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科学知识生产叙事架构 科学史上成功的隐喻通常涉及从一个发达领域到新兴领域在方法或模型上的转移,往往涉及概念集合的隐喻化批量处理。从这个意义上讲,隐喻可以看作科学知识生产的叙事架构。 拉姆斯顿(Charles Lumsden)和威尔森(Edward Wilson)在《基因、心智与文化》中提出:借助生物地理学的理论和方法,我们可以一种新颖的方式分析文化。我们可以把人类的心智作为一块岛屿来思考,文化基因就像有机体的物种移入这一岛屿,并且这些物种就此偶尔演变为新的生命形式或者绝迹。尽管这一类比不可避免地带有粗糙之处,但它仍导致了关于文化的规模和多样性的未曾想到的洞见。例如,遗传生物学家把人类基因组的解决隐喻为一种“绘图”练习,因此有了“基因图谱”“图谱绘制”“基因图位”等一系列的隐喻表达所形成的隐喻架构。 一般来说,科学知识生产所涉及的隐喻叙事架构包括:一个首要主题P,一个次要主题S,一组含义I及一组属性A。在具体陈述科学知识生产过程时,借助理论模型这一次要主题S,可阐明经验现象,并且理论模型的含义结构对应于与次要主题S相联的含义群,而理论的应用导致经验现象P“获得”S的含义结构,由此形成了“旧知识”到“新知识”的跨域映射,进而最终可以从一种全新的隐喻视角“审视”具体现象。例如,达尔文使用了来自人工选择的证据完成进化论的框架设计,这不仅有助于确切表达自然选择理论,而且也有助于证明这个理论的合理性。这些都说明隐喻作为科学知识生产的叙事架构,起着重要的建构作用。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