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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清“高密诗派”李怀民辑选、点评的诗学著作

http://www.newdu.com 2019-01-20 中华书局 中华书局1912微信公 参加讨论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是清代“高密诗派”代表人物李怀民辑选、点评的一部诗学著作。它在形式上仿照唐张为的《诗人主客图》,将中晚唐三十二名诗人(含“补遗”)分别列入“清真雅正主”张籍和“清真僻苦主”贾岛门下,依照风格的相似和成就高低分为主、上入室、入室、升堂、及门等品级;并通过对选录的上述诗人九百五十首五言律诗的点评,比较系统地表达了对中晚唐诗特别是“寒士”诗的看法,为我们从另外的角度观察中晚唐诗提供了借鉴,至今仍有一定的价值。

贾岛像
李怀民(1738—1793),名宪噩,号石桐、十桐,以字行。乾隆间诸生,高密诗派的创始人,著有《石桐诗抄》《十桐草堂集》。在他之前,王士禛(阮亭)、赵执信(秋谷)的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曾对全国有很大的影响。“王以神韵缥缈为宗,赵以思路劖刻为主”(《四库全书总目》卷一百七十三),天下翕然从之。与这两位乡贤的主张不同,李怀民对历史上贫寒之士的诗作更为关注,所谓“一室啸呼而约其才,为苦吟,为孤索。要皆各得性情之正,而不流为淫哇”(《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说》)。在学诗路径上,也与明以来盛行的诗必盛唐相异,以为“未下学而骤欲上达”(同上)并不现实,建议从中晚唐诗入手。这也是他辑选《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的直接原因。

李怀民的诗学主张起初只在高密附近较小的范围产生影响,认同其主张并尝试创作的多为亲族、故旧。后来其弟李宪乔(少鹤)筮仕粤西,广与交游酬唱,影响逐渐扩大。李宪乔去世后,他的一些追随者刘大观、李秉礼(松圃)等将《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刻版流传。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出版后,因为内容的新颖和特别,受到广泛的欢迎,导致了若干版本的出现。大体来说,《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的版本可以分为两个系统,即刘本和赵本。其中刘大观与王甯㷆等嘉庆间刻于京师的版本(据文中按语,“补遗”当出自王甯㷆之手)不但较早,而且内容完整、楮墨精良,堪称最善,为后来许多版本所沿袭。山东莱阳睦堂赵擢彤刻本虽在时间上亦属较早,但疑点较多:首先是诗的编排次序异于刘本,其次点评内容差异巨大,大量诗的点评均付阙如,亦有相当数量诗的点评被阉割成寥寥数字,而且从版式上看,眉目模糊,远不如刘本,很像匆匆刻就。总体来看,此本质量远逊于刘本。

此次点校即以嘉庆间刘大观刻本为底本(以下简称嘉庆本),同时以咸丰间赵子绳校刻本为校本(以下简称咸丰本);所选诗歌部分,并以《全唐诗》参校,列出异同,以供读者参酌查考。点校的原则是:除避讳字、明显误字径予改正外,尽量不改动底本;底本与校本文字虽有差异而可两存者,只在校记中说明;底本显误而校本正确者,从校本,并在校记中说明。原书作者小传与作品分别编列,一人二出,略嫌繁复,此次亦稍作编辑,省并为一。特此说明。

《全唐诗》,中华书局出版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系首次整理出版,限于点校者的见闻和学力,其中一定存在不少错误之处,敬祈读者不吝赐教。

