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纵使维勒贝克谈过去、谈未来,他写的终究是当代。他的当代是个脆弱的时刻,角色在死亡与生殖竞争里备受煎熬。他的当代也是个逼近临界点的时刻,一次演化几乎就在启动边缘。维勒贝克的未来发生了超越我们时代的形而上飞跃,本应是不可想象的,但他想象了未来以突显现在的不稳定。眼前人们感受自我、他人,与爱的方式,如此真实,像电脑程序般写定牢不可破,即将在下个时代全部重启,版本升级。 也许我们的后代不会用这种方式解释历史,而那也正是后代独有的权力。别忘了,在维勒贝克的小说里,后代人类从未来投来的眼光,已经开始把我们送进历史。 ![]() 《戏梦巴黎》(The Dreamer),贝纳多·贝托鲁奇2003年导演的法、意、英合拍片,反映了1968年反越战时期的法国青年生活,有相当数量的性爱 延伸阅读 ●《伊甸园之门:六十年代美国文化》[美]MorrisDickstein著,方晓光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5年8月第一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