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一开始构思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根本摸不着头脑,找不到题材——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他们——农村的孩子们。冥思苦想,到了星期六的晚上,十点半,我才想到他们——和平大法会乡“学校”的孩子们。 那是09年5月1日中午,当天凌晨从甘孜州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妈妈,睁开眼睛就给我讲了“雪山下,海子边,草原上一群孩子的故事”。 妈妈打开电脑,点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妈妈被很多穿着陈旧藏装、戴着红领巾的孩子围在中间,那群孩子的脸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高原红”:黝黑的脸蛋上嵌着两块红红的“土地”,纯洁的笑容中镶着两排雪白的牙齿,清澈透亮的眼睛闪烁着雪一般的光芒。连伸出来的“耶”都是清一色、黑乎乎的“2”。 妈妈说:这群孩子是距离成都600公里左右的甘孜州和平大法会乡的“学校”的学生。那是一个越野车才能到得了的美丽草原,雄鹰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有很多神奇的玛尼堆和一座金碧辉煌的寺庙,孩子们的“学校”就坐落在亚拉雪山下的草地上。走进“学校”,才没有窗户,据说是怕冬天冰雪冻裂了玻璃。房子里,大约有四五十套桌椅,一张小小的白板代替了我们意识中宽大的黑板——这就是他们的教室。带我们参观的老师——来自河南的喇嘛告诉我们,学校大约有八十多个孩子,一到六年级,发现,那所谓的“学校”就只是一间两百平方米左右的大房子,房顶上盖着水泥瓦,几乎都在这个教室里上课,仅有的两个老师轮流给孩子们上课,开设的课程仅仅只有藏语、汉语和数学,桌椅不够,没轮到上课的孩子就在“操场上”——一个大约三百平方米左右的草坝,没有任何的设施。两位老师都不受教委编制——他们是没有工资的,寺庙每个月发给他们一定的生活费。 可是,就这么一所简陋的“学校”,就已经来之不易。那是两年前一群摄影爱好者无意间踏入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跟寺庙里的朱尕活佛聊起周围牧民的孩子都没有地方上学,只能在寺庙中学习一些简单的藏语,这里的人很少能与外界接触、沟通。于是这群善良的人筹建了这所学校。 记得妈妈讲完的时候,眼里闪着泪光,可那时的我似乎不太懂事…… 时隔两年,今天再想起那张照片,那群雪山下的孩子,那个雪山下的“学校”,思绪万千…… 这一夜,我失眠了。平时在同学、家长和老师心中,“实外”的条件十分差,可在于他们简直就是天堂了:塑胶操场,明亮、宽敞的教室,齐全的教学设备,特别是学校优质的师资队伍,让每一个孩子自由、全面地发展,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中,健康地成长。而我们却不断地抱怨,上课开小差,作业不认真……眼中噙着泪水,自愧、自悔:能够生活、学习在这样的“天堂”,有什么理由不上进、不认真、不珍惜呢? 隐约中,那群孩子纯真的笑脸呈现在我的眼前;那群孩子朗朗的书声回荡在我的耳边……那笑脸、那书声,呼唤着我,呼唤着我奋发,呼唤着我向上! 远山的呼唤满分作文(二) 自古以来,中国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似乎长期存在着不可逆转的矛盾冲突,其结果,往往是以游牧民族的满载而归甚至于干脆把农耕民族踩于他们的铁骑之下,统一中原收场。 为什么农耕民族难以与游牧民族匹敌呢?论战略战术,农耕民族有着无数兵法;论后勤,广大的中原地区和富饶的江南给前方提供了的大量军需物资;论兵力,堂堂中原的百万雄师其数量也在蒙古铁骑之上,可为什么总是败多胜少呢? 这本叫《狼图腾》的书为我们解开了这个迷团。本文讲的是文革时期作者与几位知青被安排到蒙古的一个草原中“体验生活”的故事,在那里,狼群、毒蚊、恶风……危险无处不在,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狼。 在农耕民族眼里,狼总是邪恶的。可是,这种错误的认识不过是来源于祖先付出的惨痛代价,因为,狼就是那一个个在他们眼里凶神恶煞的蒙古骑兵的化身。其实,狼拥有的优点在其缺点之上。 狼是天生的军事家,声东击西、以逸待劳、调虎离山,这些军事家们想出的妙记,狼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学会,它们还会运用天时地利来追捕猎物。而游牧民族,正是在狼的教育下学会的军事战术。 狼更是天生的战士,它们团结、守纪律、勇敢、机智、谨慎,甚至会为了团体利益不惜自我牺牲,它们的智慧,连草原上的人们都自叹不如。正因此,他们把狼看成了神,甚至把这看成自己的图腾。 而狼也是草原人的老师,它们的袭击使人们随处处于防御状态,也使草原人防不胜防。当然,这些方法随即被这些“学生们”用于农耕民族身上。 狼可以说是草原上不可忽略的一环,而狼的精神,更是值得人们学习的,可是,狼终究没能逃脱那一场浩劫。在文革中,外来的农耕民族带来了**、吉普车、毒药。狼几千年来进化出的那些对付人类的办法接连失效,几天内,几千年来称霸草原的狼群几乎全军覆灭。是夜,听着远山中悲怆的狼啸,作者一夜未眠。 狼群,那面队冰河风霜毫无畏惧,面对千百年来人们的猎杀不曾断绝的狼群竟在几天内消失,不仅仅是狼,黄羊、天鹅、獾……中国最后的几块处女地遭到了惨重的破坏,千年草原就此灰飞烟灭,只留下刽子手们凯旋归来的笑声,而信仰了千年的狼图腾也随着狼群的消失一起碎裂。 也许这是千百年来农耕民族第一次彻底的打败游牧民族,可那不过是用了所谓先进的武器罢了。骁勇善战的狼群宁可战死也不会向敌人低头。 如今,随着狼的消失,当年的草原人也早已一起消失,只留下那些以游牧为生的“农耕民族”罢了。 远山的呼唤,早已断绝,也许正如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中说的那样,历史,是人民创造的,狼,不过是想杀就杀的一只大狗罢了,但狼,永远不会成为奴隶一般的狗。 为什么近代史上,中华民族遭到如此之辱,因为农耕民族永远是狗,不是狼。就算是狼,也被杀光了,而奴隶的狗只会默默忍受,而不会反抗,这就是农耕民族可悲的奴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