张耕
 (本文节选自《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点校说明)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说
计敏夫《唐诗纪事》:张为作《诗人主客图》,序曰:若主人门下处其客者,以法度一则也。以白居易为广大教化主,上入室杨乘,入室张祜、羊士谔、元稹,升堂卢仝、顾况、沈亚之,及门费冠卿、皇甫松、殷尧藩、施肩吾、周元范、祝元膺、徐凝、朱可名、陈标、童翰卿;以孟云卿为高古奥逸主,上入室韦应物,入室李贺、杜牧、李余、刘猛、李涉、胡幽贞,升堂李观、贾驰、李宣古、曹邺、刘驾、孟迟,及门陈润、韦楚老;以李益为清奇雅正主,上入室苏郁,入室刘畋、僧清塞、卢休、于鹄、杨洵美、张籍、杨巨源、杨敬之、僧无可、姚合,升堂方干、马戴、任翻、贾岛、厉玄、项斯、薛寿,及门僧良乂、潘诚、于武陵、詹雄、卫准、僧志定、喻凫、朱庆余;以孟郊为清奇僻苦主,上入室陈陶、周朴,及门刘得仁、李溟;以鲍溶为博解宏拔主,上入室李群玉,入室司马退之、张为;以武元衡为瓌奇美丽主,上入室刘禹锡,入室赵嘏、长孙佐辅、曹唐,升堂卢频、陈羽、许浑、张萧远,及门张陵、章孝标、雍陶、周祚、袁不约。共六主七十八客。余尝读其诗,皆不类。所立名号,亦半强摄。即如元、白、张、刘,当时统谓元和体,为乃独以元稹属白居易,而张籍、刘禹锡更分承之李益、武元衡,诚不知其何所见?以韦应物之冲淡,独步三唐,宋人论者,惟柳宗元稍可并称,而乃仅入孟云卿之室,且与李贺、杜牧比肩,何其不伦耶?其他不可胜举。至其所标目,适如司空表圣《二十四品》,但彼特明体之不同,非谓人专一体,且即六者,亦不能尽体矣。是盖出奇以新耳目,未为定论也。余读贞元以后近体诗,称量其体格,窃得两派焉:一派张水部,天然明丽,不事雕镂,而气味近道,学之可以除躁妄、祛矫饰,出入风雅;一派贾长江,力求崄奥,不吝心思,而气骨凌霄,学之可以屏浮靡、却熟俗,振兴顽懦。二君之诗,各有广大奥逸、宏拔美丽之妙,而自成一家。一绪所延,在当时或亲承其旨,在后日则私淑其风,昭昭可考,非余一人私见。慨自明季历下、竟陵诸公互主骚坛以来,各立门户,不本于古,使学者入于历下则非竟陵,遁于竟陵则诮公安,迄无至是,岂知古人派别依然具在,特不肯降心一寻耳。予每欲聚集诸家,分承两派,订成一书,嫌于创始,或惊俗目,喜得张为《主客图》,本钟氏孔门用诗之意而推广之,虽所用不当,而取义良佳。谨依其制,尊水部、长江为主,而入室、升堂、及门,以次及焉,庶学者一脉相寻,信所守之不谬,且由浅入深,自卑至高,可以循序渐进,不至躐等也。

今之选唐诗者,大概古今并收,以希各体俱备之目,且矜尚七言诗,利其句长调高,便于讽咏,不知七言律诗,唐人不轻作,严沧浪曰:七言难于五言。余尝考唐诗,王、杨、卢、骆,绝无七言近体;燕、许称大手笔,张止十二篇,苏十三篇;沈、宋律体之始,沈七言十六首,宋止三首而已;崔司勋《黄鹤楼》千古绝唱,然此篇及《行经华阴》一首,合生平纔两首耳;其他如王龙标亦止二首,李东川八首,高达夫七首,岑嘉州十一首。凡初、盛名家,俱各寥寥。杜工部、王右丞、刘长卿称七律最多,然合五言对较,曾不能及其半。由此观之,唐之不轻作七言明矣。元、白、刘梦得沿及北宋,其风少炽,然未有如后世之甚者也。今则匝街遍市,无非七律填满,使世之为七律者约其意、降其格而为短章,则并不能成语矣。夫不学短律而为长律,犹不学步而趋也。唐人之所以专攻五言者,唐以此制科取士,例用五言排律,其他朝庙乐歌,亦类用长排体,盖取其体制宏整、法度严密,使长于才者不得滥其施,裕于学者可以勉而至,故唐二百八十年间,士子镂心刻骨,研炼于五字之中,其理则本于经,其材则取于《选》,当时相矜相赏,总是此事。夫是以唐多诗人,诗尽能工,不然,何不谓“吟成七个字,捻断数茎须”耶?今略五言而学其七言,是弃其长而用其短也。吾之订唐诗而不及七言,诚欲力矫此弊,倘能由此而精之,因其体而充之,三唐七言具在,固自各能得所宗主矣。至若古体诗,或当别有支派,似非可专取于唐者,请异日细论之。

