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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答黄崇浩教授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熊人宽 参加讨论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与本网站立场无关】
     本来不想让“非学术问题”和“谩骂的词语”再在“学术争鸣”的园地出现。就把讨论转到了“北大中文论坛”。既然黄崇浩教授在这里又作了“最后一《驳》”。为了方便读者,觉得还是把“北大中文论坛”的贴转过来较好。
     一、不能回避“最关键”的问题
    

     ◇笔者根据黄崇浩教授自己选择的“最关键者”——“屈原不可能在怀王十六年使齐”,和他所提供的《新序•节士》引证之文,逐段逐句的解读《新序•节士》,说明其文不能证明“怀王十六年‘屈原使齐’”。一一答复了黄教授。
     黄教授。六月二日之“驳”,却回避了这个“最关键者”。不肯对照他提供的《新序》“原文”、不能为这个“最关键者”提供证据。却在枝节问题上纠缠不清,把目标又转移到“张仪何来‘三度使楚’”上来。甚至不惜大骂出口……。 黄崇浩教授六月二日之之“驳”,离“正常的学术争鸣”愈来愈远了。
     ◇屈原的事迹是前后相连,环环相扣的。
     如果黄崇浩教授认定:“《史记》对屈原于楚怀王十六年首度‘使齐’未能明确记载,诚为憾事,而《新序》却为后世保留了可贵的史料,以补史迁之缺。” 那么,请问黄教授,“屈原于楚怀王十六年首度‘使齐’”,是在“王怒而疏屈平”之前呢?还是以后呢?
     《史记》中“王怒而疏屈平”的时间,也是个重要的,不能回避的问题。黄崇浩教授能回答吗?
     ◇笔者认为,黄崇浩教授所引的《新序•节士》之文。是刘向记述的:“怀王用屈原(任左徒)”;到“王怒而疏屈平(罢黜左徒)”;到怀王十八年“复用屈原”。这一时间段屈原的事迹。
     由于这一段时间较短,有可能列出这一时间段的“大事年表”。若大家把各人解读的《新序•节士》之年表;和各人解读的《史记》之年表(或各人心中推测的年表)。都心平气和地摆出来,岂不是可以开展“于双方都是有益的”、“正常的学术争鸣”吗?
     二、《新序•节士》的说法,不是笔者的观点。
    

     ◇笔者读《新序•节士》之前,已事先申明“先搁置其中‘所言不当之处’”。也就是说这里的“读《新序•节士》有关部分”,只讨论《新序•节士》是怎么说的。
     《新序•节士》的说法。不是笔者的观点。文中还特地交代:“笔者对《新序•节士》所记‘尚有可疑之处’。例如:‘屈原遂放于外’等。”
     ◇笔者的观点,在黄崇浩教授《张仪何来“三度使楚”?》之前发表的,《关于屈原的猜想》文中也有论述:
     〖《史记》与《楚辞章句》均讲怀王听信谗言乃“疏屈原”
     《新序》则说:“秦国患之,使张仪之楚,货楚贵臣上官大夫、靳尚之属,上及令尹子兰、司马子椒;内赂夫人郑袖,共谮屈原。屈原遂放于外”。
     看来《新序》“屈原遂放于外~~复用屈原。屈原使齐,还,闻张仪已去……”,与《史记》的“王怒而疏屈平~~张仪已去,屈原使从齐来……’”。时间、事迹基本对应。也就是说《新序》“屈原遂放于外”与《史记》“王怒而疏屈平”是指同一件事。
    按《新序》推测“屈原遂放于外”时间约在怀王十五年。故《史记》之“王怒而疏屈平”可能在楚怀王十五年。
     结合怀王十八年的“屈原使齐”来看,还是《史记》的“疏屈平”,比《新序》的“放于外”更可靠些。也就是说,楚怀王十五年,“王怒而疏屈平”、罢黜左徒后,屈原仍旧任三闾大夫。——即‘屈平既疏,不复在位’。”〗
     在2004发表的《试论屈原从受重用到被疏被迁》之文中也有:
     〖疏并非流放。——楚怀王十五(十六?)年。因上官大夫進谗而见疏,王怒而疏屈平。罢黜左徒,任三闾大夫。
     《屈原列传》:(楚怀王十八年)“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於齐……”。说明“疏”并非流放。〗[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02264&fpage=1&highlight=%2Blst]
     ◇黄崇浩教授说:“屈学界对于屈原何时被放、被放几次的问题存在不同意见。现在,熊人宽却要用‘屈原被放’而且是‘怀王十六年张仪第二次使楚之前,屈原已经被放于外’这样‘无迹可寻’的话,作为屈原‘不可能在怀王十六年使齐’的依据。”——这 岂不是黄崇浩教授的“强加之词”吗。
     ◇黄崇浩教授说:“他提出‘张仪三度使楚’,即使没有依据,也不算‘臆造’,而别人就一定是‘臆造’”。
     “张仪三度使楚”不是笔者“提出”来的,是《新序》中记载的,原文摆在那里。黄崇浩教授却非要说“即使没有依据……”岂不是“强加之词”吗?
     三、学术结论,要摆理由,要有文献资料支撑。
    

