定南唐,次年克池州,遂有此地族人来叙谱系,乃又修一帙,开为十八帙,各钤以彬印,认为疑记。谱尾有樊若水之序与曹琮之后记,并两宋名贤题记甚衰。古访得池州谱之传本,已略明原委;至于另有十七帙,或有幸存,记此待访焉。。。。--丙子玄月校后” 。(《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6期);
    周汝昌先生《曹雪芹的根:“诗礼簪缨”──读谱札记》一文有:“我有幸读到的,是安徽墩头、江西武阳、河北丰润三部曹谱……原来,在大宋开宝七年甲戌(974),曹彬奉诏下江南,去平定南唐——那位会写‘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李后主。第二年,曹彬攻克了南唐的池州(今安徽贵池),便有一位曹正南,率子侄族众来到曹营拜谒,遂叙明了同宗支派,本是一家骨肉。曹彬那时已经命他的四个儿郎留意修谱,此四子名唤璨、琮、玮、玘,而谱事以琮为主要之人。他们已将各地分散的17处同族分支都修出了谱牒,因池州又来了新叙族亲,遂又增修了一卷,合共18帙……”(《寻根》1996年1期)
    周汝昌先生《还“红学”以学》一文有:“按池州曹谱载:宋开宝八年,曹彬至江南,与池州族人相会,叙亲,后命次子曹琮会同撰宗谱十八帙。彬即武惠济阳王,枢密,雪芹之中古始祖也,河北灵寿人。”(《北京大学学报》1995年4期)等等。
    周汝昌先生还是红学界首先关注、探究池州曹曰瑛、曹曰玮兄弟的学者。
    周汝昌与曹曰瑛曹曰玮兄弟奇缘
    红学界对曹曰瑛、曹曰玮兄弟研究的有几位大家:周汝昌先生、朱南铣先生、周绍良先生、邓之诚先生(号文如居士)、张书才先生等。
    其中周汝昌先生在其1953年出版的《红楼梦新证》中,就率先查到与曹寅相关的曹曰瑛、曹曰玮兄弟信息,周汝昌先生找到金庸先人查嗣庭先生与曹曰玮交往诗文等。并对曹曰玮给予关注,并发出曹家有位侄子高中状元,为何《红楼梦》里没有反映呢的疑问?
    朱南铣、周绍良先生找到曹曰玮的正史记载信息。张书才先生做了更为全面深入的研究。张书才先生对曹曰玮家事等做了更为全面细致的考证。包括贵池县志、贵池县志续,曹曰玮名号。曹氏家事等重要信息等。朱南铣先生及刘世德先生等还曾用曹曰瑛来举例考证曹寅在诗中称兄道弟的曹姓人物是否都与曹寅有血缘关系等问题。
    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中有 “中期(康熙二年--康熙五十一年)[十二]施闰章《学餘全集》施瑮书后 
    右先大父文集二十八卷,古今体诗五十卷,是为《学餘全集》。嗟乎!非我楝亭曹公,兹集终沉箧衍,岂得易言流传耶?先是观察金公长真,伯祖中丞公研山,拟共版行,先大父皆力辞之。盖谦怀若谷,精益求精,不欲轻为杀青。宦游数十年,清白自矢,所在政绩卓然,迄无长物。晚年以博学宏词奉诏荤下,纂修明史,殚心瘁力,寒暑无间,越四载,以疾卒于官。时瑮甫十龄,先君子忍渊府君,哀毁骨立,遂致不起。瑮兄弟孤露竛竮,家叔父饥驱四出,遗集藏弆者二十馀年,私心负疚,饮痛何极!乃承我公念旧情挚,惧斯集之就湮,时向吾乡梅雪坪先生深致惋惜。客春属秋浦曹恒斋内翰〔按即曹曰瑛,字渭符,贵池人,官待诏,工书画〕征集于瑮,瑮率弟琛,奉书谒公真州,公展卷循讽,汍澜被面。力捐清俸,授之开雕,不以瑮不肖,命校勘字画,以董厥成。嗟乎!序子美之文于身后,传《玉巗》之集于既没,昔贤高义,炳耀千春,不图今日重见我公!先大父地下,戴明赐矣,况为其后者耶!外《拟明史》一册,计五卷,并它所纂述,俱存以有待云。戊子重九日孙男瑮拜手敬识。” 。
    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中又有:“四月,阎若璩至,有赠诗,曹宣奉使至淮安,阎亦有赠诗。会宣从军,寅有句却寄。 
