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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弨《抱经堂文集》集外佚文考释——以《抱经堂丛书》《知不足斋丛书》为例

http://www.newdu.com 2017-10-22 文学遗产网络版 佚名 参加讨论

    彭喜双 陈东辉
    摘要:清代乾嘉时期学者卢文弨的文集已刊行有《抱经堂文集》,但收文不全,散佚颇多。笔者通过整理《抱经堂丛书》和《知不足斋丛书》相关序跋和附录文字,辑得卢文弨佚文六篇,排比并加以考释。
    关键词:卢文弨 佚文 抱经堂文集 抱经堂丛书 知不足斋丛书
    清代乾嘉时期之著名学者卢文弨,学识博洽,著述宏富。其文集的最早刊本是乾隆六十年刻《抱经堂文集》,清乾隆嘉庆间刻汇印《抱经堂丛书》本、民国十二年北京直隶书局影印清乾隆嘉庆间刻《抱经堂丛书》本、《四部丛刊》影印本、《百部丛书集成》影印本、《续修四库全书》影印本、《清代诗文集汇编》影印本、《丛书集成初编》排印本、中华书局1990年版王文锦点校本皆从此出。
    《抱经堂文集》共计三十四卷,收录文章三百九十五篇。此集编刻始末,详见目录后徐鲲识语和严元照《悔庵学文》卷八《又书卢抱经先生札记后》。徐銀识语云:“乙卯之春,抱经先生整比自著文集,至冬十一月已刻成二十五帙,尚未定卷次先后,而先生遽归道山。鲍君以文力任剞劂,蒇工,以鲲与先生有知己之感,因属校雠。……然先生余稿尚夥,其续刻十余卷,当錘诿梁君曜北定之,梁君亦谊不容辞也。”[1]严元照云:“(卢文弨)垂殁之年始以付梓,未及五之一,即下世。钱塘梁山舟侍讲出白金五十两,布告同人攸之,年余刊成五十卷。……其编次芟汰有不可解者。” [2]据徐鲲识语,文集之刊刻,力任剞劂者为鲍以文,与严元照所言梁山舟为主资助刻成,殊相差异。然徐鲲言集外另有当嘱之梁曜北续刻之余稿十余卷,严元照谓刊成五十卷且有芟汰,皆可见目前通行之三十四卷《抱经堂文集》非为卢文弨文章之全部。徐鲲所言续刻未见传本,搜集整理抱经堂集外佚文,大有作为空间。
    上面提到的严元照《又书卢抱经先生札记后》,已言及佚文《序校本独断》《皇侃论语义疏序》《解舂集文钞叙述》等[3]。王欣夫《抱经堂集外书跋》[4]首开卢氏佚文辑佚之先河,所辑除《与朱文游书》外,其余多为抱经手校本上之题记,正如欣夫先生自言:“余所见抱经手校本,考证必详,字体必工,每卷之末,必记年月,往往涉及行事,凡读书之勤,友朋之乐,即家常琐屑,无不足以供企想者,《文集》固所削而不载。”“故遇集外题跋,辄录存之。”最近数年,学术界又续有关注。如杨洪升《卢文弨〈抱经堂文集〉佚文五篇》(《图书情报知识》2007年第3期,页50—51)辑得《能改斋漫录跋》《剡源文集题记》《槐塘诗稿序》《解春集文钞叙述》《校礼堂初稿序》五篇;夏艳《卢文弨校勘学研究》(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3年版,页85—89)辑得《石研斋集序》《与钱大昕书》《与吴骞书》《钟山札记自序》《常郡八邑艺文志序》五篇;颜建华、黄智慧《卢文弨〈抱经堂集〉集外文辑佚——兼谈卢文弨诗文集点校、整理问题》(《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4期,页102—105)辑得《铜壶赋》《画亭集叙》《子史辑要诗赋题解序》《常郡八邑艺文志序》《