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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时代为何难觅伟大作品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韩小蕙 参加讨论
  好的文学有能力表现一个民族最富活力的呼吸,有能力传达一个时代最生动、最本质的情绪,有能力呈现一个民族在自己的时代所能达到的最高想象力。今天,人民需要优秀的作品——
    虽然今年春天来得比往年要晚,很多该开的花还没有绽放,但记者已明显感到了中国文坛“有暗香盈袖”。比如,很多作家都在思考当下严肃文学所处的真实语境问题、纯文学的坚守问题、民族优秀文化的传承问题等,涉及到“大时代”、“大作品”、“大作家”的讨论亦随处可闻。而最集中的体现是在4月初召开的中国作协七届五次全委会上,来自全国各地的作家们,在大会小会上的发言以及会下的议论里,都思考到了这些涉及到中国文学进一步繁荣发展的重要问题。从重庆归来,记者又就此采访了一些年轻作家、评论家,大家都有一种共同的感知:笔墨当随时代,作品应该反映时代的变化,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作品。
    怎样解读当下的文学时代
    铁   凝(中国作协主席):
    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在“速度”一词追赶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现实里,感谢物质时代带给我们所有的进步和方便,但巨大的物质力量并非我们生存的全部依据。实现了丰厚物质积累的社会,必须别无选择地致力于文化的再提升,人类才有可能为我们生存的这个星球的和平与进步,迸发真正乐观的能量。作为一个写作的人,似乎也在这时找到了自己永恒的信心。
    好的文学在今天仍然被读者需要,正是因为它有能力表现一个民族最富活力的呼吸,有能力传达一个时代最生动、最本质的情绪,有能力呈现一个民族在自己的时代所能达到的最高想象力。我相信这是很多作家对自己真切的期待。
    蒋子龙(中国作协副主席、天津作协主席):
    当前文学正在走入没有“门槛”的时代,出现了网络文学队伍等不可忽视的新兴创作力量,也出现了精英文化向世俗文化倾斜的现象和趋势,而传统文学仍然代表着当今中国文学的品质和希望,文学工作者应对此具备足够的定力和信心。
    张胜友(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
    一位哲人说过:历史不是发动的,而是到来的。作为作家,我们有幸身处变革大时代,有义务有责任用文学去记录她表现她揭示她。另一方面,我们不讳言当下的市场经济已演变为市场社会,文学受到了强力的挤压和冲击,文学体裁也在寻求自身的突破与创新。
    雷   达(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面对大众文学和网络文学的浪潮,面对种种阅读分化的现象,我们最容易犯的毛病是只知固守传统纯文学立场,眼见传统文学被边缘化,倍感痛惜,认为传统文学的中心价值受到威胁,就是一种人文精神的滑坡甚至丧失、堕落,却看不到大众文化中新兴力量的蓬勃向上。我们的立足点应该更高一些,从时代发展和文明发展的高度,从全民文化素质和国家软实力提高的角度,从艺术走向千家万户的角度,从文学再也不是少数精英们专利的角度,来看今天文学的现状,也许更为合理。
    赵   玫(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今天的文学正在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首先是来自于网络、影视传媒等的冲击。如今这种“泛文化”现象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因为它们适应了大众的娱乐需求,但毋庸讳言,其中却少有人文精神的深层关照,有些甚至仅仅是为了“迎合”。文学的进步当然不能只凭靠这样的作品,尤其是那些浮躁的、追名逐利的,甚而以文学为名义的急功近利。
    韩少功(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海南文联主席):
    我忧虑的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即我国思想文化的发展与高歌猛进的经济发展不相匹配,文化的高端、低端,一般民众在读什么、玩什么、想什么等问题还没有人认真研究。在中国的经济结构大调整之时,在经济的落后产能从低端向高端调整之时,文化上的调整和建设将怎样进行?每一个中国作家都不能不去想这个问题:在我们强调“制度创新”、“思想创新”的同时,文化的创新将怎样进行?