    曹曰瑛不仅文章诗词好,书法“玉润珠圆,馆体正宗”,亦为当时一绝。现展示他的一首诗、一副书法作品:
    诗为《缟溪筑屋抒怀》
    环合溪山觅径通,诛茆喜在故园中。
    忽经三世百年客,小築千峰半亩宫。
    入世繁华元幻梦,传家耕凿有淳风。
    奉亲倘获长居此,日侍琴书乐未穷。
    书法“浅碧细酌家酿酒,小红初试手栽花”。
    阎若璩《潜邱剳记》卷六叶三十二  
     赠曹子猷  
    骨肉谁兼笔墨欢,令兄子清织造有“恭惟骨肉爱,永奉笔墨欢”之句。羡君兄弟信才难。南临淮海熬波远,北觐云霄补衮宽。坐啸应知胜公幹,暮归还见服邯郸。请挥一匹好东绢,善画。怪石枯枝即饱看。  
    赠曹子清侍郎四律 
    汉代数元功,平阳十八中。传来凡几葉,世职少司空。手自裁云似,心还补衮同。我游当首夏,正飏楝花风。 
    亭名志孝思,最赏杜陵诗。谓父执杜于皇二丈。已觉风云远,宁为草木期。女勤襄邑杼,贡胜兖州丝。燕寝清香动,犹迫侍从时。   
    又得泥金信,风流第一人。谓阿咸状元。沙平新赐马,地近蚤攀鳞。伊、陟仍传户,唐赵嘏上令狐相公诗“荣同伊、陟传朱户。”延年但逊身。汉杜延年为御史大夫,以父曾居此官,不敢当旧位,坐卧皆易其处。古来饶盛事,未若此殊伦。
    藻火彰虞帝,冰纨重汉官。直疑天作样,不与巧同观。箫鼓中流涌,筐箱两岸盘。既蒙公一顾,短褐遽忘寒。
     按四诗又见《左汾近稿》,疑窜入,或代作;题作《赠曹子清织造》。注无“父执”“状元”四字,馀并同。
    张穆《阎潜丘先生年谱》叶八十四
    (康熙)三十六年丁丑六十二岁下:是年有《赠曹子清侍郎四律》。案子清名寅,号荔轩,汉军籍;世传《楝亭十二种》,即子清所刻也。父名玺,字完璧,。。。而三章已有“阿咸状元”之贺也。“阿咸”当谓子清弟子猷之子。潜丘亦有《赠曹子猷》诗,绎其语意,当是子猷奉使至淮安,与相见也,不得其年,附记于此。汉军状元,不知是何科目?要以四月泥金之信,知必在此年会试后耳。。。。。 
    至“风流第一人”句何指,迄未得明。余曾以查嗣庭《双遂堂遗集》叶二十有“送曹某选左司参将”题,注云:“系武状元,御前侍卫。”断为即潜丘所称之“第一人”。后承周韶浪先生见语:曹曰玮,贵池人,康熙甲戌一甲一名武进士,后官总兵。余以此解极有义理,盖考之《东华录》,三十三年甲戌十月辛丑,“赐曹曰玮等九十六人武进士及第出身有差。”而《楝亭集》中称曹曰瑛为“渭符侄”,瑛、玮兄弟行,正合“阿咸”之语,潜丘所指即曰玮武榜状头无疑。张《谱》定此四诗于丁丑,恐失稍晚,盖三十三年冬十月之讯,不应迟至三十六年夏而言“又得泥金信”,疑此四诗当作于三十四年,至迟为三十五年,今姑系本年。”
    周汝昌 著作《红楼无限情 》“文如居士邓之诚”中写到:
    “ 邓之诚先生,号文如居士,名著《中华二千年史》可见其学力之深厚,是中国治史的正统流派之典范。大家习知的则是《古董琐记》。《清诗纪事》初编最晚出,只到康熙时为止,未竟之功也。他为《东京梦华录》作注,则受到了海外的批评,认为有所不足;同窗学兄许政扬教授也有意见,有意为之补正。但这是他老晚年率意谴兴痕迹,非专注之力作———甚至有他人捉刀之处,也未可知。
    我为研求雪芹家世,受教于邓先生者实多。。。。  我请教于邓老共有三次,而他主动告知我的重要线索也是三点。。。。 
    关于大师阎若璩竟赠四首与曹寅的事,也很重要。清人记载,世宗宪皇帝(雍正)在“藩邸”时聘他入府。又有人说,聘他的不是皇四子胤,而是皇十四子胤祯。是传讹了。 
    此乃清史上一个不小的未解之谜。今不拟在此多谈,只是应该说明:曹寅虽受此赠诗,而诗集绝无唱和往来之迹,也许本无,也许删掉———内中似乎隐藏着一段颇有关系的避忌之情。 
    如今只说一点:阎大师说:“又得金泥信,风流第一人”,下注:“阿咸状元。”阿咸乃侄男之代称,于是我问邓先生:这十分奇怪,曹家又出了状元?这不可能,也无记载可证,诗句何来? 