与王念孙书》五篇,存目《与翁方纲书》《与梁同书书》、《故两淮都转盐运使雅雨卢公墓志铭》三篇[5];肖亚男《卢文弨〈濯足庵文集钞序〉小议》(《文献》2013年第4期,页166—169)辑得《濯足庵文集钞序》一篇;王宣标《卢文弨〈抱经堂文集〉佚文六篇》(《山东图书馆学刊》2014年第5期,页80—82)辑得《祁阳陈氏重修宗谱序》《关中金石记叙》《休宁厚田吴氏宗谱序》《石研斋诗集序》《注颜氏家训序》《傍山亭诗草叙》六篇;张波、赵玉敏《清卢文弨佚诗、遗札考补》(《前沿》2015年第2期,页145—148)辑得《与吴骞书》一篇。合并重复,共计可得佚文二十六篇[6]。笔者通过整理《抱经堂丛书》和《知不足斋丛书》相关序跋和附录文字,又辑得卢文弨佚文六篇,补录如下,以供相关学术研究之参考。
    第一篇:重刻贾谊新书序
    西汉文、武之世,有两大儒焉,曰贾子,曰董子,皆以经生而通达治体者也。二子之书世多有,顾其善本绝少。余不揣固陋,并为校禅。赖友朋之助,先以《贾子》开雕。既成,因为之序其缘起。曰:班书《艺文志》“儒家”载《贾谊》五十八篇。今世所行本,其目祇五十有六,然《过秦》有三篇,而唯载上下两篇;又《礼容语》宋本分上下两篇,而本复不分,故视《汉志》所载缺其二篇。《隋书•经籍志》栽《贾子》十卷《录》一卷,《旧唐书志》则云九卷,其称“贾子”则同。《新唐书志》始称“贾谊新书”,其卷则十。隋、唐《志》俱同《汉志》列儒家,至《宋志》乃妄生异见,入之杂家。此如刘子政推崇贾、董,比之伊、管,而其子歆则谓其父之言为过,何以异?人所见不尽同,顾若是哉。陈振孙《直斋书录》载《贾子》十一卷,云“首载《过秦论》,末为《吊湘赋》”,“且略节谊本传于第十一卷中,其书非《汉书》所有者,辄浅驳不足观,决非谊本书’’。余谓此书必出于其徒之所纂集,篇中称“怀王问于贾君”,又《劝学》一篇语其门人,皆可为明证,但多为钞胥所增窜。凡《汉书》所有者,此皆割裂僂到,致不可读;唯《傅职》、《辅佐》、《容经》、《道术》、论政诸篇在《汉书》外者,古雅渊奥,非后人所能伪撰。而陈氏乃反谓其浅驳,岂可谓之知言者哉?此本十卷,据宋本目录增多《过秦论中》一篇,定为五十八篇,中有其目而亡其书者二焉。谓与《汉志》适脗合,余亦未敢信然,盖容有出于后人之所分析者。至其甚谬者,则略为刊正之已。世每以文帝不能用贾生为惜,然生之言,后多见之施行,则不用而用已过毕矣,在生宜可无恨。以视夫其身尊荣显赫,而尺寸曾不得展者,所得为孰多乎哉?余所校,据两宋本,而谊所为赋不在书中,则非即陈氏所见者。卷末,传非《汉书》本文,今姑沿其旧,后有复梓者,终当全载孟坚之所撰为得云。皇帝六巡江浙之岁三月,旧史氏卢文弨书于杭东里之抱经堂。
    第二篇:壬子年重校颜氏家训识语
    向刻在己酉年,但就赵氏注本增补,未及取旧刻本及鲍氏所刻宋本详加比对,致有讹脱。今既省觉,不可因循,贻误观者。故凡就向刻改正者,与夫为字数所限不能增益者,以及字画小异,咸标明之,庶已行之本尚可据此订正。注有未备,兼亦朴之。七十六叟卢文弨识。
    第三篇:白虎通元大德本跋后识语
    案古书不宜轻改,此论极是。今刻于其甚讹者,据他书之文改正,亦必明注本文及何书所引,不敢凭臆奋笔,犹斯志也。特初就何允中《汉魏丛书》本校订付雕,于其语句通顺者,不复致疑。后得小字宋本、元大德本参校,始知何本间有更改之处,因亟加刊修,以还旧观。书内不能改者,具著其说于《补遗》中。至此所云“迎子刘”一定当改“剑”字,单、刘皆周之卿士,不闻刘避伟而改氏,且康王之后为昭王,后人引以为嫌名不伟之证,尤可见其不作“刘”也。此又不当过为拘泥矣。卢文弨识。
