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郜元宝:《汪曾祺论》,《文艺争鸣》2009年8期。 ②1986年12月,汪曾祺在《〈汪曾祺自选集〉自序》中写道:“但是总的来说,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对于生活,我的朴素的信念是:人类是有希望的,中国是会好起来的。我自觉地想要对读者产生一点影响的,也正是这点朴素的信念。我的作品不是悲剧。我的作品缺乏崇高的、悲壮的美。我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这是一个作家的气质决定的,不能勉强。”这段自我定位和评价成为了后来一系列当代文学史评价汪曾祺小说思想和艺术的主要依据。我们不好断然认定这是一种“新批评”所谓的“意图谬误”,但它对文学史书写的影响则十分明显。可以肯定,汪曾祺这里的自我定位和评价,不可能涵盖他“衰年变法”后的小说创作。 ③(27)(49)汪曾祺:《捡石子儿(代序)》,《汪曾祺全集》(五),第251页,第250页,第245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下同。 ④(73)汪曾祺:《我是一个中国人》,《北京师范学院学报》1983年3期。 ⑤1994年12月,汪曾祺作《题丁聪画我》一诗,后面附录此诗。参见《汪曾祺全集》(八),第43页。 ⑥汪曾祺:《七十抒怀》,《现代作家》1990年5期。1981年6月7日,汪曾祺在致朱德熙的信中首次提及《汉武帝》,最初计划写成“中篇历史小说”。参见《致朱德熙》,《汪曾祺全集》(八),第170页。198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向汪曾祺约写长篇小说,汪曾祺开始酝酿长篇《汉武帝》。参见陆建华:《私信中的汪曾祺》,第75、80、97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1年版。后来由于不清楚汉朝人的生活细节,最终放弃了这部酝酿了十多年的长篇小说。参见汪曾祺:《猴年说命》,1992年2月13日《解放日报》。 ⑦汪曾祺:《却老》,《汪曾祺全集》(五),第183页。 ⑧⑩(20)汪曾祺:《短篇小说的本质》,《益世报》“文学周刊”1947年43期。 ⑨汪曾祺:《谈风格》,《文学月报》1984年6期。 (11)(21)943)汪曾祺:《揉面——谈语言》,《花溪》1982年3期。 (12)汪曾祺:《〈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读书》1982年8期。 (13)汪曾祺:《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新剧本》1985年4期。 (14)汪曾祺:《道是无情却有情》,《汪曾祺全集》(三),第280页。此外《我是一个中国人》、《小说的思想和语言》等文章也有类似回应,只不过语气越来越强硬,并在后一篇文章中坚称:“我的小说不是无主题的,我没有写过无主题小说。”参见《写作》1991年4期。 (15)(37)汪曾祺:《美学感情的需要和社会效果》,《文谭》1983年1期。 (16)汪曾祺:《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文学自由谈》1991年3期。 (17)汪曾祺:《七十抒怀》,《现代作家》1990年5期。 (18)汪曾祺:《人之相知也难也》,《读书》1991年2期。 (19)汪曾祺:《要有益于世道人心》,《人民文学》1982年5期。 (22)汪曾祺:《要有益于世道人心》,《人民文学》1982年5期。汪曾祺80年代文章多次提到此类读者,如《美学感情的需要和社会效果》、《自序》等。 (23)汪曾祺:《责任要由我们担起》,1986年9月27日《文艺报》。 (24)汪曾祺:《小说笔谈》,《天津文艺》1982年1期。 (25)汪曾祺:《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小说月报》1994年3期。 (26)1979年至1982年,王蒙连续抛出《布礼》、《夜的眼》、《风筝飘带》、《蝴蝶》、《春之声》、《海的梦》等六篇作品,并将它们称为“集束手榴弹”。这组作品当时反响巨大,引发了关于意识流文学东方化的讨论。 (28)(33)(34)汪曾祺:《〈聊斋新义〉后记》,《人民文学》1988年3期。 (29)汪曾祺:《美国家书》,《汪曾祺全集》(八),第108页。 (30)汪曾祺:《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新疆文学》1983年2期。 (31)(48)汪曾祺:《认识到的和没有认识的自己》,《北京文学》1989年1期。 (32)汪曾祺:《〈矮纸集〉题记》,《汪曾祺全集》(六),第196页。 (35)参见解志熙:《汪曾祺早期小说片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0年3期。 (36)汪曾祺:《自报家门》,《作家》1988年7期。 (38)(58)(78)汪曾祺:《小说的思想和语言》,《写作》1991年4期。 (39)(50)汪曾祺:《我的创作生涯》,《汪曾祺全集》(六),第493页,第494页。 (40)参见汪曾祺对曹乃谦、野莽、恽敬新等人的评论。 (41)汪曾祺:《两栖杂述》,《飞天》1982年1期。 (42)(45)汪曾祺:《中国戏曲和小说的血缘关系》,《人民文学》1989年8期。 (44)汪曾祺:《小说技巧长谈》,《芙蓉》1983年4期。 (46)汪曾祺:《一捧雪·前言》,《新剧本》1986年5期。 (47)汪曾祺:《大劈棺》,《人民文学》1989年8期。第一场首句为“开辟鸿蒙,万物滋生”,后面没有“谁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一句。 (51)汪曾祺:《京剧杞言——简论荒诞喜剧〈歌代啸〉》,《汪曾祺全集》(六),第392页。 (52)汪曾祺:《历史》,《汪曾祺全集》(二),第541页。 (53)(55)(59)(64)加缪:《西西弗神话》,《加缪全集》(散文卷I),第83页,第83页,第143页,第128页,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 (54)汪曾祺:《随遇而安》,《收获》1991年2期。 (56)汪曾祺:《故人往事》,《新创作》,1987年2、3期。 (57)萨特:《存在与虚无》(修订译本),第2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版。 (60)萨特:《隔离审讯》,《萨特文集》(卷5),第14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下同。 (61)萨特:《萨特谈“萨特戏剧”》,《萨特文集》(卷6),第540页。 (62)萨特关于人“在世界之中”的思想来源于海德格尔。海氏认为此在是被抛入世界的,所以“此在在其存在的根基处是操心”。参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修订译本),第31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版。 (63)萨特:《恶心》,《萨特文集》(卷1),第14页。 (65)汪曾祺:《道是无情却有情》,《汪曾祺全集》(三),第280页。 (66)汪曾祺:《当代野人系列三篇·题记》,《小说》1997年1期。 (67)(68)(70)(76)萨特:《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第17页,第2页,第7页,第155页,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版。 (69)参见《作品与争鸣》1997年4期“读者来信”栏。 (71)汪曾祺:《露筋晓月》,《散文天地》1994年3期。 (72)参见高恒文:《也谈汪曾祺的〈小孃孃〉》,《文学自由谈》1997年4期。 (74)汪曾祺:《我为什么写作》,1989年4月11日《新民晚报》。 (75)云格尔:《死论》,第42页,生活·读书·新知上海三联书店1995年版。 (77)汪曾祺:《〈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自序》,《汪曾祺全集》(三),第166页。 (79)汪曾祺:《文集自序》,《汪曾祺全集》(六),第50页。 (80)摩罗、杨帆:《论汪曾祺九十年代的美学发展及其意义》,《文艺理论研究》1999年1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