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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与梦想——《中国梦》代后记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文艺报 辛铭 参加讨论


    
    时间是凝滞的,是流动的。是新的时刻,也是古老的一次次张望,它挥霍了一朵玫瑰,造就了种子和果实。它密织黑夜的恐惧,策划了光的黎明。它淹没一切也呈现一切,它在我们的指缝里流逝,疯长了指甲。它一点一滴地在我们身上汇集、凝结,并非长河。那些时间的细胞会疯长,会破碎会凝固也会死亡。时间终将是刻录在墓碑上的一行墓志铭。于是,时间便成全了我们全部的记忆,从清晨到黄昏,我们在大地上劳作并繁衍生息,正如时间永不停息。我们在时间里传承,只因一个个梦想,寻求真知,寻求慰藉,记忆中已经存在下来的或是刚刚隐约闪烁着的。
    因为听到了一个声音,肺腑之言,是虔诚的情怀。
    提出了中国梦,现实中的问题,实现小康,说出路径:“一带一路”。那么,我们剩下的就只有时间,以行动满载着分分秒秒,实现我们的梦想,在现实的光荣里用它来拯救我们自己。于是,我想到了诗歌,如果诗歌是可以造就一粒梦想的种子,那么,我将愿意勤奋地耕耘,并在那里为一切的梦想与心愿祝福。
    关于中国梦,无论它是绚丽或有困顿及贫乏,但它都包含着人生的不可或缺,它会留下一种颜色、一种音节,是过往的或是我们正在想到的、所思的。梦想便是我们不曾遗忘的过去和憧憬中的未来。梦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快乐,这种快乐是一道光,是与我们生命相生相伴的,是一种幸福。如果我们没有梦,便是我们对生命的遗忘,因此,我们尊重所有的生命,保留梦想,并将梦想寄托在我们已有的和正在拥有的生活里。我因此写下的诗篇便是梦想所赐予的记忆,如一道光,照亮了过去、未来。
    无疑,中华民族5000年的历史是文明的,中国人民谋求幸福的梦想是朴素的。在探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路程上,混合重叠了中华民族多民族的多样性、多重性,以及相对的复杂性。但无论有怎样的矛盾,多么不符合情理,中华民族都做到了极致,至少,仁爱极致,善良极致。因此,中华民族、中国人对人类的文明进步贡献良多。当我沿着中国梦的路径、方向继续前进,向着高处,向着远方,向着痴迷,一切扑面而来,一切的跳动沸腾整个灵魂,如展开飞翔的翅膀,犹如一个生长新牙的儿童,痒痒的、痛痛的……
    我因此感谢中国梦,感谢这个13亿人民所共同的伟大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它就需要我们每一个中国人,不止于梦想,更需要坚定信念。为了古老万象的不朽因果,为了曾经的战火的辉煌,为了桃心檀香,为了白面馒头和盐巴,为了玫瑰和爱情,为了上有老下有小,为了1949年天安门升起的红太阳,为了那些大山里的孩子们,为了嫦娥奔月,为了汶川和玉树的一次蒙难,为了那些坚忍的骑士们在草原、在平原上的黎明,为了蔚蓝海洋的扬帆远航,为了净化雾霾的天空,为了2020年全面实现小康的誓言,为了大地的青山绿水,为了雄狮醒来的清晨,为了两个一百年的理想,为了没有农药和化肥残留的舌尖上的味道,为了一盘象棋、一串麻辣烫,为了消除害虫,为了传承下的习俗与美德,为了正义和勇敢者,为了中国哲学与诗歌,为了每年6月7日的青春梦想,为了鲁迅的呐喊,为了清晨骑上共享单车,为了祖国繁花似锦的江山,为了每天会有的生与死、聚与散,为了把沮丧洗掉换颜而保持自信,为了不迷惘、不悲观,为了找到渴望见到的人,为了光荣与梦想的时刻,为了精神和思想飞跃,为了中华民族古老纯洁的语言,为了鲜艳的五星红旗,为了广场舞、为了社区的健身器材,为了2017年,古老文明在“一带一路”上把人类的共享的福音传递给左邻右舍,传向远方,为了平平安安出门,平平安安回来,为了一套99平方米大的房子,为了孩子们梦想的星星,为了2014年写下的颂歌,2015年写下的赞歌,2016年写下的赞美诗歌。