    伟大时代之伟大作品的要素
    铁   凝:
    中国是个文明古国,有5000年未曾中断的文明史,发明了与图书密切相关的活字印刷和造纸术。中国的古代文人创造了以唐诗宋词为代表的灿烂的中华文化,这些传统的经典一直传承至今,构成了中国人文化心理结构的根基,世世代代影响着中国人的审美情趣。当我们自如地与那些有着高深文化修养的古人进行心灵对话时,我们渴望提升自己对人生的体验和理解。
    赵   玫:
    在今天的挑战面前,更需要呼唤精英文化和人文精神。回望古今中外的历史,任何一次社会的进步、文明的崛起,都离不开精英之士的提倡和引导。
    孔子的思想深刻地影响了中华民族的发展。“五四”新文化运动推动了上世纪以来整个社会、历史的进步。胡适等文化精英在新文化运动中所倡导的白话文运动,影响至今,以至于奠定了今天汉语言的格局。梁启超关于创建民族新文化的设想,让我们至今依然可以从中获得启示,譬如他认为实现民族自救的根本是:培养具有合群的公德意识、严于律己的私德观念,刚毅有为的冒险进取精神,具备国家理想,勇于争取权利,积极履行义务,追求自由,善于自制,具备独立和自制能力的新型国民。而养成“新民”的途径,就在于创建会通中西文化优秀基质的民族新文化。
    刘醒龙(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湖北作协副主席):
    文学创作不是无的放矢,在社会中,文学是对在时光中破碎的记忆的不断修补与完善。对个人来说,则是对有限生命的无限想象。在写作中,伪细节会毁掉读者与写作者的契约。而伪感情,则会毁掉写作者与文学既有的默契。对长篇小说的把握,实质上是对命运的参悟。而中篇小说,能将生命的某一时刻表现生动,便是一种成功。好小说,应当是公正的写作,应当是温暖的写作。文学就是与流行生活辩论。我们这个时代的作家不能主动放弃关注重大事态的能力。文学是抵抗死亡、拒绝遗忘的最后防线。能够抵抗文学“被死亡”和被遗忘的恰恰不应当是流俗,而是文学精神的清洁与高尚。
    陈晓明(北京大学教授):
    今天我们一说“文化”,就是知识分子的文化,或者说现代的文化。但我们知识分子文化是很受人诟病的,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曾经在一次演讲当中,就公开说中国虽然在经济上提供了世界的某种动力,但是他们的知识分子提不出任何引领这个时代的思想。美国的兰德公司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这些其实都是对于中国的知识分子文化提出了严重的批评。
    知识分子应该有一种自我批判的认知,知识分子要有对精神的、理想的价值永不停息的追求,这一点没有错;但另一方面,也确实要回到中国的实践,回到中华民族走过的历程和中国当代剧烈变革的实践中,从这当中重新汲取我们思想的力量。
    中国作家与伟大时代的关系
    铁   凝:
    通过与世界的对话和交流,中国的作家们对我们的民族传统、民族文化、民族特性有了更深刻的体认。我们与他人不同,这才构成对话,构成交流。全球化没有、也不可能泯灭不同民族和文化之间的差异,相反地,它只会进一步加强民族的文化自觉。全球化造成了世界历史上空前规模的文化比较。有比较才有鉴别。我相信,通过这种比较,中国的作家们会更深刻地领会到什么是属于我们的,是我们所独有的,是我们血液里和生命里不可混淆的密码和记号。我们将从比较和交流中获得力量和自信,展示中国的特色、风格、神韵、气派。要用我们最好的作品,去参与世界范围内的文化竞争,为人类文明的丰富和发展作出我们的贡献。
    贾平凹(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陕西省作协主席):
    这个时代的精神是丰富甚至混沌的,我们的目光要健全,要有自己的信念,坚信有爱,有温暖,有光明,而不要笔写偏锋,只写黑暗的、丑恶的。要写出冷漠中的温暖、坚硬中的柔软、毁灭中的希望,身处污泥盼有莲花,陷入地狱向往天堂。人不单在物质中活着,更需要活在精神中。精神永远在天空中星云中江河中大地中,照耀着我们,人类才生生不息。