自故明以来,学者非盛唐不言诗,于是乎袭为浑沦宏阔之貌,饰为高华典册之词,至前、后七子而其风益盛矣!余读其诗,貌为高华,内实鄙陋:其体不外七言律,其题半属馆阁应酬,更可笑者,大半仗“中原”“紫气”“黄金”“风尘”等字希图大声,宜袁氏兄弟讥明三百年无诗,可存者《挂真儿》《银柳丝》小令而已。此论诚过当,然盛唐实不易学,前辈谓学《选》体者读初唐,学盛唐者看中、晚,学唐人者读宋诗。盖以初唐之与六朝,永贞、元和之与开、宝,北宋之与五代,时相近,人相接,其心法相授,屡降而不离其本,特气运递迁,高者渐低,深者或浅,幽隐者或显露,浑沦者或说破矣!后学徒厌其浅卑显露,而务为高深浑沦,是未下学而骤欲上达也。吾谓浅卑者实与人以可近,显露者正与人以可寻,升其堂不患不入其室,故宋人不可轻也。但宋自西崑混扰以后,诗体颇难辨,又多染五代之习,流为尖酸粗鄙,学者未能得其骨格而袭其皮貌,则败矣!学诗者诚莫如中、晚,中、晚人得盛唐之精髓,无宋人之流弊,又恐晚唐风趋日下,而取晚之近于中者,类为一家,言虽称两派,其实一家耳,学者潜心究览,久久自入于初、盛,譬由门户而造堂奥也。

予家藏书不多,耳目所接,积之既久,以私意潜究,有似渊源可寻,然尚不敢自信,后得龚半千《中晚唐诗纪》,间载原本传序,据所称张、贾弟子,颇与鄙见相合;又检明杨升庵《诗话》,言晚唐之诗分为二派:一派学张籍,一派学贾岛,诗皆五言律。鄙意窃喜:古人已有定论,用修谅非无据。但用修又云:其体起结皆平平,前联俗语十字,一串带过;后联谓之颈联,极其用工;又忌用事,谓之点鬼簿,惟搜眼前景而深刻思之,所谓“吟成五个字,捻断数茎须”也。余尝笑之,彼视诗道也狭矣!《三百篇》,皆民间士女所作,何尝捻须?今不读古而徒事苦吟,捻断筋骨亦何益哉?真处裈之虱也。据用修此论,真是粗心浮气耳。虽闻二派之名目,实未睹二派之实也。《三百篇》,民间士女不曾捻须作诗,亦曾切合平仄、较量声律乎?且如文公多才,演成《雅》《颂》,其《国风》所陈,不尽出文人,凡变风淫辞,悉可尤而效之乎?杜工部诗苦致瘦,孟浩然眉毛尽脱,王右丞走入醋瓮,是皆盛唐大家,用修所心慕者,且谓独不捻须乎?至谓其起结平平,将何者方谓不平?渠自不平,用修未见耳。其云“前联俗语十字,一串带过”,此正中、晚善学初、盛处。初、盛人平举板对而气自流动,总提浑括而意无不包,降格而下,力量不及,则不敢妄袭其貌,于是化平板而为流走,变深浑而为浅显,乍看似甚易能,细按始惊难到,要其体会物理,发挥人情,实能得初、盛人内里至诣。最可怪者,中、晚人皆着意三四,至后联往往带过,虽琢对精工,意不在此,用修不暇致详,而颠倒说来,真负古人苦心。至若诗之用事,审其可用则用之,非主于不用,亦非主于用。陆士衡云:征实难工,翻空易巧。《诗品》云“清晨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讵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此皆阅历有得之言也。中、晚人惟知力量不逮初、盛,深恐用事则意为所用,反成疵累,而或意之必须借事以发者,然后用之,用则其事不必从乎其旧,而翻新之;又或其事不必与吾诗相符,而巧合之,其中神妙,又自难言。若止如后人之用事,徒事夸多斗靡,即极切合妥当,岂免为点鬼簿哉?天地间文章祗在当前,搜得出便成至文,钟记室曰“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唯所见。梅宛陵曰:发难显之情于当前,留不尽之意于言外。二语实尽古今诗法。必如用修言,是驱天下人尽为牛鬼蛇神而后快,恐诗道不如此也。且用修之诗务阔落而乏静细,矜才丽而欠真切,彼固诩诩以盛唐自命,岂知五霸三王之罪人也,究何曾细心味乎张、贾两派之妙,徒见清真瘦削,非“九天阊阖”规模,便存一卑视之心,吾恐晚唐人筋骨不失仙人清羸,而用修实遭降肛之困也,自处于裈而不知,尚暇讥人为虱耶?

