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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术》与内传诗学(10)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刘小枫 参加讨论

    
    注释:
    ①参见芬利主编:《希腊的遗产》,张强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八章“教育与修辞”。
    ②参见亚里士多德:《诗学》,陈中梅译注,商务印书馆,1996/1999年,引言,第7-8页。
    ③见福莱主编:《从亚里士多德到奥古斯丁》,冯俊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90页。
    ④黑格尔:《美学》,三卷本,朱光潜译,商务印书馆,1979—1981年。
    ⑤黑格尔的美学体系在“浪漫型艺术”的分类题目下系统论述了“诗”,见黑格尔:《美学》,前揭,第三卷下册。海德格尔的“诗学”论著主要见于:《林中路》(孙周兴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孙周兴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荷尔德林诗的解释》(孙周兴译,商务印书馆,2000年)。
    ⑥桑兹:《西方古典学术史》,张治译,卷一,上册,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91页。
    ⑦参见哈利维尔:“《诗学》的背景”,见《经典与解释15:诗学解诂》,华夏出版社,2006年,第68页。
    ⑧《论诗人》残篇辑佚,见R. Janko编修,Aristotle, Poetics I with the Tractatus Coislinianus, a Hypothetical Reconstruction of Poetics II, the Fragments of the On Poets, translated with notes, Indianapolis/Cambridge 1987. R. Janko雄心勃勃,不仅重订《诗术》文本,还试图重构据说失传了的《诗术》论及谐剧的部分,并辑佚《论诗人》。
    ⑨《诗术》文本的流传史,依据Thomas Busch, "Chronologische bersicht zur Textgeschichte"(“文本史编年概观”),见Arbogast Schmitt, Aristoteles Poetik, Berlin 2008, XVII—XXVI;哈迪森,《阿威罗伊〈诗术〉注疏在中世纪批评史上的地位》,见阿威罗伊:《论诗术中篇注疏》,刘舒译,华夏出版社,2009年,第145-165页。
    ⑩参德拉·科尔特(Francesco della Corte)和库什纳(Eva Kushner):《古代诗学》,见让·贝西埃等编:《诗学史》,上册,史忠义译,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33页。
    (11)O. A. W. Dilke, Horace: Epistles Book I(《贺拉斯书札卷一笺注》),London, 1966, pp. 16-17. Horaz, Episteln (《书札》),Christoph Martin Wieland译注,Stuttgart 1963。亦参C. O. Brink, Horace on Poetry: Prolegomena to the Literary Epistles(《贺拉斯论诗:文学书简绪论》),Cambridge, 1963。
    (12)有学者推断,贺拉斯也许从亚历山大里亚时期的著作中得知《诗术》的一些内容,或者通过亚里士多德弟子(如漫步派的尼俄普托勒摩斯[Néoptélème])的著作接触到《诗术》。
    (13)贝西埃等编:《诗学史》,上册,前揭,第34页及下页。
    (14)参见H. Flashar编:ltere Akademie—Aristoteles—Peripator(古学园—亚里士多德—漫步者),Basel 2004,第147页以下。
    (15)A. J. Arberry编辑和翻译的文本(Canons of Poetry),见Rivista degli Studi Orintali 17[1938],第266-278页。阿尔-法拉比的亚里士多德内传讲稿注疏,参见参见阿尔-法拉比:《哲学的兴起》,程志敏编,中译本前言(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
    (16)1953年,开罗出版了阿拉伯语考订本。西方学者的研究和翻译,见I. M. Dahiyat, Avicenna's Commentary on the Poetics of Aristotle: A Critical Study with an Annotated Translation, Leyden, 1974。阿维森纳的哲学思想,参见阿维森纳:《论灵魂》(译自俄文),北京大学哲学系译,中译本前言,商务印书馆,1995年。
    (17)1953年开罗出版阿拉伯语考订本,参见中译本阿威罗伊:《论诗术中篇注疏》,前揭。
    (18)《诗术》的阿拉伯语译本和注疏的权威研究为J. Tkatsch, Die Arabische bersetzung der Poetik des Aristotlles und die Grundlage der Kritik des griechischen Textes(《亚里士多德〈诗术〉的阿拉伯译本及其希腊语文本考订的基础》),两卷,A. Gudeman/Th. Seif编,Wien/Leipzig, 1928/1932。
    (19)参见马戈琉斯,The Poetics of Aristotle(London 1911,英译加笺注),导言,第21-123页。桑兹甚至没有提到《诗术》文本的“内传”性质,这对于理解《诗术》却是首要的常识。
    (20)还有译自叙拉古文的希伯来语译本,尽管版本情况不明,我们应该注意中古中期的犹太教哲人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接受——我们中国学界接受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依循的是基督教僧侣学派的传统。基于儒家传统的我们,接受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时,必须考虑西方接受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两大不同传统的差异。1337年,居住在法国阿尔附近的犹太哲人托德罗西(Todros Todrosi)将阿威罗伊的《诗术》注疏翻译成希伯来语,他还翻译了阿威罗伊为《辩谬篇》和《修辞学》所作的注疏。
    (21)转引自哈迪森:《阿威罗伊〈诗术〉注疏在中世纪批评史上的地位》,前揭,第153页。
    (22)著名的有意大利学者A. Rostagni的编本(Turin, 1928),法国学者J. Hardy的编本(Paris, 1932),德国学者A. Gudeman的编本(Berlin, 1934)。
    (23)Leonardo Tarán/Dimitri Gutas编辑、笺注,Aristotle, Poetics, Editio Maior of the Greek Text with Historical Introductions and Philological Commentaries, Leiden, 2012.
    (24)中译(吴兴华译)原刊《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第六辑,重刊于《经典与解释17:诗术解诂》,华夏出版社,2006年。
    (25)参见贝西埃等:《诗学史》,上册,前揭,页225-229,尤其页374-380;彼得曼,《马基雅维利与但丁》,见《经典与解释10:马基雅维利的喜剧》,华夏出版社,2006年,第142-195页。
    (26)莱辛:《汉堡剧评》,张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第83页。在解释“肃剧性恐惧”时,莱辛引用了亚里士多德的《修辞术》,谈到“净化”时引用《政治学》。在与友人讨论《诗术》时,莱辛断言:“我无法想象,一个人不读《修辞学》第二编和《尼各马可伦理学》全书就能够理解这位哲人的《诗术》。”见莱辛:《关于悲剧的通信》,朱雁冰译,华夏出版社,2010年,1757年4月2日信。
    (27)黑格尔:《美学》,前揭,第三卷[下册],第46页。毕竟,美学是德国启蒙哲学的产物,黑格尔的《美学》明确以康德-席勒的美学论述为前提,参见《美学》,卷一,第70-78页。
    (28)基尔克果:《或此或彼》,阎嘉译,上册,华夏出版社,2007年,第153-188页。
    (29)参见Butcher, Aristotle's Theory of Poetry and Fine Art, New York 1951。
    (30)其实,这样的观点早已经进入玛戈琉斯的《诗术》笺释,并在具有权威性的D.W.Lucas笺注(Clarendon 1968/2002)中得到延续。
    (31)参见哈里维尔:《〈诗学〉的背景》,前揭,第44页及注释。
    (32)郑培凯:《古希腊政治、文化与戏剧:兼论中国曲剧之文化生态前瞻的另类思考》,见《当代》第131期(台北,1998年),第71页以下。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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