    宗仁发(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假如我们同意不能把纯文学的命运完全交给市场决断,假如我们又同意纯文学不应奄奄一息、坐以待毙,那么,就应该维护纯文学赖以生存的有效机制,也可以把它称之为“纯文学场”。前提是我们相信许多作家、诗人的创作不以追求市场效果为目的(尽管有时他们的作品也会畅销)。其次就是传播渠道了。第三是文学评价研究体系,包括文学评奖、文学评论、文学教育等。
    当代创作离伟大作品
    还有多远的距离
    韩作荣(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我们的新诗在当下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甚至是脱胎换骨的巨变。在经历了20世纪与整个世界精神的血液循环之后,中国诗人已进入自主写作的状态,其中的一些优秀之作,即使和世界上一流诗人的作品相比较,也并不逊色。虽然,由于种种原因,尚未出现在整个世界有重大影响的诗人,但这和西方强势文化的笼罩有关,也与中国诗人创造力有待进一步强盛有关。不过我相信,这一天的到来不会太久。
    贺绍俊(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当代长篇小说处在空前的繁荣期,这不仅指它的数量,而且也指它的质量。长篇小说的质量是建立在中国现代汉语文学百年发展的基础之上的,在我们的面前站立着一位文学的巨人,这就是现代汉语文学前辈们开创的现代文学传统。这个传统与我们的写作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因此我们完全应该像牛顿一样说,“我们今天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以为,当代小说的叙述比过去更加成熟,我们丝毫不应该妄自菲薄。这是从整体上来说的,就是说,今天我们的小说叙述起点都比较高。但是让我们感到不满足的是,我们还缺乏挺拔的高峰,缺乏令人们“高山仰止”的经典。从这个角度说,我们的小说家仍然有努力的空间。
    唐晓渡(作家出版社编审):
    中国并不缺少真正的小说家,但是真正的作家太少。很多小说家只满足于讲故事,而关于小说自身的很多东西没有进行探索。米兰·昆德拉在谈到这个问题时说,福楼拜是真正的小说家,因为他把自己隐藏在小说背后,从不自己跳出来说话;而作家和小说家不同的是,要在作品中打下自己深刻的烙印。所以昆德拉对很多越界行为不在意,对作家自己跳出来发表议论、把非小说的异质拉到小说中来也不回避,因为对他来说,勾勒人类的生存地图是最重要的,故事讲得怎样在其次。这也就是我说的:真正有思想能力的诗人太少,而语言天赋很高、很敏感的诗人不少。
    王兆胜(《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编审):
    近年来的中国散文对“大历史随笔”渐渐疏远,而将目光投向现实,尤其对于时代有了穿透力,能够直面当下人类特别是中国人的生存处境和困境,进行哲理的反思;也较少看到高谈阔论的“大文化散文”,而多了些生活气息浓郁,平淡、自然、诗意的作品。从风光旖旎的角度看,这些散文也许并不惹人眼目,但是从散文的本性看,它们更具有内在化的艺术魅力,更具有长久的生命力。
    不过散文也存在着明显的问题:一是受散文之“散”的影响,芜杂已成流行病,无精彩的题目、无精致的结构、无精凝的神韵、无精到的语言;二是停留在技术层面,玩弄技巧,只凭借感觉、聪明和性情,没有大道作为底色,花样翻新却是没有生命力;三是表面化写作和虚假的写作多,而有深度、有真情的写作少,难以感动人和启人心智;四是境界与品位不高,写作者尚缺乏情操的修炼。
    朱向前(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不可否认,一大批军旅作家作品被改编为影视剧提升了当代中国影视剧的品质,带动了军旅文学的繁荣,扩大了军旅文学的影响,弘扬了主旋律,也提升了军旅作家的影响力、知名度和生活质量。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军旅长篇小说创作的影视化恰恰又是一把不得不警惕的“双刃剑”,在收获了市场的同时也损伤了作家。