     1、“抑或是……根本未读过《新序•节士》”的问题。
     黄崇浩教授《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之文,只引用了《史记》和《战国策•秦策四》,并得出了“‘楚、魏王来过邯郸’与‘屈原使齐’二事都是发生在‘怀王十六年’”;和“楚怀王访赵,应由屈原陪侍;然后怀王返国,屈原单独使齐。”的结论。[注:六月二日之“驳”把肯定的结论,已改为“推测”。乃一大进步。] 黄教授之文,只字未提《新序》。
     笔者的《驳<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就事论事,自然也可以不提《新序》。
     黄崇浩教授说:“遗憾的是,熊人宽毕竟没有提到《新序•节士》。”请问黄教授,你在《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之文中提到《新序》了吗?你不提可以,别人不提就不可以?岂不是对人对己采取双重标准?
     “抑或是……根本未读过《新序•节士》”这是黄崇浩教授对笔者强下的断语。你要这么说,我无可奈何。反正没有读过的书多的是,你给我加一本也无所谓。笔者说“未读,也有好的一面。因为不读,就不可能误读,也就不容易‘误人子弟’”。聊以自慰罢了。
     2、凭什么否定“屈原怀王十六年一度使齐”?
     黄崇浩教授说:“熊人宽还凭什么否定我‘屈原怀王十六年一度使齐’的推测呢?彼此的依据都是《新序》,我黄崇浩先读出‘怀王十六年’就是‘误读’,熊人宽后读出‘怀王十四、五年’就不是‘误读’。这样讨论问题,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既然“彼此的依据都是《新序》”,笔者已经对照《新序》原文,把理由摆出来了。
    你“黄崇浩先读出‘怀王十六年屈原使齐’”,你的理由为何不摆出来呢?
    只说结论,不摆理由。“这样讨论问题,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四、有关“学术”的其它问题。
    

     1、“《新序》不能作主证”问题。
     “不能作主证”,就是不能以《新序》之论,作为判断是非的主要标准。不能作主证,可以作旁证,有参考价值。
     2、《新序》“资格”问题
     黄崇浩教授的“《新序•节士》‘没有任何文献资料’资格”,与笔者的“没有任何文献资料证明,怀王十六年‘屈原使齐’。”搭不上钩。
     黄崇浩教授说不出“怀王十六年‘屈原使齐’”的道理。就采用偷换概念的诡辩之法,推断出“《新序•节士》‘没有任何文献资料’资格”的结论,这还是“学术争鸣”吗?
     3、屈原两度“使齐”问题。
     黄崇浩教授说:“熊人宽是曾经一口咬定:‘屈原使齐、返国,是怀王十八年(前311年)之事’。就是说,他只认为屈原一度‘使齐’,而根本没有表达过屈原“两度使齐”的意思。”
     本来是讨论“怀王十六年屈原有没有使齐”的问题。并未涉及屈原“几度使齐”。黄崇浩教授又用“转移目标”的手法,把问题搅乱。
     4、“张仪三度使楚”问题
     黄崇浩教授说:“我们读《史记•张仪传》,只见到张仪两度‘使楚’的记载,何来‘三度’使楚?《秦本纪》《楚世家》有没有?也没有。这些文献都只有张仪‘两度’使楚的记载。”
     黄崇浩教授再次使用“转移目标”的诡辩手法。把读《新序》转换为读《史记》。躲避了《新序》中有没有记载“张仪三度使楚”,这个核心问题。用《史记》中“张仪两度使楚的记载”,去否定《新序》中有“张仪三度使楚”的记载。以达到蒙蔽读者的目的。
     黄崇浩教授还说:“《史记》对屈原于楚怀王十六年首度‘使齐’未能明确记载,诚为憾事,而《新类型序》却为后世保留了可贵的史料,以补史迁之缺。”
     《新序》记屈原二次使齐,黄教授可大加赞赏,说它“为后世保留了可贵的史料,以补史迁之缺”。
     《新序》记“张仪三度使楚”黄教授就大加排斥。说《史记》“只有张仪两度‘使楚’的记载”,“何来‘三度’使楚?” 这里,黄教授对相同类型的“异记”,采用了“双重标准”!
    五、答“非学术问题”
    

