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对新词语的“描写主义”实录做法。 在划定了明确的收录范围后,就必然会表现出“描写主义”的实录做法,凡未见者必收,不讲频率,不重一定范围的“通用性”。正因为此,所以台湾新词语库中偶用偶说者甚众,“来去如风”者甚众,上一年度与下一年度相异者甚众。而大陆数十种新词语词典的编纂者们采用的几乎是清一色的“选录”方式。因此,标准宽严不一,收词量大小不一,对新词语认可程度不一,各种新词语的收词量也就大大小小,相去甚远。在大陆,真正算得上“实录性”的编年本新词语词典,只有于根元先生与刘玲先生主持的1991年至1994年的四本年度新词语词典。但即使是它,也还有筛选。“我们收集了1991年的新词新语新用法近800条,由于各种原因,从中选录了现在的335条。”[6]淘汰率在55%。 3. 大量收录专用术语 台湾研究者在收集整理新词语时表现出的另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大量收录专用术语。如人名、机构团体名、事物名,最典型的是科技产品名,而不太讲究社会用语层面上的“语文性”。尽管当代新词语的一大来源就是科技术语,大陆新词语研究者一般都认为新词语应属于正在进入全民语言的新兴词汇成分,应该具有一定程度的流通度、使用频率,应具有一定的“语文性”,而不应再是纯粹的科技术语。可是台湾新词语中有相当数量的仍属专用术语、行业用语,特别是与计算机、网络有关的科技术语,所占比重相当大。 总起来看,实录式的描写是台湾学者对新词语研究的最大特点。 社会的交往带来语言的渗透,从语言的渗透、交融可以窥词社会与文化,这点是两岸学者的共同看法。“海峡两岸相互交流以来,两岸的语词也互为影响。台湾的‘计算机’一词逐渐取代了‘计算器’,将成为两岸对computer的共同译名。但我们也接受了如‘统一口径’、‘对外窗口’的用法。对台湾来说‘计算机’已使用多年,对大陆来说可能就是语言的新成分。反过来,‘口径’、‘窗口’对大陆来说,不是新词,对台湾来说,这种用法却是新成分。”[3] 由此入手,更深入地系统观察两地对视新词语的数量与质量,分析它们相互影响的层面与范围,相信可以更贴切地把握到两地“互通”的现状与趋势。 参考文献: [1]李鍌 “新词语料汇编2”,《序》,2000,2。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2]“新词语料汇编1”《编辑体例》。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3]曾荣汾 “新词语料汇编1”《编辑说明》1998,11。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4]曾荣汾 “新词释义汇编(一)”《编辑说明》2000,6。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5]“新词语料汇编2”《编辑体例》。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6]于根元 《1991新词语》[z].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2.
Researches into Neologisms in Taiwan
Similarities are found between neologisms in Taiwan and those in mainland China with respect to morphology and motivation. However, some differences are revealed as to referents and distribution of semantic types. Studies of neologism in Taiwan are characterized by a strict time constraint for neologisms to be included in dictionaries, a description-oriented account, and a preference for the inclusion of neologisms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eanwhile, these studies suggest a rather fragmentary and shallow understanding of neologisms imported from mainland China.Su Xinchun 作者简介:苏新春(1953-),男,江西南昌人,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1] 本文资料来源:台湾国语推行委员会“语文网站” http://140.111.1.192/(取材日期2002-10-20) (责任编辑:admin) |