    严重一点说,长期的电视剧写作对作家可能是有害的,最终导致对作家个人品质和艺术才华的腐蚀。所以说,问题有两面性,如果从提升当下中国影视剧水平出发,我乐意看到更多的优秀小说家加盟其中;但如果从捍卫长篇小说的纯洁性出发,我倒希望优秀小说家与“触电”保持距离。上世纪90年代初,能否抵挡住“下海”诱惑对作家是一个严峻考验,现在,在文化体制、政策还有待完善的情况下,能否警惕名利的陷阱拒绝“触电”,对作家依然是一个两难抉择。
    李建军(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中国文学批评界当下存在的问题,从大的方面说,是没有文化理想和启蒙的自觉,不能为自己身处其中的时代和社会提供有价值的思想和理念;从专业的角度看,阅读经验丰富和真正懂文学的人太少,很多批评家热衷于根据当下的时髦理论来读解作品,信口雌黄,不着边际,将劣作赞为杰作,缺乏参照经典作品的比较视野,缺乏成熟的专业能力;从批评精神的角度看,批评家们缺乏“批判性的言说”能力,缺乏发现问题的眼光,没有质疑和说真话的勇气,不能与现实保持必要的距离;有的批评家缺乏“修辞立其诚”的信念和道德自律。
    赵长天(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上海作协副主席):
    面对传统出版和网络发表的海量作品,现在的问题是,文学评论处于基本失语的状态。年轻人的创作,目前只有市场一个评价体系,而没有专业的、精英的评价体系。目前文学评论界的精力和能力,只能关注已经成名的那些作家的作品;而年轻作家的作品,基本在专业评论的视野之外。对于年轻作者来说,他们在文学性上的追求,很难得到鼓励。我看到过一些年轻人写的相当不错的长篇小说,但因为估计市场效益不会好,他们又没有名气,很难出版。
    我们怎样才能走向伟大作品
    铁   凝:
    我对文学的理解就是,它审判的意义是否大于理解的意义?我想,最终文学可能有审判的成分在里面,或是被审判或是自我审判,但最终,理解的比例还是应该大过审判。因为审判是比较容易的, 而理解是需要有非常强大的韧性和耐力,对人生对生活不疲倦的不败的耐心应贯穿作家整个一生。一个作家如果没有这种理解的能力,那么,他跟文学是没有关系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所能包容的,一般就不仅仅是人物身上所具有的原始美德,最终还得捍卫人类精神的健康。
    贾平凹:
    我们需要写伦理,写出人情之美;需要关注国家、民族、人生、命运。这方面我们还写不好,写不丰满。但是,我们要努力达到这个目标。或许一时完不成但要时刻心向往之的,是写作要超越国家、民族、人生、命运,将眼光放大到宇宙,追问人性的、精神的东西。
    赵   玫:
    纵观人类文明的历史,每一次新的飞跃都是由思想革命作为先导的。只有人的观念的进步了,才会有社会的前进。古今中外的文明史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不幸,一种文明的衰落,归根到底是因为失去了思想的驱动力。所以应该看到,在今天飞速发展的物质社会中,如果缺失了人文精神,也就必然缺少了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雷   达:
    我有一个比较固执的看法:传统文学这一块,或叫纯文学,要能够在时间之流中站得住,决不是倒向市场化、类型化、时尚化、网络化,用通俗文学的某些元素所置换。恰恰相反,它需要的是更加坚守纯文学的审美立场,并且接受经典化的洗礼,才能以其强大的生命力存在下去。现在有种说法,说是惟有“深层次的媚俗”,才是文学的惟一出路。对此我表示怀疑。对大多数写作来说也许需要这样,但文学的生命却在于向经典化的攀援。
    大自然的万物才是最有个性的,而机械和电子产品却是千篇一律的。社会越是向物化发展,人就越是需要倾听本真的、自然的、充满个性的声音,以抚慰精神,使人不致迷失本性。文学有没有动人心魄的力量,能否被时代人心长期需要,就看它能否不断发出清新而睿智的独特声音。