吾乡阮亭先生,为诗不能尽脱时蹊,其论“俗”字甚精,即如老杜诗中之圣,阮翁指称其“绿垂风折笋,红绽雨肥梅”等句为俗;明高季迪《梅花诗》三百年无异辞,阮翁谓其“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为真俗,是真巨论也。按工部以“垂”字形容风竹,以“绽”字刻绘雨梅,时人所谓工于匠物也;季迪以“高士”方梅之品,以“美人”比梅之质,又时人所谓妙于品梅也,而阮翁总断曰俗。彼岂好翻案哉?良谓诗之忌俗,犹诗之贵清,在神骨而不在皮肤。果其不俗,虽乱头粗服,无碍其为美女;而苟俗也,即荷衣蕙带,终不得谓之仙人。世之论者不及见此,而误以元轻白俗按四字东坡亦带言甚轻,非如今人所论。之俗为俗。乐天为诗,八十老妪亦解,彼固好以俗情入诗者,而曰:“十首秦吟近正声。”是则大不俗矣;陶元亮曰:“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王摩诘曰:“五帝与三王,古来称天子。”宛肖不读书人口吻,是俱谓之俗乎?俗在骨不在貌,俗关性情,不关语句;王凤洲谓拟《骚》赋不可使不读书人一见便晓,此等见识,正万俗之源也。后世人大半为此等论所误,故为辨“俗”如此。

张、王固以乐府名,然惟后人祗知其乐府耳。当时谓之元和体,宁单指乐府哉?且水部自标律格,其近体固当与乐府并重,后人乃谓鸿鹄之腹毳,直目论耳!《纪事》称贾岛变格入僻,以矫艳于元、白,元、白诚无可矫,遂啓后人妄訾,乃谓元、白、郊、岛总病一“俗”字,元、白譬若袒裼裸裎,郊、岛等之囚首垢面,无论所譬不当,即如其言,亦非俗也,吾故云今人错认“俗”字。但元、白、刘梦得,恐学者利其省事,流为率易;贞曜无近体;吏部祗能古作,故皆不录。

钟记室《诗品》详推汉、魏、晋人之诗,而定其源所从出,别为上、中、下三品,遂资后人口实。余按所品亦实有未允者,然记室亦特就诗论诗,明其体格相近,非真见其一脉相传也。至所论陈思为建安之杰,公干、仲宣为辅;陆机为太康之英,安仁、景阳为辅;又曰孔门如用诗,则公干升堂、陈思入室,潘、陆诸子自可坐于廊庑间矣,此诚千古不刊之定论。即起诸贤而问之,亦应首肯,况余选《主客图》,初非敢如记室之尚论其渊源所自俱有明征,特效裒辑焉耳。至图中所列及门,不无断以己意,要皆会昌以后人;又据升庵晚唐两派之说。即有不尽然者,或亦非古人所深罪也。耳目不广,姑就所见引列,其有遗贤,后当补入。

自《记事》定为初、盛、中、晚之目,学者遵之。刘随州开元进士,而派入中唐;马戴与贾长江、姚武功同时,而别为晚唐,是盖以诗为升降也。然朱庆余格律如水部,而不免为晚唐,僧清塞僻涩如李洞,而无碍其为中唐,亦似有不可尽凭者。余但因其体格之相近者,次为先后,并时代亦不拘,实非敢妄为等杀,观者幸勿泥执。

