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专业组】 莹莹灯火,也可燎原 ——读《给教育燃灯》有感 悠悠岁月无声,教育的脚步掷地有声;莹莹灯火虽微,照样可以照亮教育的未来。在今天的教育史册上,似乎还能听到那些民国范儿的救国疾呼,那些发黄的史册上,力透纸背的爱国情怀还在延续延续。 《给教育燃灯》,如清泉,流淌在我的床头、我的背包、我的书桌、我的双手、我的心...... 教育,永远面朝未来 主编傅国涌开宗明义:教育,永远面朝未来。因为,教育从产生之日——无论是古希腊时代,还是我国的诸子百家时代,目的只有一个:提升人类。教育到底什么?不少人眼中的“教育”只有“教”,没有“育”。“育”是什么?我们可以联想到孕育、哺育、养育、涵养......这些都跟生命有关。如果我们把这个“育”作为“教育”的重心,就可以想到“教育”从来都不是一个结果,它是一个过程,是一个生命展开的过程,就像一棵树生长,是从一粒种子到大树的过程。教育是一个开放的过程,它永远面朝未来。 正上初二的外甥回忆他的小学阶段时说:“我现在回忆小学,只记得老师揍了我两次,其它什么都不记得了。”妈妈和妹妹在那儿笑,而我的心却如针扎一样的猛然一痛。作为一名小学老师,作为小学的班主任,我给孩子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了吗? 步入工作岗位二十年后的我不由得再次回忆起自己的小学阶段。犹记得,小学一年级时,孟献启老师抚摸着我的头对另一位老师说:“这个孩子特别勤奋,好学的孩子一定有出息。”我至今都记得他当时那赞许的眼神。它影响了我整个人生历程。犹记得,小学二年级时,班主任任杰老师刚从部队转业,犹记得某次课堂上的那次默字。我因不会默写而装作头疼,他立刻把我交给一个老师带我到医院。回到学校之后,任老师从没问我看病的事儿,只告诉我把生字再练练。当初还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直到成为一名教师之后才深刻感觉到:很多时候,老师也要呵护孩子的谎言。犹记得小学三年级的一个早读课,我把连环画藏在语文书下面,语文老师并不在教室,当我肆意地看到高兴处时,满翠老师的手已经从窗外伸到了我的眼前,目光严厉。我乖乖地把连环书交给那张大手里,等待着老师的批评,然而,直到那个学期放假,老师也没针对这件事儿有一句的批评的话。 这三位老师的教育艺术,让我知道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宽容、什么是纪律,它指引着我走完小学、中学、大学,指引着我以虔诚敬畏之心站在这三尺讲台,呵护着我的一届又一届学生。 真如书中所说:“教育是一个开放的过程,它永远面朝未来。” 给教育把脉 近几年,纷繁复杂的教育改革让人应接不暇,学“洋思”,学“杜郎口”,学“永威”......唯独丢失了自己的教学风格和研究。有人说,教育病了。 “如果在森林里迷了路,最好的办法是回到起点。”——这句来自西方的谚语让我体会到:很多时候,我们需要返回到历史与文化的源头,去找寻教育的根脉与水土。民国的教育家们给我们的教育早就把好了脉。 郝耀东先生在《教育救国的途径》中说:任何教育设施,都是在实行以前,没有经过详密的考虑,在实行以后,尝发生不断地变更;今日取法日本,明日取法美国,今日采取严格主义,明日又采取放任主义,任何制度都试验过,但是都没有彻底实行。犹如走路,没有确定的方向,忽而东,忽而西,所以总是走不远。犹如吃东西一样,还没吃到肚子里,就吐出来,怎么能尝出好坏?胡适之先生认为这是中国一种普遍的死症,他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没胃口”,“浅尝而止”。 教育是慢的艺术,而今,对效率的追求是现代社会的主要特征。农业社会强调的是不违农时,而现代社会则流行“赶时间”。当今教育也无一例外地被裹挟在速度与效率的浪潮中,巨大的生存压力与社会心理早已将为学的闲适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快一点,再快一点。家长期望孩子更快地发展,更快地掌握知识,更快地达到并超过同龄人的水平。教育部门也在急促地折腾教育这块“净土”,改革,改革,不断地改革,好像一段时间不叫嚷着改革,教育便陷入一潭死水。可是,教育偏偏又不是一个快得起来的过程。比如行为习惯的养成而言:没有哪种习惯的养成是老师说了,学生做了,就能行了。必然是有反复、会回头,而必须经过几次这样的反复,一个行为模式才可能逐渐生根。 给教育把脉,让教育健康成长。如书中所说:“中国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教育理论的创造家,是教育工作的实行家。” 教师的自救 我们常常以为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追,但也许,历史和传统从来就未曾远离,他们会以各种方式参与到我们的“现实”中来,当我们特别倡导或者否定某种“传统”时,“传统”往往就成了我们回应现实问题的一个有力依凭。 “你们的无聊,原来是由于对于教育缺少正当的认识,原来是由于对于教育缺少正当的理想。......办教育简直就是混饭吃,没有意思。” 无聊和悲哀是你们的心的深处的,在你们生活的里层的,要解除它们,唯一的解药,要你们自己努力——也只有你们自己努力,他人不能帮忙的。 ——赵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