    邓先生为此,替我费了不小的精力去查进士题名录,不见曹姓状元。对我说无法解疑,或系当时有过误传的谎信。(此一公案,日后方查明是武状元,安徽的曹曰玮。而阎诗又云“沙平新筑马,地近早攀鳞”,几乎令人疑是宰相的等级,也觉可异。)
    加拿大学者崔虎刚认为:周汝昌先生学术感觉很敏锐,其 “几乎令人疑是宰相的等级,也觉可异。”两句话,既点出了曹曰玮的职务特征,又给出了研究课题。曹曰玮确实是每日陪伴康熙的,但他是侍卫一职。因此才有,地近早攀鳞一说。后曹曰玮官至一品左都督。
    红学界,特别是周先生,与曹氏兄弟确有不解之缘,同时为武学界挖掘出宝贵资料。
    霁月光风镜最明
    几年前,加拿大学者崔虎刚为研究曹曰玮缘故,专门与周汝昌老先生联系。因周老不方便交谈,当时是周老的女儿周伦玲女士接听电话。崔虎刚请周老回忆当年查到金庸先人与曹曰玮交往诗文等文献的发现详细经过、是否了解朱南铣与周绍良先生考证‘阿咸’是曹曰玮的具体经过等。
    因此笔者相信,安徽池州乾隆缟溪《曹氏宗谱》倘若能给周老一阅,以其治学功力及独特角度,周老一定会有更多发现。造福学界。
    不料周老仙逝,令人遗憾万千!
    获悉周伦玲老师讲周老没有完成的心愿:“他还要写一部关于《红楼梦》与中华文化的书,上世纪80年代曾经写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觉得与当时相比,现在有太多东西需要补充进去。”更令人长叹不已!
    中华文化,一文一武,舍此何全?假天公给予周老若干时间,周老进一步了解‘阿咸状元’曹曰玮,必将重写中国武学于其“《红楼梦》与中华文化”一书中!毫无疑问!
    “为芹辛苦”大半世纪的周汝昌先生,正是《红楼梦》这部民族文化经典阐释与解说的“国宝”级大家。清贫一生的周汝昌先生,已然为华夏精神之延续作出一己之独特贡献,留下一份特殊学术文化遗产。周先生静静地走了。先生的逝世,是中国又一位人文学术大师与人间的诀别,然天佑吾华!周先生的等身著作,已经为历尽磨难的华夏民族于若干年后必将出现的文化复兴,为包括红学在内的传统人文学术的再度繁荣,留下独具个性风采的历史文本依据。
    这里抄录张伯驹与周汝昌入蜀治筵惜别诗作为对周汝昌的无尽哀思:
    张伯驹慨叹:“自移居京西与正刚、敏庵三过中秋,今敏庵入蜀执教,於月夕置酒为别,明岁对月,各在一天矣。”于是作下这首《人月圆》:
    清光偏照西风别,且共惜馀欢。三年同,故人辞去,蜀道青天。今宵杯酒,便教一醉,可奈离筵。料应明岁,望江楼上,千里团圆。
    周汝昌感动至极,当即作《人月圆》一首回谢:
    三年共此中秋月,表里素辉澄。聮襟步影,排坛撚句,往事星星。今年此夕,金尊玉麈,不是飘零。明年何处,与谁同赏,千里光清。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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