    中国梦,这个真实而幸福的时代之梦,使我保持了一个诗人对他所热爱的伟大祖国、伟大人民在伟大心灵指引下,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渴望。作为时代现象的表现,它唤起我们的激情,无论是对什么人,中国梦都不是一个空洞的梦。我是说需要“良土”来滋养。在伟大时代汹涌而来时,试想:如果葡萄失去了风土,我们还能为这个伟大的时代献上一杯美酒吗?因此,果实离不开土壤,须有我们辛勤的耕耘、精心的呵护。如今,我们生活在一如葡萄与美酒的时代。我们还会怀疑吗?而且我们更应当相信,这杯酒,可能是我们整个中华民族难以想象的、更为甜美的一杯美酒。到时,山花烂漫,我们开怀畅饮。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声音,它将在那个时刻发出普遍的和个人的共声。它既是现代的,也是传统的。它是我们贮藏在内心深处的产物。在我看来,诗歌的责任便是将深感已久的事物呈现出来,以便唤醒我们身体上还潜在的激情和某些力量,一个人身上的,一个由父母妻儿组成的家庭的,一个由许多个家庭构成的国家和民族的、活泼的、自由而熠熠生辉的,从而更为具体生动展现中华民族的性格和心底所热爱的祖国理想,从祖国的精神那里获得信仰。
    诗集《中国梦》,是在经历了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个时代过程中所表现出的、唤起的一种热情与激情。它既是一次摧毁又是一次重建,甚至是时代呼啸穿梭的经历。我自己是个农民,我的祖辈们也是农民,我依旧看见自己穿行在农田、森林、草原,也穿行在满是雾霾喧嚣的街巷,所有的梦在那里造,在那里实现。耳闻目睹中华民族复兴的光芒和炽热的民族精神,听到了真实可信的声音,不是口号,而是令人感动的真实行动。是亲切和善的声音,是铿锵坚实的步伐,高贵而刚正不阿的姿态。这个声音与土地那么的亲近、实诚,那么让人浑身震颤,将极大地鼓舞人民成为更加善良、更加充满活力的人。
    诗歌可能存在的进程,几乎不用多讲,我们的现在和曾经的过去。大家也都清楚,当下的我们,或者成为现代的,也就是当代的,成为当今社会中的一员。这是我们的命运,无法回避的、扑面而来的一个命运。没有人可以脱离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时代。
    在过去的30年,我很少有读到过触及政治题材的诗歌。令我更为吃惊的是,当提及政治抒情诗,或与政治有关,许多人的脑子里就都怕触及,或者认为是“迎合”,是“拍马屁”,甚至夸大到“自己只是吃西瓜的群众”,或者把自己看作是具有某种特权的“精神贵族”。我个人认为,中国诗歌正是缺失了诗歌本身的精神,“空”到了“虚空”。从某种程度上,或者从诗歌艺术的角度上说,是不诚实的。我还认为,诗歌不是预言家,诗歌或是创作诗歌的人实际上是自身实体与社会的参与实践的扩张。诚然,中国诗歌在感觉上的萎缩与金钱化的商业困扰、物质上的扩张有关,但这也只是商品化的外向运动而非思想的内向运动,中国诗歌并未参与到这场运动中。所以,当今中国的诗歌被遗忘了,至少被边缘化了。我还认为,诗歌需要一种态度,革命性的态度和语言上的态度。最后我要大声地说:中国的诗人们,请以诗歌的伟大力量,向我们的国家献上理所应当要献上的诗篇,在时光的丝绸上书写中华民族健全的汉语诗篇,这将是献给伟大祖国无上的礼物。如果我们做不到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加入到意义重大的中华民族复兴伟大中国梦的进程中去,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还如洛尔卡所言,生活不是梦。
    愿每个诗人都去赞美、颂歌那些与他自己相向而行,相亲、相近、相爱的事物。
    如果谈到我自己,过去的、现在的和创作时的我,我总是把自己搁在最现实的现实当中,以充满理想主义的情怀囊括一切,有热情也有悲情,在多变的表现中,斗胆让自己皈依在蕴含着诗意的先辈们的思想中,以日益被忽视的文学种类——诗歌,表现对这个时代的渴望与复杂情绪。这是一场旷日已久后的爆发,有兴奋也有渴望,有痛苦也有欢乐,全部的情感都源于我们所经历过的各时代以及不朽的中华民族。内心会泛起对过往岁月的怀念、对遥远青春的思念、对幸福时代的赞美、对卸掉沉重的轻盈。
    清晨的阳台上,一只鸽子落下,一只喜鹊喳喳鸣叫着落在千年的银杏树上,新的一天,在渴望的睡梦后开始。诗歌赋予了一种柔情的特权,使我能够书写如今捧在我心里的梦想与光荣,一如既往与心灵交谈,追赶梦的灵魂,一切的一切都会从心灵那里滚滚而来。
    因此,我感谢诗歌。感谢我们所处的这个伟大的时代。感谢我的国家,给予我用汉语言写作诗歌的土壤。感谢祖国人民给予了诗篇丰富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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