    我预计,快餐文化一定会更盛行,但真正的文学不该是一只热狗加一杯冰激凌。大多数人不再相信永恒是可以理解的,但倘若连作家自己也不相信永恒了,那将是文学的悲剧。文学无疑要被数字化、复制化、标准化、网络化的汪洋大海所包围,这是原创性被消解、个性被削平的最大威胁;而艺术一旦失去了富于个性的表达就不再有魅力了。
    王兆胜:
    作家的创作需要质朴无华,也需要诚实恳切,还需要感恩之心,更需要天地境界。要能在平淡的生活中发现美好的诗意,在凡人琐事中发现高尚的审美境界,从而增加文章的广度、深度和厚度。
    文学说到底是人生、人性、生命、人情、人品的外化,优秀的作品不是“写”和“造”出来的,而是“修”和“流”出来的。一个作家与其说整日地想着创新,还不如在人品和文品上进行双修,当他对于天地人生确有参透,付诸文字时,一定会有天地至文产生。试想,当一个作家没有爱心和感恩之心,只相信动物法则时,他如何能够写出温暖人心的绿色佳作?
    何建明(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
    回顾与梳理近些年来的文学创作,尽管文学作品种类很多,也涌现出了不少新锐作家,但提供给读者的精良作品并不多,甚至是很少,跟我国经济的繁荣发展和这个恢弘的大时代很不匹配。我们没有大作品,包括我自己在内。
    一个根本性原因是现在大部分作家没有很好地深入生活,对生活的认知和感受不到位,只能玩点文字技巧;或远离自己生活的内容,凭空写些历史题材;或写他老家和小时候那点儿生活经历;或者对道听途说的一些故事进行编造。这跟我们时代对文学的要求格格不入。
    李建军:
    在我看来,学习的问题殊为重要,作家们必须努力提高自己的学识和水平。
    经典作品是取用不竭的资源,意味着成熟的经验和可靠的方向。没有对经典作品的学习和借鉴,无论谁都不可能写出伟大的作品。现在的中国作家们读书太少,在对中国古典文学的阅读上,有的作家只偏于一隅,甚至只局限于研习明清以来的消极的经验,而对中国现代文学和包括俄罗斯文学在内的人类文学的伟大经验,不仅浑然无知,而且盲目地排斥。我坚定地认为,除非把自己变成像鲁迅和加西亚·马尔克斯一样善于学习经典的人,否则,我们别指望当代的那些“著名作家”写出真正意义上的伟大作品。
    走向伟大作品的正确方向
    李   冰(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
    要深刻理解社会主义文学创作活动必须始终坚持正确的价值取向,树立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在多重价值的矛盾和冲突中确立主导,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要求体现在创作实践中,更好地引领各种文化思潮和文化追求。
    要深刻理解以人为本的丰富内涵,牢固树立文学创作源自人民、为了人民、属于人民、服务人民的理念,把人民作为文学创作的表现主体和服务主体。
    要深刻理解文学创作应当积极弘扬时代主旋律,从当代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中寻找和发现文学创作崭新的主题、情节、语言、诗情和画意,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巨变。
    要深刻理解文学创作应以更宽广的胸怀面向世界,向世界优秀文化成果和文学创作经验学习,博采众长、为我所用,创作更多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优秀作品。
    (全文转载自2010年4月14日《光明日报》)
    原载:《文艺报》2010年4月16日
    
    原载:《文艺报》2010年4月16日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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