    按:《抱经堂丛书》共收书十七种,除《逸周书》《荀子》《龙城札记》《抱经堂文集》等四种书无卢氏序言外,其余十三种皆有。其中,《经典释文》前有《重雕经典释文缘起》,《仪礼注疏详校》前有《自序》,《白虎通》前有《校刻白虎通序》,《辎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前有《重校方言序》,《春秋繁露》目录后有《书春秋繁露目录后》,《群书拾补初编》前有《群书拾补小引》,《西京杂记》前有《新雕西京杂记缘起》,《三水小牍》前有《三水小牍题辞》,此七种已收人《抱经堂文集》中。而《新书》前有《重刻贾谊新书序》,《颜氏家训》前有《注颜氏家训序》、末有《壬子年重校颜氏家训识语》,《独断》前有《序校本独断》,《钟山札记》前有《自序》,《解舂集文钞》前有《解舂集文钞叙述》,《白虎通》末有《白虎通元大德本跋后识语》,《文集》没有收人。严元照已提及《序校本独断》和《解春集文钞叙述》为佚文,杨洪升辑有《解春集文钞叙述》,夏艳辑有《钟山札记》自序,王宣标辑有《注颜氏家训序》,另有《重刻贾谊新书序》《壬子年重校颜氏家训识语》《白虎通元大德本跋后识语》亦为佚文。
    所据《抱经堂丛书》版本为陈东辉主编《抱经堂丛书(外七种)》影印本[7]。《重刻贾谊新书序》末署“皇帝六巡江浙之岁三月”,而皇帝六巡江浙之岁三月,即乾隆四十九年(1784),则该序当为此年所撰;《壬子年重校颜氏家训识语》,壬子乃乾隆五十七年(1792),则该识语当为此年所撰。《抱经堂丛书》本《白虎通》内封署“乾隆甲辰/白虎通/抱经堂雕”,甲辰即乾隆四十九年。此本卷首有卢文弨自撰《校刻白虎通序》,《抱经堂文集》卷三收录。《抱经堂文集》卷十二尚收录《书吴葵里所藏宋本白虎通后》《题朱文游所藏白虎通小字本后》《题朱文游所藏元大德刻本白虎通后》。正是因为见到卷十二这三个跋所讨论的三个本子,卢文弨复撰《校勘补遗》。《校刻白虎通序》和这三个跋均撰于乾隆四十九年,《白虎通元大德本跋后识语》亦当作于乾隆四十九年。
    第四篇:徵刻古今名人著作疏
    天下可以益人神智者,莫如书圣人之经,贤人之传,历代之史,寰宇之志,此固有传之者矣。其他名人一家之著述,其传之也或盛或微。其微者,未必其书之无益于人也。即其才识,有高下之不同。然作杯棬者,亦有资乎杞柳。溉田园者,亦每藉乎涧溪。昌黎之贪多务得,细大不捐,良有以也。昔人云:“开卷有益。”亦岂虚语哉。今圣天子覃敷文治,表章遗书,既已多为储藏,复择其善本可正俗下流传之误者,与其书实可传而世罕或传之者,为聚珍版以传示于世。此其扶微继绝之旷典,固天下文人学士之所尽闻而感泣者也。吾侪幸生太平之时,享太平之福,亦当思有所利益于世。而利益之最久且远者,莫如传书。传书不得其人,犹不传也。宋之时有宦于外者,或劝之刻书,其人以职事不闲委之子弟,又虑妨其举业为辞。是则诚然,然独不可审择善传之人而传之乎,抑其人之亦不易求也。若吾友鲍君以文者,生而笃好书籍,于人世一切富贵利达之足以艳人者举无所概于中,而唯文史是耽,所藏弈多善本,并有人间所未尽见者,进之秘省之外,复不私以为枕秘,而欲公之。晨书暝写,句核字雠,乃始付之梓人氏。枣梨既精,剞劂亦良,以是毁其家不恤也。同志者乐斯举也,而率金以为助,已裒然成数十百种行于世。世之学者每闻《知不足斋丛书》出,必争先购之以为快。抑其未尽出者尚多也,向之相助者,鲍君之交游也,闻风而踊跃者,近地之人也。人之欲善,谁不如我,而宵让人之为君子乎?