     1、黄崇浩教授说:“希望熊人宽示人以真面目”!
     不知道为了什么,黄崇浩教授“希望熊人宽示人以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如何,有意义吗?与“屈原在怀王十六年使齐”有关系吗?
     知道我的真面目后,你是想……,还是要与我对布公堂?
     在学术这个园地里只有真理而无等级。高贵的“名人”也好,低贱的“贫民”也罢,只讲道理,不讲地位。
     尤其是在网络这个平台上,以真面目示人可以,用“假名片”的更多。不管你是“权威、权贵”,还是“贫民百姓”,在知识面前人人平等。是不是以真面目示人无关紧要。
     幸好我在《中国文学网》网站,本来就是“以真面目”示人,没有隐瞒的必要。
     2、黄崇浩教授说:“或者是他因为不敢直面名人,而找别人撒气?”
     笔者可没有黄崇浩教授这种心态。——见到比自己地位高、名气大的人,就“不敢直面”。在“学术范围内”,自问还是有一点“敢于探寻真理的”勇气,完全可以以平等之心,面对“名人、权威”。
     3、“预设圈套或陷阱”问题。
     黄崇浩教授说:〖熊人宽在《答》中说,他的“措辞严厉”,“就是想刺激先生一下,以便得到‘反批评’,从而引起争鸣。”〗
    黄崇浩教授说:“熊人宽今后又在哪儿搞点‘小小的阴谋’,让我落入他预设的圈套或陷阱,岂不冤哉枉也?”
     笔者是“措辞严厉,刺激了先生一下,得到了反批评”,如此而已。
    笔者之文并没有任何违反“学术争鸣惯例”的言词。请问黄教授,笔者之文何处有“预设的圈套或陷阱”?
     看来,离开原文,凭臆想下结论,已经成了黄崇浩教授的一种习惯。或许黄教授常有“预设圈套或陷阱”的行为,自然就会用他自己的心态去推测别人吧!
     或许 黄教授 落入了他自己的:“怀王十六年屈原使齐”和“楚怀王访赵,应由屈原陪侍。”的陷阱之中,不能自拔吧!
     4、一点感触
     笔者一直困惑,屈原学界文、论中,为何有一些“无迹可寻之辞”,长期留存无人过问?
     通过这次与黄崇浩教授的“交流”,多少有点开窍了。由黄崇浩教授等“名人、权威”主持的园地,什么开展“于双方有益的”、“正常的学术争鸣”都是空话。不信 去摸他的老虎屁股试试……。
     5、是非自有公论
     正常的争论,有道理应当好好说。黄崇浩教授在“学术争鸣”的园地里,还要谩骂,真不愧是有三十年党龄的老党员!读者从其文中可以领略到,三十年前文革之遗风。
    谁是“‘市霸’、‘地痞’、‘混混’”?是谁“‘无赖’甚至‘无耻’”?有目共睹。
     六、黄崇浩教授为何谩骂?
    

     堂堂一位教授为何学习“混混”,大肆谩骂?
     可能原因之一,是笔者的批评击中了要害,他在痛心疾首之际“失态”了。
     2005年8月9日至11日在西安 陕西师范大学召开的“纪念司马迁诞辰2150周年暨国际学术研讨会”《史记》中具体篇章研究的成果中,就有“黄崇浩教授就《史记•赵世家》所记(前313年)‘楚、魏王来过邯郸’一事‘推断 屈原不仅使齐,而且极可能首先陪侍楚怀王访问赵、魏二国’”这一份。
     《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一文,是黄崇浩教授《史记》研究“成果”在“屈原研究”中的翻版。此文的核心问题仍然是:“怀王十六年(前313年)屈原使齐”和“楚怀王访赵,应由屈原陪侍”。
     笔者的《就“屈原不可能在怀王十六年使齐”答黄崇浩教授》一文,说他的这些论断,没有文献资料依据。否定了他的“双料成果”,他岂能不“痛心疾首”!
     可能原因之二,……不说也罢。
    参考资料:
    
○《中国文学网》“学术争鸣” 黄崇浩《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 06-5-12
    ○《中国文学网》“学术争鸣” 黄崇浩《张仪何来“三度使楚?》 06-6-2
    ○《中国文学网》“学术争鸣”熊人宽 驳《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 06-5-16
    ○《中国文学网》“学术争鸣”熊人宽 就“屈原不可能在怀王十六年使齐”答黄崇浩教授 06-5-26
    ○北大中文论坛 www.pkucn.com » 古典文献学 《驳<屈原是否到过赵魏两国?>》
    
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74866&page=1&extra=page%3D1#pid1218069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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