宋儒之理诚不可为诗,而诗人实不能离。其言书情,即正心之学也。发乎情,必止乎礼义。其言匠物,即格物之学也。故其诗曰:“君吟三十载,辛苦必能官。”特唐时儒教不纯,或杂佛、老,然王仲初曰:“君子抱仁义,不惧天地倾。”固已知孔氏之教矣!李太白思复雅乐,杜工部自比稷、契,元、白、张、王、韩文公、孟夫子各出其谠言正论以维持世教,是知唐诗虽小道,实与《三百》之义相通,但其间遇有隆替,才有大小,其升之庙廊而恢其才,则为乐府、为雅颂;非然,即一室啸呼而约其才,为苦吟,为孤索。要皆各得性情之正,而不流为淫哇。唐之盛也,道德浑于意中,和乐浮于言外;及其衰也,气节形于激烈,名义著为辨说,而凡李义山、段成式、温飞卿、韩致光等淫词艳语不足以淆之。故余定中、晚以后人物有似于孔门之狂狷:韩退之、卢仝、刘叉、白乐天,狂之流也;孟东野、贾岛、李翱、张水部,狷之流也。后世人不识,或指其言为俗劣,为粗鄙,为直率,为妄诞。呜呼,是皆浮沉世故、居心不正者徒以香情丽质为雅耳!古人固已先知之,乃曰:“今时出古言,在众翻为讹。”又曰:“所得非众语,众人那得知?”彼固众人,安得不以众人之见为见耶!吾定《主客图》,窃见张、贾门下诸贤,微论其才识高远,要之气骨稜稜,俱有不可一世、壁立万仞之概。夫是以与时凿枘,坎坷多而遭遇难。然司空图不事朱温,顾非熊高隐茅山,马虞臣以正言被斥,刘得仁以违时不第,此皆孔氏之所收也。其余诸子不能枚举,间有行事无考者,其言存,可按而知之。愿世之观吾《主客图》者,先求为古之豪杰,举凡世俗逢迎、谄佞、悭吝、鄙啬、龌龊种种之见,一洗而空之,然后播为风诗,以变浇风而振俗,或亦盛世之一助云。

乾隆甲午长夏高密李怀民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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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
[清]李怀民 辑评   张耕 点校
繁体竖排
32开  平装
9787101135664
48.00元

编辑推荐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首次标点整理,全书标点准确,校语简明。


★李怀民对中晚唐诗特别是寒士诗的评价,至今仍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底本选择精善,嘉庆刻本内容完整,楮墨精良,后来刻本多所沿袭。


内容简介
《重订中晚唐诗主客图》二卷,补遗二卷,清李怀民撰。晚唐张为撰《诗人主客图》,取中晚唐诗人列为六主七十八客,试图从风格与继承关系角度梳理中晚唐诗史,但其书存非完本,说明文字与诗例残缺,致使后代难明意旨。李氏选王建、张籍、贾岛、姚合以下中晚唐诗人三十二人,别为清真雅正与清真僻苦二派,仿张为原图,列主、上入室、入室、升堂、及门五等,前冠以主客图人物表,各以年代系之,注明科第;后附各家诗选,各作小传,附采诗集序跋、评论资料,于中晚唐五言近体,颇具提纲挈领之功。该书的问世,是清乾隆后宗唐诗派从学习盛唐转向中晚唐的标志,在当时影响很大。

该书未有整理本,此次据清嘉庆刊本标点排印,列入“中国文学研究典籍丛刊”。


作者简介
李怀民(1738-1793),名宪噩,号石桐、十桐,以字行。清乾隆间诸生,高密诗派的创始人,著有《石桐诗抄》、《十桐草堂集》等。

张耕,中华书局编审。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作品的编辑、整理工作,责编书籍包括《白居易诗校注》、《白居易文校注》、《杨万里集笺校》、《刘克庄集笺校》、《辛弃疾集编年笺注》、《张孝祥集编年校注》、《王若虚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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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陆藜;编辑:思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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