特未有闻之者耳。今好行其德者世多有,有佐公上之急者,有助国家养其民者,其善之所及,可以济一乡一邑,即久而不勒,亦仅及身而止耳,孰如传书之利益于人也。中国海外,罔不暨焉。传之二三百年犹不尽,纸敝而墨渝焉,二三百年中亦必有能继斯志者。鲍君岂必独享其名?嘉鲍者亦必嘉众君子相与为助之功。旧刻之班班具列者,至今犹未沫也。年寿有时而尽,荣禄止于其身。孰若斯名之不朽也。或曰今天下富于文学,而欲自著书者众矣,何暇及古人?应之曰:述而不作,圣人之所以为圣。亦凡学者之所当师法也。今人不爱古人,后人岂复能爱今人?以耳目所逮及而论,如萧山毛西河、武进陈椒峰,其学岂不赡?其所著岂不富哉?百年已来,其版日就零落,甚且子孙析以为薪,不闻有为之改刊者。况才不逮,若人而可轻为術卖,徒为人所掎摭哉。至于桑间陌上,牛鬼蛇神,导淫语怪之书,尤为得罪名教,而王法之所必诛也。盲词小曲,乡里无业穷氓,或贪小利而为之焉,有俨然为士夫而可出此者?今鲍君之为此,既远于害,亦非以徼利也。古人精神之所寄,即天地英华之所聚。百世之上,百世之下,咸共嘉赖之,其为利益也广矣大矣。不佞与之交甲子几一周,深信其人之直谅多闻也,而深愿其尽发所藏也。用是不惮极缕以告当世之贤而有同心者,相与合力以成其美。天之所以厚吾生者,亦即为天地用。推其利益,一乡一世之心,而更上以仰副吾皇兴文劝学之盛意,用以答大造之恩,而因以为天下后世利不朽之名。舍此安归?即以福德而论,亦之较逊于流传竺乾氏之教者哉?乾隆五十有七年八月二十七日,杭东里人卢文弨疏,时在石门舟中书。
    第五篇:伸蒙子校记及跋
    卷上
    喻民  犹养儿也。别本“养”字空格。
    演喻  性止犹土也。别本无“止”字。
    迁善  吾闻伊尹放太甲于桐宫。“桐”,原本作“梧”,或是其家讳改。
    较仁  昌民得及勋民之乐欤。别本作“邪”。持危辞天爵矣。别本作“也”,是。
    正天下矣。别本作“也”,是。
    半森吾不能回。别本作“违”。
    卷中
    合天 吾闻顺天者存。别本作“昌”。
    鉴旨 其犹鉴治国之政。“其”,别本作“是”。
    演忠 矧比干非不知辛。“矧”,别本作“且”。
    分贤 先自杀其子之名。别本“先”下有“见”字。
    卷下
    伺难 车行防虏掠之患。“虏”,别本作“卤”。
    审类 非负樵者不劳而不告也。别本无“也”字。
    书误 一有免之者。“免”,别本作“危”,似义胜。然以下文“防误”之说观之,则“免”字是。
    此与《续孟》,近来绵州李调元皆刻入《函海》中。余取以对校,无刘、方、徐等跋,有至正十三年三山陈留孙序。此书又《续孟子》无程巨夫序,而有一小序,无名氏,其言“至正癸卯予馆于林氏”云云,则非林氏后裔所作明矣。乃李本补“孙元复撰”四字,元复咸淳时人,至正癸卯元将亡矣,岂别有一孙姓,其名偶同者耶?李所梓,多不精,然亦有可取正者。乾隆曱辰三月十九曰东里卢文弨弓父书。
    第六篇:与鲍廷博书
    顾君以义门“萧颖士”改“颖”为“颍”,殆以《晋书•祖纳传》有“汝颍之士利如锥”语耳。案颖字茂挺,则明是“苕颖”“脱颖”之“颖’’。即杨汝士字慕巢,亦无取乎利锥之语也。至武后所作“                                               ”、“”,、“”,何尝不本篆文来,此尚不可全据也。
    按:《知不足斋丛书》相关序跋,卢氏所撰有《鲍氏知不足斋丛书序》(丛书首)、《新刻古文孝经孔氏传序》(第一集《古文孝经孔氏传》卷首)、《翰苑群书序》(第十三集《翰苑群书》卷首)、《碧血题辞》(第十三集《碧血录》卷首)、《书归潜志后》(第五集《归潜志》书末)、《两汉刊误补遗跋》(第一集《两汉刊误补遗》书末)、《游宦纪闻跋》(第七集《游宦纪闻》书末)、《校孙奕示儿编讫因书其后》(第二十五集《履斋示儿编》书末)八篇,已收人《文集》中。另有《论语集解义疏序》(第七集《论语集解义疏》卷首)、《徵刻古今名人著作疏》(第二十六集首),未收人《文集》。严元照已提及《论语集解义疏序》为佚文,此补辑《徵刻古今名人著作疏》。又《伸蒙子》(第十集)末有校记及卢氏跋、《新唐书纠缪》(第十五集)附录末附刻卢氏致鲍廷博校勘手札一通,亦不见《文集》。
    第四篇《徵刻古今名人著作疏》和第五篇《伸蒙子校记及跋》所据《知不足斋丛书》版本为上海古书流通处1921年影印清乾隆三十七年(1772)至道光三年(1823)长塘鲍氏刻汇印本。
    据文末所署,《徵刻古今名人著作疏》撰于乾隆五十七年。《伸蒙子》校记末跋署“乾隆甲辰”,甲辰即乾隆四十九年,则《伸蒙子校记及跋》撰于此年。
    第六篇《与鲍廷博书》,据杭州图书馆藏清乾隆三十七年至道光三年刻同治十一年(1872)补刻《知不足斋丛书》本所辑。札中言“顾君以义门‘萧颖士’改‘颖’为‘颍’”。顾君即顾广圻。此札之前另附录有顾广圻致鲍廷博书信一封:“三月间,于书肆购得近刻《新唐书纠缪》。见第二卷内郑絪条、第二十卷末三十行,诸是正赵开美本误处,洵为美善。圻家向有一何义门校本(云据钞本校),大致略同,其间亦有小小异处。如……萧颍士,《文艺传》萧颍士(今本二‘颍’字俱作‘颖’)。何校改‘颖’为‘颍’……似有微长。”末有鲍廷博题识:“右札于癸丑五月初三日惠寄,节刊卷后,以志教益。”癸丑即乾隆五十七年。估计鲍廷博将顾广圻札中内容转示卢文弨,卢文弨回信就有异议处表达自己的意见。则此《与鲍廷博书》撰于乾隆五十七年五月三日之后的一段时间中。
    注释:
    [1][清]卢文弨著,王文锦点校《抱经堂文集》,中华书局,1990年,目录页16。
    [2][清]严元照《悔庵学文》,载《丛书集成续编》第193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1986年,页823—824。
    [3]尚提及《翰苑群书序》,因此文《抱经堂文集》卷四(页44)已收人,并非佚文,故不予列目。
    [4]王氏蛾术轩钞稿本,书首有1966年欣夫先生自序。
    [5]尚提及《越女表微录序》,因此文《抱经堂文集》卷四(页49)已收人,并非佚文,故不列目。另提及《元诗选十集跋》,据《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十八《集部七》所辑。经检核,不成篇,笔者不以佚文视之,亦不列目。
    [6]欣夫先生所辑题记除外。
    [7]学苑出版社,2015年。
    作者简介:彭喜双,杭州图书馆副研究馆员,文学博士,主要从事图书文献学、清代学术史研究;陈东辉,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副教授,文学博士,主要从事古文献学、清代学术史研究。
    原载《中国典籍与文化》2017年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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